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脊。
“段恂跟我说,你小时候因为听了坏蛋大人的鬼话就哭鼻子,连生日都不过了。”沈怿往上稍挪身体,陆闻津的鼻尖蹭过他的前额、眉心、鼻梁,最终和他的鼻尖相抵。
“他跟你说我的糗事?”陆闻津把语气放得很轻松,倒也不是逞强,那么久远的小伤痛,早就随着时间慢慢自愈了,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只余下些微的尴尬。
当事人无知无觉,架不住怀里的人豆腐心肠。
“这算糗事么?可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笑。”沈怿注视着陆闻津的眼睛,亲一口他的唇,“陆闻津,我会为你的降生感到高兴。”
“宝宝。”陆闻津紧盯着他,眸光深柔,也吻一下他的唇,“我也为你能来到我身边感到幸福。”
“我们天生一对。”沈怿说。
“嗯。”陆闻津将舌头抵入他的齿关。
他们接了一个漫长而燥热的吻,舌与舌缠绕,眼与眼勾连。擦枪走火间,两个人都不可避免地硬了。
陆闻津扯开沈怿的睡袍腰带,拉下他的内裤裤头,沈怿依葫芦画瓢,两根阴茎很快地贴在一起。
陆闻津的阴茎太粗大,沈怿平时用一只手都只能将将裹住,现在加上自己的,只能双手并用,陆闻津像往常一样,包裹住他的手。
沈怿只会上下套弄,笨拙得简直不像有经验的样子,他只觉得陆闻津的阴茎好烫,自己的手也好烫,比刚灌满开水的暖手袋都要烫。
陆闻津耸动胯部,让两根阴茎进行一些必要的摩擦,被子里霎时连空气都滚烫起来。热气蒸腾,沈怿的喘息变得忙乱,鼻尖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陆闻津微微倾背,吻去那鼻尖上的湿漉。
“嗯……”沈怿闷哼一声,铃口泄出精液。他边射精边微张着嘴唇换气,露出粉色的舌尖,陆闻津趁虚而入,偷走一个浅短的吻。
射完精,沈怿让自己的阴茎撤出去暂作休憩,单手握住陆闻津的阴茎。
他看了看腻在手心的体液,毫不犹豫地掀开陆闻津的睡袍,将东西均匀地涂抹在那八块弹性颇佳的腹肌上。
接着,沈怿突然向陆闻津凑近些许,吹了吹他的额角,然后,扒掉他的睡袍,吹了吹他的右肩,最后,拉起他空闲的左手,吹了吹他腕上的疤。
额角的那个伤其实很好打听,问问朱秘书当天陆闻津的行程就行。
“宝宝……”这三处地方太精准,陆闻津很快意识到自己没瞒住。
“陆闻津,你怎么这么好啊。”沈怿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
“不够好怎么当你男朋友?”陆闻津手上握得更紧,动作也快了些。
“可是你即便当不成我男朋友,也还是会做这些,不是么?”沈怿的手有些发酸发痛,但没催促陆闻津快些射。
陆闻津沉默着,没有否认。
“陆闻津,你这样我很难还得起……”
“不用还。”陆闻津打断他,神色严肃,语气却温柔,“沈怿,我们之间,不必讲你来我往,以前如此,以后也是。”
但凡换个人这么说,沈怿肯定非得想方设法还回去。因为他不愿意欠别人太多,既是怕有朝一日秋后算账落入道德低地,也是怕自己担不起一份过重的爱。
可陆闻津不一样。
陆闻津会矢志不渝地爱他,永远不会和他计较得失。
陆闻津的付出默然无声、不含杂质,既没想过挟恩图报,也不是为了争当道德标兵。
只是出于纯粹的爱。
这份爱,沈怿只需要大大方方地接纳,就是对陆闻津最大的尊重。
陆闻津想要沈怿在感情里做自在徜徉的鱼,而不是小心翼翼的兔——那沈怿就尽量学着心安理得一点。
沈怿静静地与陆闻津对视,他们的目光在这短暂的几秒里交缠、相融,逐渐胶着。随后,沈怿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陆闻津的唇边。
“好,听老公的。”
在床上握着男人的阴茎叫老公的后果就是,沈怿被陆闻津擒住下巴,压在身下喂了一个又深又长的湿吻,紧接着,他的衣物被彻底褪下,腿被抬起来挤拢,那根久久未射的粗硬阴茎插入他的双腿之间。
沈怿双手抓着床单,阴茎贴在小腹上,胯间的景象让他羞得脸热——自己的阴囊被陆闻津的阴茎顶弄得东摇西摆,戳偏的时候,陆闻津暗红色的龟头会不时地闪现,赤裸的欲望恣意扑来,带着浓重侵犯意味,给人以极大的感官冲击。
陆闻津快速地挺动腰身,昂扬的阴茎在腿心凶悍地进出,像一匹脱缰疾奔的野马,而沈怿的会阴和腿根变成了任人践踏凌虐的软泥,马蹄在这片泥泞之处不停歇地来回踩踏。
在来与回的驰骋中,沈怿身下慢慢堆积着快感,酥痒、烫意以及难以言喻的奇妙痛感使他的意识逐渐涣散,羞耻心也被湮盖。
“哥哥……好大……好烫……要化了……”
“宝宝,你好会叫。”
这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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