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水。显然是示意她自己擦洗干净。
想起自己方才的浪荡和狼狈,茹翩翩低下了头,不情愿地磨蹭了过去,腰腿还有些绵软。
“最近你不要去羊皮帐了,”海日古突然说,“尽可能待在那尕其那里。”
“为何?”这人怎么出尔反尔?她才第一天施针,怎么就不许她做了?
“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又来了,男人专横野蛮。
茹翩翩一皱眉,不可能退让。“不要,你有言在先,怎能说话不算数?明天,后天,大后天,只要我还被困在这里,就一定会去羊皮帐施针救人。”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先从河边收集草药开始,绝不会因为男人的威胁而退却。
“赌上命也要做?”
“赌上命也要做。”
“哼,”海日古视线刮过她裸露的身体,冷笑一声,“那就随你。”
这个天真的傻女人,看来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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