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还庆幸他知难而退,不知人家老早搭在一块了,还什么电话热线、鲜花攻势的急力抢滩。“振邦,也不知彭紫铃是不是有意中人了,老邀不动。”有人曾向他抱怨过。“努力一点嘛。”“你放弃了?”“没有,我插不上花,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们又少了个敌人了,振邦,你不愧是我们的好朋友。”“哪儿的话。”萧振邦还不想让他们知道他们已交往中,不然铁定被这些“见色忘友”的同事们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对了,端礼同他那里不是托你办吗?”“讲成了。”“那不如你也帮我办办她。”“谁?彭紫铃吗?你不怕我近水楼台先摘月吗?”“对哦,托你不成,万一你吃回头草,我不就玩完了,不行,不行。你真是好,还善意地提醒我,谢谢了,老朋友。”他还傻呼呼地直夸萧振邦够意思、够朋友,不知他已不战而败在萧振邦手上。没办法,情路阴险,谁叫他太过大意。“紫铃,再半年我也要出国服务了,不如先娶你进门,我也好放心。”他终于开口向她求婚了,彭紫铃等这一刻可久了。“那先见见我父母好不好?”“好啊!要娶你也得先问问未来丈人踉丈母娘肯不肯将女儿托付给我。”“你有长期饭票吗?”“有,月薪十万安家费。”“你有房子、车子吗?”“有!一栋洋楼、一部vent0、几百银子、名下还有一块土地,这样的资格不知够不够让你这位小姐点头嫁给我?”他如身家财产阳光化似的将名下财产一一说出。她浅浅一笑,光他这个人就通过了。人老实、中肯才重要,其它附带品倒是其次;不过,若有附加那就更好了!刘艳雪已阵痛了两天,戴威人又不在身边,她求救无门了,她连他的call机号码也不知,看怎么联络他。也许当情妇当傻了、当呆了,跟了十年,却连自己恩客的电话也不知道。她只好打电给林叙娟。“叙娟--”唉唷!怎么又是答录机,她可乱了,原本想求助于她又找不著人。她忍住下腹的疼痛,留言后拎了个包包,叫了辆计程车,独自搭车至医院。进了产房不到两个钟头即产下一子。第一天来探她的是林叙娟。她回到家一听到她的留言,立即赶了过来。刘艳雪一个女人家,又跟了个不能公开的男人,生了孩子又不敢求助那个男人,她这个朋友岂能坐视不理;她将孩子寄放在婆家,自告奋勇前来照顾产后虚弱的刘艳雪。“艳雪,你醒了!”“叙娟,是你。”刘艳雪好开心醒来时有朋友相伴。“我一回来,开了答录机,才知道你已入院,立刻赶了过来。来来来,先吃一碗蛋花汤压压胄,刚生产完,胃很空的。”林叙娟扶她坐起,并喂她吃东西。刘艳雪有点想哭的冲动,枕边人不及朋友,她伴君十年还输了个交往三年的好友。林叙娟见她泪水几乎夺眶,直慌著说--“别流泪,很伤眼睛的。”林叙娟直叮咛,流泪对刚生完产的产妇而言是很伤身的。“我不会的,只不过是感动罢了。”“艳雪,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他呢?”林叙娟忍不住问。“他我找不到他的人。”“为什么?你们不是住在一块?”“他早搬出去住了。”“搬出去,为什么?你们分开了吗?不然他为什么搬出去?”林叙娟难以理解。早在她们得知他们这段地下情时,她们老早就劝地快快收手,别再执迷不悟了,但这段感情还是一直持续著。可是她现在已有了孩子,他竟还离去,莫非他还不知道她有了孩子,不然哪走得开?“他不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他知道。而且他一个礼拜至少回来一次,这一次还不到他回来的时间,所以我生产的事他还不知道。”“你没他的电话?”“没有。他曾经留了call机号码给我,可是也不知丢哪去了。”“那他是谁,我替你找他的人去。”“不,不用了,我有留言,他一回去找不著人就会来这的。”不过他却是在他们的儿子临满月的前五天才得知她已生下孩子的。因为这一回凌家出了个难题给戴威,戴威为了思考反击的对策,将那一票智囊团闭关一个星期,准备来个绝地大反攻。事情原由是--“戴总,关于冠荣投资案那块地,约有十分之一的土地在价格上和地主谈不拢,他们不肯出售,我看咱们得将这案子停下来了。”由于戴家迟迟不肯谈凌访?及戴威的婚事,凌昱成已发飙了,打算以合作的合约打压他们。以前的戴威或许会在他的压力下低头,可是这几年的历练已使他成了刀枪不入的铁甲之身。什么招术不行,竟想以此来打压他,门都没有,他戴威又不是被唬大的。土地这档事,有百分之八十cao在凌家手中,其余百分之二十是一些散农的建地。钱他们又不是没有,加几成也不成问题;机械已申请进囗,员工也训练完成,他竟出这种花招!好,你要狠,那就别怪他耍毒,看看是你这老的奸,还是他这小的辣。他私底下另觅地点,并在预定时间内完成手续,他们戴家与其它公司联合,并将机械进驻、员工驻扎,开始动工。而凌昱成犹自洋洋自得,若没他这块土地,他们戴家的鸿国企业还能有什么搞头?“凌老板,机械已进驻并开始动工了。”“在哪?”“在五股工业区内。”“什么?”凌昱成一听可大叹失算了,好不容易握有胜筹,现在反成了败将。不,不可能!他凌昱成不曾败在戴威那个毛头小子的手中。“盛德,查查看到底是谁给他们撑腰。”这一回他故意勒紧那百分之八十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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