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山咬牙忍着被洞口夹住的疼,趴在他身上性器官深深埋了进去,本就堵得慌的洞口被挤压出白色的泡沫堆积在外面,林放两手住着他的肩膀求饶,“别·····陈望····歇会吧······”
“歇?”喘息声震得耳膜鼓鼓的响,不平稳的声音像是挫裂的断句,陆青山不满地询问,“就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
“是跟我受不了,还是不喜欢跟我做?”
坚硬的器官还是没被他拔出来,被压着身子的男人不晓得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国外受什么刺激了,还是最近生意不好让他心情这么差,林放推着身上的人,真的不和他开玩笑。
“陈望····我认真的····明天再做行吗?”
食指的根部带着伤疤,男人拼命使劲推着前面的胸膛。
这无疑是答非所问,男人不满意这个回答,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插在里面还射了精肚子本来就不舒服,现在完全接受上面人的体重哪还受得了,惊呼了一声,“嗯——”
怎么是这样的,自己对他好一点就得寸进尺了,现在是听不进去他讲话了?陆青山用牙齿咬住他的耳垂,不停揉捏。
“嗯······”
他咬着,不一会放开,心里生着气问道:“你现在也是翅膀硬了。每次跟你说话你根本不听我的。”
“没有····别咬耳朵了······”
他的声音软下来,屈服的态度让陆青山好受些,曲臂撑在他的身边,两具身体拉开距离,认真盯着他的眼睛。
他以前也是这样的?都有些忘了,这些年林放在自己身边很听话,自己都忘了刚把他骗过来的样子了,肯定对林长川也是这样的,虽然知道这是为了屈服后的逃脱,自己这些年也在教育他道德常理,可是难保他没听进去,林放这个猪脑子干什么都不行特别是学习方面,就适合当个花瓶在家里。
“你发誓。”
终于呼了一口气,他以为陈望总归是听进去了吧,双臂向上推示意他快把东西拿出去,动作还没完成,便听到冷不丁的这句话。
“······”
“什么?”
聚光灯下,他深邃的眼睛显得无比认真,林放看向那里忍不住陷进去。要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或者他的习惯,是不是应该吻上他的嘴巴,或者可恶一点学着陈望咬他的鼻子,林放难以抉择。
窗外的夜景映在晃动的水面上,掀起的江水拍打两岸,公寓里两个性格相似的人心照不宣地沉默不语。
“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心忽的不跳了林放惊呆了,从来没想过陆青山会这么说,在他的印象里陆青山从来不会这么向人展示脆弱的一面。
就好像他真的离不开自己,林放觉得这个想法好荒诞。
夜晚的江波很温柔,荡起的涟漪不停将光影分割。从没听过他这么柔和的语气,林放眨着双眸看他,不过又觉得他莫名其妙的,被陆青山搞成这样的身份已经很早之前就离不开他了,他还有他的宏伟业绩而自己也是必须要助他成功的存在。
他试问自己为了什么才来到陆青山的身边,当初不惜再次抛弃掉林长川。在分离的日子里,他忘掉了一切的疑惑。他有的时候会想要不要就这么死了反正也没人在意,不知道继续活着还能干什么,怎么还有口气在喘,他找不到答案。
发呆和无聊的时候总幻想着自己的人生是不是充满意义的,结果到最后的总结都是没有,他觉得因为钱才到陆青山的身边,陆青山对自己很好,虽然有时变化无常,但至少还是有好处的,跟在他的的身边但他总能感到一股似曾相识然后被抓住的感觉。
没人教会他什么是爱,林放觉得或许惺惺相惜的怜惜也是。他本来就不喜欢回答,因为总是得不到满分而被斥责。索性就丢弃原有的疑惑,他固执地仰起头颅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阴影笼罩在脸上,他只停了三秒然后离开,光亮瞬间占据他眼睛里的焦点,陆青山这次没有回复。
在没人帮我的路上,身边出现的陆青山总是能抓住我。明明我是一个人,可是他说他愿意收留我。于是我一发不可制止地爱上他,就算是情人也可以。我经常这样说服自己。
什么是爱呢?林放不知道,但陆青山需要他,应该需要的就是爱,或许应该做些什么,他总是这么催促自己。
陆青山愣了几秒,最后抱着他去了浴室,这次算是彻底结束,江风从窗户吹过来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冷,可接着就是彻底地清醒。他站在镜子前忽的笑出来,想到刚才的行为觉得蠢死了,可能是跟林放待久了,自己的智商也跟着下降。
怎么会去问那个问题,林放现在除了他还能去找谁,林长川吗?估计他来找林放,林放也不会跟他。
镜子前的人笑着,不可思议自己是多么了解林放,连他的想法都能洞察的如此仔细。
从把林放在阴湿的雨天救出来的那刻起,陈年许久的链条在齿轮中便转动地越来越快。
淅沥的小雨里,陆青山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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