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去了……呜!”
沈怿惊呼着射出精液,倚在陆闻津的胸膛上喘气,雪白的胸脯海浪般起伏着,泛光的水痕自胸部向下蜿蜒,吻过漂亮的人鱼线,于腹股沟处汇入浴缸。
陆闻津松开他的手,放缓摆胯的速度,轻吻他的额角,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才说:“宝宝自己撑着,好不好?”
沈怿乖乖点头,双手撑着浴缸边缘,陆闻津钳握住他微凸的胯骨,阴茎在腿心纵横驰骋,整根抽出又连根没入,肉体相拍,击起细碎的水花,溅在后腰,流入臀沟,暧昧的水声模拟出交媾的声响,沈怿的耳根子像起了火。
沐浴泡泡恰好淹至腿根,性器凌虐出的可怜红痕在薄薄的白色泡沫里若隐若现,陆闻津低头瞧见,眸色骤然深浓,理智霎时焚烧殆尽。
他挤紧沈怿的双腿,咬着沈怿的侧颈肉,发了狠似的耸动胯部,等到沈怿手臂发颤、呻吟走调,才把阴茎才从腿缝抽出,抵入臀沟,射出一泡浓稠的精液。
在浴缸里做完,两人一起站在花洒下洗淋浴,陆闻津保持一贯的作风,四处啃咬吮吻,在沈怿身上种下数不清的吻痕和牙印。
从浴室出来,沈怿后腰靠着盥洗台,陆闻津取过毛巾,盖在他的脑瓜上。
头发擦至半干后,陆闻津把毛巾搁回去,低头吻了吻他的前额,又吻了吻他带着潮意的发顶。
落在前额和发顶的吻像一只手,推开记忆的天窗,沈怿茅塞顿开,刹那间就明白了,那则语焉不详的日志里说的“瞒”是什么意思。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陆闻津。
正巧陆闻津也在看他。
正巧他们不约而同地张了嘴。
“宝宝,我有件事跟你坦白。”
“四年前在海边,救我的人是你,对不对?”
短暂的沉默后,陆闻津轻轻“嗯”了一声。
沈怿霎时红了眼眶:“你当时怎么不和我说?”
“怕你觉得我和沈瑞一样。”
“你和沈瑞怎么可能一样?”
“医生说你不能受刺激。”陆闻津解释道,“我当时,也没有扫除一切隐忧的能力。”
“所以你就伙同别人骗我?把我拱手让人了?”沈怿气得攥紧了双拳,眼底蒙上一层水雾。
“我只是想瞒你,没想过骗你,更没打算把你让给谁。”陆闻津环住沈怿的腰。
他确确实实只对邵南寻说了“别告诉沈怿是我救的他”。
“可是……可是我是因为……”沈怿说到一半,抽泣一声,直接气哭了。
“宝宝……”陆闻津唤他。
“你这个混球!亲了我不认账,害我弄错了人!”沈怿边流眼泪边骂人,用拳头恨恨地砸他的肩。
“嗯,我是混球。”陆闻津认错。
“那是我第一次和人亲嘴,我惦记了好久。”沈怿戳着他的胸口说,“你捡大便宜了。”
陆闻津却说:“宝宝,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庆贺的好事。”
“陆闻津你什么意思?”沈怿红着眼瞪他,“你以后再也不许亲我了!”
“你那时候浑身是伤,呼吸脉搏微弱得几乎没有,脸色灰白,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陆闻津一脸正色,“沈怿,这不是在捡便宜,我差点失去了唯一的宝贝。”
“……”沈怿无话可说,眼泪渐渐止住。
陆闻津喉结微动,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柔情脉脉地注视着他。
沈怿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还不亲?”
“担心你在生气。”陆闻津笑了笑,“显然,我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沈怿攀住陆闻津的脖颈,踮起脚尖。
陆闻津捧住沈怿的双颊,低垂头颅。
接吻是水到渠成的事。
兴许是双方都存了弥补的心思,这个吻接得格外缱绻缠绵,连最后嘴角牵出的银丝都比往常要长。
“你要是不瞒我,说不定四年前我们就可以这样亲嘴了。”沈怿语气嗔怨,面带不甘。
“那我们把这些年少做的都做回来。”陆闻津捏捏沈怿的耳垂。
沈怿抱紧他的脖子,借力腾空双腿,夹住他的后腰。
陆闻津托住他的臀部,抬腿朝卧室走。
两人在那尺寸夸张的大床厮混许久,做到后面,沈怿开始哥哥、老公、陆闻津一通乱叫。
“哥哥……要亲嘴……”
“老公……腿快被操坏了……”
“你打我屁股干嘛?我妈妈都没……陆闻津你这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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