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看你这么用心,我也不忍你伤心。”“那你什么时候走?”温雪莉开心了,她还是傻傻地上勾了。“很急吗?”“当然喽!愈快愈好,不是吗?”她希望趁林月葵未改变主意前让它成定局,尤其这件事不能让曾元汉知道,否则他一定会阻止她走的。“还有,离婚证书要记得签。”“离婚证书?”林月葵差一点忘了,她现在已经是曾太太,而非林小姐。“对,没签这个,你人走了,也没法帮我。”“那要去哪买?”“我这有。”她老早准备好了,只是不知林月葵会这么爽快答应。“那该怎么写呢?”“在这,还有这、这,签个名,其它的我帮你补充,至于赡养费,我就给你一百万当作补偿。我的人不错吧?”“是啊!你人真好。”林月葵是真的这么认为。“别这么说,记住了,明天我来接你,行李打包好,别让他怀疑了。”“我会很小心的。”结果林月葵果真成了沈原仁的第二号接班人——烂好人了。虽说没有血缘遗传,但相处久了,一些观念、思考模式还是会被传染的。她一离开,曾家可鸡飞狗跳了。曾母一回国,金孙不见了、乖媳妇也丢了,曾元汉第一个受到惨烈炮轰。“他们怎么不见了?”“我一下班,就什么也不见了。”曾元汉最可怜,他什么也不知道,就丢了老婆、儿子,而他还成了肉靶;今天子弹扫射,明天手榴弹丢来炸去,他虽体格强健也受不了每天照三餐的炮轰呀!“不见了你还敢说!还不放下工作几天,出去找他们回来?”“妈,我有工作耶!”“工作重要,还是老婆、儿子重要?”曾母只心疼她的金孙,他可是家中的心肝宝贝。其它东西没了,可以再买——他虽也是用钱买来的,可是她也照顾他好一阵子,也有感情了,岂可让他白白失踪?不行,非催催元汉找出她来不可!“妈,她不会真要走的,她现在没亲没戚,她要往哪去?再说她也知道你心疼焕宇,她不会这么狠心带他走而一句不吭的。”他也懊恼她,他现在正为他们一家的往后铺路,她却不见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既没打架、也没口角,她出走个什么劲?还托人寄来个什么离婚协议书,她心肠也真好,胃口也不大,一毛也没要求,也没个理由,未免太令人生疑了。尾语还附注:别找我。更可笑的是,签名与附注的笔迹竟不是同一个人,这怎么能不教他生疑呢?“最好如此,反正我不管了,我要你立刻找她回来。”在曾母的一再施压下,他只好行动了。“培利,她走了。”他第一个先去找他的最佳损友兼换帖兄弟洪培利。“林月葵吗?真的假的?”洪培利先是震惊,然后是不可置信,再是开心。“我会骗你吗?”“太好了,我又有机会了。”“你这算什么朋友嘛!”曾元汉被家中的太君逼急了,太君已下御旨一个礼拜内不找回他们母子,他就准备以死谢罪吧!“说真的,她怎么会走掉了?”洪培利也不相信她会走,她是那么死心眼的女孩,照理说她是没什么理由可以离开的。“ido 039;tknow。”“太——太——不成理由了吧?你们没有争执、没有摩擦?”“总之是没有!喂!你在办案是不是,这么审问人,洪大律师?”“本来嘛!怎么说也绕不出去。rry,原谅我这个敬业的律师吧!”洪培利这个人说人才,也是翩翩美男子一个,虽有三十多岁,可是仍是风采不减!偏偏呢,死心眼得很,对味了,自始至终,永生不悔。他什么人不去中意,竟看上了曾元汉的合作关系人,而他这个敏感身分又是一大败笔。
“废话少说,你想他们母子会去哪?”“她这个人很安定,她一定会先找个房子住下来,再找份差事做。不过,她现在身边有个小孩,也不好出门找工作。”律师分析案情总先针对个人的个性、经济环境去评判案主所走的路线。例如这种离家出走型的,无非是有外遇、或是家庭不温暖,索性周游列国去,而以上两点,在月葵及元汉身上,是无法成立的,再其次,判断她出走的动机,例如:生活太过一成不变、丈夫sex无力等等,可是呢,他们根本一项也不符合,想来这件案子也真够棘手。“她应该不会有外遇吧?若真的有,那男人也该是我才对,既然不是我,就不可能会是其他人。”“既然这一点也否决掉了,再下一点呢?”“再来的可能性是你的sex能力无法满足她?”“胡扯!我若不够强,还有谁够强?”废话连篇也不是,他若不够勇猛,也不能留温雪莉在身边十年了,他自认在这一点绝对不逊“色”的。“若这一点也推翻,那表示并不是你们之间的问题,一定有外来因素促使她出走!我这样的提示,你的心里有没个底?”洪培利也不是非要拆散他们不可,一个是多年好友、一个是有那么一点点意思的女人,他总不能见色卖友吧?做人道理可没这一条。“经你这么抽丝剥茧,我倒想起一件事。”“什么事?”“雪莉来找过她。”他这才想起林月葵曾经提过,而他也警告过林月葵少和她来往。莫非这一回闹出走与雪莉有关?“雪莉?她怎么——”洪培利对这个可能性感到讶异。“心有不甘吧!”“可是她是私生活很忙碌的人,她何必再来招惹你们呢?”“不知道,搞不懂她到底存什么心理。”曾元汉想,若真要在此时让他重新做抉择,他一定不会再让自己的感情陷入迷惘中。美丽不会持久,永恒才是重要,他以为他们的生活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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