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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膀胱内并没有多少尿液,只是被胎儿挤压得总是有尿意,这点液体很快排尽了,顾俞还是能感受到强烈的排尿冲动,但是他的理智已经回笼了,他几乎是扶着巨大的肚子跳了起来,孕肚在他身前一颤一颤。
“抱歉……”他有点不知所措,“太脏了,你快出去吧。“
陈尘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剩下的半杯蜂蜜水:“可是你还没有喝完。”
他意有所指,顾俞困惑地看着他,而后便失去意识倒在了他怀里。
顾俞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股非常奇特的气味,某种木质香混合着潮湿的汗液和腥膻的精液味,他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心满意足,因为他知道日日流水难耐,使他不得不每隔两小时就去换一次内裤的小穴马上就可以得到充分的抚慰。他的鸡巴硬极了,拍打在他隆起的下腹,他一边揉着自己的孕肚,一边被抽插得呻吟连连。
当他要去撸自己的鸡巴,总会有人来阻止他,直到他的大肚子搓圆捏扁了千次,奶子被揉得像两团雪白的面团挺立,他那挂着沉重肚腹的劲瘦腰肢才像蝴蝶那样抖动起来,前端持续的射精爽得他不知今夕何夕。而过一会儿,后穴里又射满了温热的浓精,被不知是谁的粗大鸡巴深深地堵在穴里。
有时候,有一个声音会问他问题:“我是谁?”
顾俞感到很疑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于是他说:“我不知道。”
他听到那声音笑了,“没关系,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顾俞有点不高兴,但他又觉得这不重要,他认得出这股气味,闻到的时候,他的水流得更多了,他晃着肚子爬到这个人面前求欢,每次都能美餐一顿,因此他认定这是个好人。
“两周后就是预产期了,在家好好呆着吧。”顾砚坐在轮椅上,心疼地看着顾俞又把自己的肚子缠得脸煞白煞白。
顾俞摇摇头,死命要把扣子扣上,没想到光荣工作了半年的束腹带关键时刻掉链子,直接迸裂壮烈牺牲了。
顾俞叹了口气。好在到了冬天,穿厚一些通常也没人会看得出来。长款黑色羽绒服一套上,仿佛这个年轻人只是畏寒了一些,与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顾俞出了门,他感到后穴空虚得收缩着,流出的淫水又将他的内裤打湿,他面不改色坐进驾驶位。这是他第一次去上班没有绑束缚带,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肚子已经大到挤压方向盘,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笨重得像一头大象,浮肿的手脚此时开始彰显存在感,他几乎没办法正常地行动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来到了公司。
事实上顾俞自己知道应该在家休息等待生产了,但是今天是关键的一天,而且应当是最后一天了,只要打赢了今天这场仗,他和顾砚就可以说没有后顾之忧,这群老家伙想必再也不敢兴风作浪。
想到这里,顾俞下车整理了一下衣服,确认看不出笼罩的那非比寻常的巨大孕肚,这才走进了会议室。
坐在冰凉的办公椅上,仅仅是坐下时那点细微的布料与后穴的摩擦,都让顾俞不可抑制地流出水来。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顾俞就像突然患上了性瘾一般,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总是没完没了得想要被插入,想要被摁着大肚子操干,而且这些场景似乎真的发生过一般在顾俞脑海中挥之不去。
顾俞想要像以往的两个月一样咬牙咽下那些呻吟,可不知怎的,今天小家伙似乎也格外兴奋,沉坠的孕肚一下子压到了鸡巴上,鸡巴立刻就抬了头。
虽然被操怀孕了,但是他从前其实更喜欢用前端来获取快感,撸一发也很方便,可是也许正是从他有了性瘾开始,勃起带来的并不是想要射精的冲动,而是更深的想要被插入,想要摇头摆尾地求人怜爱的执念。
顾俞不可抑制地在椅子上摩擦起来,可这种程度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只让他的欲火越烧越盛。
距离早会还有五分钟,老家伙与小家伙们陆续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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