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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钰留人令彩逸坐在旁边极其简陋的床上,那个床其实只是一个一边是一个木桶,另一边有两个腿,上面一个木板,再上面是一些稻草。
令彩逸坐在上面,因钰留让他抬起两条腿,拿着木舀从上面开始往下淋水。
一双白皙的长腿,所有磕痕划痕都显得异常清晰,当水接触的时候,一双腿轻颤了一下,水流自上而下布满双腿,带着一种凌虐美,让人想好好疼爱一番。
可是因钰留现在没有心情欣赏,哗哗几舀水下去,直到令彩逸腿都没力气举起来了,才停止。
虽然已经入夏,但是身上的衣服都是湿地,再加上冷风一吹,好像酷刑一般。
因钰留率先将身上衣服脱了去,这个举动倒是吓坏了令彩逸。
令彩逸声音发抖,但是极力让自己声音有气势一点:“你干嘛?”
因钰留脱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寻思可能他们国家男子不可以在外脱衣服或者看别人脱衣服吧,不过因钰留仍然是将上衣和外裤脱了下去,他可不想穿着湿冷冷的衣服,同时还好心的提醒着令彩逸:“你也脱了吧,你要是想着身上的衣服自然干,就等着明天生病吧,这里也没什么技艺高超的大夫,你小心一病不起了。”
令彩逸听完抿着唇,抱紧着衣服,他自然也不好受,但是……但是……
越想令彩逸越是害羞,因为不论在哪个国家,只有亲密之人,才可以看对方大片肌肤,除非是七岁之前,孩童不论这些。
令彩逸脸上通红,小心翼翼的瞄着坦露着上身的因钰留。
其实因钰留不知道这个规定,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全是从观看原身生活得来的,原身没怎么关注这些,带着他也自动忽略了。
令彩逸纠结了好久,脑子全是在想,什么意思?他是要娶我嘛?
令彩逸抓紧衣物,扭捏的开口,似是提醒对方或是提醒自己:“不可,如此孟浪。”
“什么?”因钰留没听太清楚,但是听到了“不可”什么的,以为是说他不能脱衣服,于是更是劝着:“可是如果不脱,不到明天你就会难受的病倒。”
令彩逸听了这话,仍然红着脸不敢动。
说着因钰留也不管他,在棚子角落里发现一张长长的草席子,他看着床上的稻草,又看着棚子里唯一一个空旷的门,最后把草席子放门上一比划,嘿,正正好。
因钰留把草席子挂门上,虽然棚子还是透风,但好歹不会有大风直吹着人了。
因钰留做完这些,才有时间好好看令彩逸,令彩逸这时候一股良家妇女,乖乖巧巧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京城逼人的他。
但是因钰留见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令彩逸,心想着,他干嘛要把那件薄到透肤的衣服当做最后的安全,完全没必要。
“我劝你啊,赶紧脱了去。”因钰留再次说着,他知道自己语气不好,但是他也烦了,自己拼死拼活就出来的人,到现在一点也不懂得珍惜自己。
“你为什么,老是让我脱衣服?”令彩逸询问着,其实他明白,他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一个可以让自己脱去所有贞操的答案。
但是可惜,令彩逸没听到这个想要的答案。
“因为不想让你难受啊。”因钰留很是理所当然。
“只是这样?”令彩逸直勾勾的盯着因钰留,也带着一丝哀求,他迫切的想要安慰。
因钰留回答:“当然,你看你的腿都干了,上面还是湿的,如果衣服挂出去,天亮之前一定会干。”
这时令彩逸突然很是激烈的说:“我没有被侵犯,我是干净的。”
令彩逸身体有些发抖,他是急切的,他不想让对方误会,即便这是令彩逸第二次提起。
“啊?”因钰留却以为对方在生气,只能愣愣的说:“哦,我知道了。”末了觉得得安慰一下对方,加了一句:“我相信你。”
这一句“相信”才定了令彩逸的心。
令彩逸盯着对方,松开了抓紧的衣服,一点点将衣服剥离开,好像要献出自己。
这倒是先把因钰留看害羞了,因钰留转过脸,说:“你一会儿把衣服给我,我挂出去。”
话音刚落,令彩逸已经将衣服举到了因钰留眼前:“给,谢谢。”
因钰留接过衣服,眼前大片白色肌肤晃了眼,令彩逸头发上五彩绳轻落在因钰留手上,勾的因钰留心神不宁。
“哦哦哦。”因钰留缓过神,急忙拿着衣服挂出去了。
回来之后令彩逸就又坐到了床边,因钰留也同样坐到床边去。
只是不坐不知道,一坐上,他就被稻草的梗给硌的难受,也是佩服令彩逸能坐那么久了。
因钰留不说什么,但是令彩逸确是注意到了,令彩逸思考一下,就那么一下,他就立刻爬上床去。
“嗯?”因钰留有些疑惑,他看向令彩逸。
令彩逸却说:“这上面确实比床边光滑一点,你上来。”
“哦。”因钰留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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