季诺又和男友度小蜜月去了。“紫铃,你老公最近如何?”“忙工程。我又一个人独守空闺了。”彭紫铃的老公是工程师,有时往南、有时在北;夫妻俩不是天天黏在一块,就是一别数把个月。“幸好你们还没生小孩,不然像我寸步难行,孩子小,想走也走不了。”“若有小孩我也不会这么无聊地东家长、西家短了。”“嫌我们是三姑六婆啊!”“不敢,因为我也是一份子呀!”三个女人嘻笑成一团。“艳雪,孩子生了,找个人嫁了吧!”“再说吧!反正才五、六个月大,有他在,我心满意足了。”她这时脸上散发母性的光辉,令彭紫铃羡慕不已。“阿威,访?她爸爸提了,你现在怎么打算?”戴忠全对这门婚事是势在必得,对于儿子的迟迟不下决定非常地不满。已经拖了这么久了,看他也不像没意思,两人也经常一块儿出门,还对这事保持这种态度,真搞不懂他。“爸,刘艳雪你还记得吗?”他决定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爱她,他既不能忍受失去她,也不想她受委屈;她现在又有孕在身,而且他又向刘母昭告过了,他可不想成为负心汉。这事他已仔细考虑过,横竖也是死,豁出去了。“刘老师?当然记得!她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她怎么了?你找到她了是不是?”提到她,戴忠全可眉开眼笑了。这女孩他可打从心底喜欢,她可是戴威的再造恩人,只是人一毕业也失去了消息,他想大概是戴威碰到她了。“我不是找到她,而是我们在一起十年了。”“阿威,你在说什么?”“我说我和艳雪在一起十年了--我们已同居十年了。”“你胡来!她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爸,我们都成年人了,而且我爱她,她也爱我。”“阿威,你们--唉!”戴忠全虽中意她,可是他们也不该--“爸,是我硬留她在我身边的,而且你也要当爷爷了。”“她怀孕了?”“六个月了,明年三月生。”“那访?怎么办?”“我又没给她什么承诺。”“浑小子,也不早说!”戴忠全一方面感激刘艳雪对戴威学业上的帮助,一方面也为了她肚中孩子是戴家的骨肉而高兴不已,看来他只好去凌家道歉,以纳刘艳雪入门了。“凌老,很对不起,我们家阿威有意中人了。”戴忠全为了刘艳雪肚中的孩子亲自向凌访?的父亲道歉。“戴老,你在开什么玩笑!阿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哪来的意中人呢?是不是你们嫌我家访?不好,或者--”“不是,不是,你们访?又美丽又大方,人见人爱的,只是我们戴家没福气娶访?入门。”戴忠全打哈哈地向他解释。“戴老,你就明说好了。”“也好。对方有孩子了,我不可能让她未婚生下我们戴家的子嗣。”戴忠全是古式脑袋,什么都可以不在意,戴家子嗣最大、最重要。“对方出身好吗?”“普通,不过她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就冲著这一点,我也要她入门。”戴忠全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有恩报恩,现在恩人又有他儿子的孩子,他岂有忘恩负义之理!“戴老,你考虑清楚了吗?有些人只能待在家里,有些人才带得出场、旺夫益子命格呀!”凌父暗示著近期内他们两家即将合作扩厂的计画。“这可是我也要她入门,访?愿意吗?”戴忠全也知道这事关系两家联合扩厂计画,若舍访?要薛雪,这计画一定是免谈的;若舍艳雪要访?,又于心不忍,这事得找阿威再商量看看。“凌老,这事先缓缓,我问问阿威的意思好了。”他也不想因小失大,凌家的事业不在戴家之下,若两家能够结合,岂不就能呼风唤雨了。可是他又不想背负不仁不义之名,真是左右为难呀!“希望你考虑仔细。”现在戴忠全可一个头两个大了!阿威也真是的,也不早说,害他现在骑虎难下地难做人。“阿威,谈不成。”“凌董不同意?”“何止不同意,他还下了个难题。”“什么难题?”“合作的事啊!”“老狐狸,他还是开口了。”戴威老早料到他会来这套。以前他或许会在意,可是他既然放出狠话,他也不会坐以待毙的。“阿威,我们还敌不过他,你可别硬碰硬。”“放心,我不会栽在他手上的。”戴威邪邪地笑。凌昱成激起他的叛逆之心了;愈想控制他,他愈不可能让他得逞。“艳雪,看过医生没?”戴威call电给刘艳雪。而她正在做胎教,腹中胎儿正听著轻音乐“已预约了下午。”“要不要我陪你去?”“好啊!”她可欢喜了!他肯陪她出门,她哪有不开心的道理?她不用再背负别人的同情,同情她一个大肚婆老是形单影孤的。“那你先准备一下,我现在过去载你。”他现在把什么凌董、什么凌访?全抛在脑后,他只看得见她--刘艳雪及他生命的延续。他到时,她已准备好等著和他一道出门。他一进门,立即为她的打扮所吸引,自然眼光也充满了异样。“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还煞有介事地摸摸脸颊及头发。没有啊,脸上没长痘痘,头发也没有乱掉,他为什么这么看她呢?“没有什么不对,只是你似乎更漂亮了,嗯,充满了女性的韵味。”他讲出心中的感受来,大腹便便并没有给人笨重感,反而别具一番母性美。“有吗?没感觉。”嘴里说没什么,心底可乐得很,尤其他的眼神更令她产生自信,那是一种为之著迷、又有一丝意乱情迷的眼神。“走了吧!”今天他仍是西装笔挺,虽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不过对她而言,还是有股难以抵挡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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