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坐在浴缸里想事,林长川搂着他的头一遍一遍亲吻他的脸颊,试图唤醒他。
狭小的浴室里,两个人一坐一蹲,雾气上升到窗户上覆了一层膜,一动不动的林放呆呆坐着想林长川精力怎么那么旺盛,他明天还怎么去上班?!越想越气但都没力气去恨他了,浴缸里的水慢慢延至小腿,漂浮感让人都觉得这不会是一场梦吧?
如果是梦的话···林放又想到那张蓝紫灯下的脸,眼睛合上心有余悸,呼吸加重。
蹲着的人见他有如此的反应,只当他是觉得不好意思,毕竟他放着那些做爱工具在房间里林长川也是今天才发现的,温热的薄唇不停在冰冷的脸上亲吻,试图缓解他异常的举动。
两人相似的香味在浴室里蔓延,空间被白茫茫的雾气挤满了,林长川用淋浴头不停清洗他的背,修长的指尖从脖颈划至胸膛,洗不掉的草莓印还刻在锁骨处,林长川抚摸到此处看着他的脸嘴角抿着笑,不过那人还是双眼无神不说话。
他从旁边取了浴巾递给哥,林放从浴室里面站起来从他手里抢过来,顺带把他转了个身警告他不许偷看。
湿漉漉的脚从水里抬出来,看了一眼又变得很听话的林长川,心里瞬间来气想着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刚像疯子一样抽插的人好像是他意淫出来的,过了两秒气不过伸腿去蹬他小腿,弟弟条件反射向前走了几步。
“哥,我要转过来了。”
“你敢转过来,就死定了!”经过刚才短暂的养精蓄锐,林放的嘴暂时恢复到一般的战斗力。
“我裤子呢?”
“旁边的桌子上。”林放转头果然看见了,抬腿准备套上内裤和短裤,一拉伸肌肉酸爽感就来了,疼的林放嘴直吸气。
“嘶——”
乖乖在他面前罚站的人刚准备转过头来,林放了解他的脾性忙吼道:“不准转过来!”
“···你没事吧?”
没事???这他妈的也是你好意思问的???
等林放艰难穿好衣服,用狠厉的目光瞪他后背,还不都怪他,将浴巾扔在他背上一瘸一拐地准备回房间。
林长川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准备靠近他,男人一道比闪电还犀利的眼神直狠狠地看他,像是再说你再敢靠近我,就把你撕成两半。弟弟只好跟在他后面陪他回了房间,等躺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将灯关上给他说晚安。
刚躺下困意就涌上来了,但拌嘴的能力还没有完全下线,他嘟囔着神经。
另一人今晚没准备睡房间,起身将房门关上把换下来的床单洗了,高挑的背影不似曾经了,如今坚挺高大。
曾经的孩子在晨昏的葱绿树下,伴着对某个人的执念疯狂成长。
林长川将干净的床单晾在阳台,晚风将湿哒哒的床单吹拂起来,明明气候还很凉,才不过入春几天而已,但此刻他的心里却与外面截然不同,暖烘烘的将人包裹住。
梅雨季快来了,但这次不会再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不管多远,林长川想都要去接他。
那一刻喜悦涌上心头占据一切位置,没有想到这是一场违背常理,世俗唾骂嘲讽的错意,当时以为哥也是喜欢他的,想着高考结束就带他去某个乡下修一间房子好好生活。
带着属于两人故土的花朵种植在那里,等到了成熟期,花瓣的摇曳都在诉说着情意。
他喜宁静恰好他怕吵。
没有林放他会死,这不是林长川说的,是林放独自下的结论,因为弟弟是只难养的水母,又没有良心,
那时候互相都认为,心意是互通的···
第二天清晨,睡在床上的人做了个黏糊的梦,梦里不知不觉跑到死胡同里,身后有条拼命追着自己的狗,出声赶它走也听不懂林放骂它跟林长川脑子一样笨,摆了好几次手也赶不走林放用脚去吓唬它,谁知根本就没用,索性就放弃了···
然后在梦里,那条狗神不知鬼不觉就跳进他怀里伸个舌头去舔他,弄他一脸口水!
清晨的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有人替睡着的人盖好被子,因为个子高双膝跪在床上,只有弯下身子才可以跟他更加贴近。
“···”被子在安静的早晨发出窸窣的声音,林长川眷恋地看了最后一眼转身安静离开,没有吵醒睡着的人。
将早饭放进电饭煲里,打开了窗户换气,他开了铁门抿着笑出门。
路过巷子口的早餐店,来来往往的上班人坐满了,热气从灶台顺着墙壁飘至外面形成一股白烟,林长川给门口的阿姨打了招呼,阿姨也很快认出林长川。
等孩子走远,阿姨将煮好的面放进碗里再加上汤汁送到顾客的桌子上。
“笑起来多好看啊,以前也不怎么笑,现在开朗多了··”小声嘀咕。
“老板娘,你说什么?”
女人忙回过神不好意思笑着回答,“没有没有,就住后面一孩子成绩特别好,长得也好看就不爱笑。”
“命挺苦的,13,14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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