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脑袋已经不甚清楚,只知道男人这么做一定能让她舒服。她羞耻,但已经本能地想让肉棒重新填满自己。于是慢吞吞地照着做了。
女人四肢绵软,只能勉强用膝盖撑起一个蜜桃屁股,上半个身子和脸都贴在毡毯上,像一只高高翘起尾巴发情求欢的母猫。
海日古似乎很满意她的姿势,笑着狠狠在那雪白丰盈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亮脆响,那多汁的臀肉震动几下,就留下了醒目艳丽的红色。
“嗯啊!”女人疼得叫了声,声音里却掺了蜜。
海日古像是找到了意外的宝藏,不由得嗤笑出声。“怎么?竟然喜欢我打你吗?”
“不,不是。”茹翩翩连忙否认,屁股火辣辣的疼让她不自觉地扭动双腿,可那两瓣臀肉也挂着艳红的巴掌印跟着摇晃了起来,多汁的蜜穴向下滴答着淫液,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眼前这幅美景,看得海日古小腹缩紧,那里的青筋血管爆起,一股股热流往下冲,冲得快射了。
“啪”一下,他又落了一巴掌。
“啊!”茹翩翩哼得更响了。
“还说不喜欢?嘴硬。”海日古抡起厚掌又接连抽打了几下,抽得茹翩翩两边屁股都要红肿起来。
她哼哼唧唧地叫着:“不,不要打了,好疼,好疼……嗯!”可叫得一声比一声淫浪。
海日古布满吼茧的手掌轻抚下来,摩挲过那两片艳红的痕迹,微微粗糙的摩擦感,让茹翩翩不安又酥麻地抖动着臀肉。她忐忑地等了一会儿,等来牙齿啃咬的疼痛。海日古在她的屁股上咬了一口。
“啊!”她看不见那个齿痕,但知道一定会留下淤血的痕迹,“别,别咬……”
她害怕男人再落一口,真的啃下一块她的肉来,于是摇晃躲闪着,却被那双手紧紧抓住了腰!下一秒,男人一个挺身,肉棒一插到底。
“嗯啊啊啊!”肉冠打开胞宫口的快感令她惊叫了一声。这个姿势,确实会让肉棒捅到一个格外爽快的地方。她顿时觉得自己有了尿急感。
紧接着,海日古开始了又一轮疯狂的肏弄,“噗呲噗呲”地抽插着她的小穴,像发誓要把那里肏烂一样的凶狠。
尿急感越来越强烈,茹翩翩再也压不住声音,高高地浪叫着。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那里!那里!啊啊啊!”她把脸埋在毡毯里,也依旧挡不住叫声。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伴着她的淫叫,一波比一波高。
茹翩翩脑袋里白光炸裂。“到了!啊啊啊!到了——!”淫水从她的蜜穴里喷涌而出,海日古只是抽出来的一瞬间,那里就像被刨漏的泉眼,哗地流淌下来。
海日古提起肉棒再次堵上它,在那一片湿热的淫水中更加顺滑地抽插着,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他笑着把穴口肏出了水花,一次次撞得水花四溅。
“也喷得太多了吧?呃嗯,到底是尿还是水啊?”他爽得闷哼,又“啪”地抽了女人的屁股,小穴里正在痉挛的甬道突然夹紧,让他险些缴械投降。
他钳住女人的蜂腰,用力把蜜穴怼向自己,如此以疯狂的速度挺动着腰身,低吼一声:“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呃嗯!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看见你这副骚浪痴态,我就杀了你。呃嗯!”尾音落下,他咬牙哼着,使劲一撞,把白浊的浓精再次注入了女人的胞宫。
干脆,就让她这样怀上他的种吧?
海日古喷精时如此想着。
第二天,茹翩翩浑身绵软。
海日古肏她肏到了天亮。那人好像从不知疲惫似的,一早把她送去医帐,又精神抖擞地去操练了。
茹翩翩艰难地迈着步子,下面的穴口仿佛是被那人肏翻出里面的肉壁来似的,有种怎么也合不上的异样感,双腿每每交叠,都会让那里酥酥麻麻,令她羞耻难当。
拖着这样的身子,她还是把医帐里的工作做完了。此刻,正往河边去,对那个无名少女的七日祭奠,今天是最后一日。她要去放下叶子船。当然,还要收集更多的草药。
昨天很多女人都受了外伤,她需要再寻找可以替代创药的野草。
被掳来这些日子,她已经摸清了敌营里的生活规律,也摸清了岗哨的警戒底线在何处。如此,她才能最大限度地在营地里活动。该如何在这狼窝虎穴里自保,茹翩翩渐渐积累了些经验。
比如说,如果撞见有人独自在欺凌羊女,她可以偷偷破坏对方的“好事”,如果被识破,最多也是被骂少几句,被揍上两下,对方因为海日古却不会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但如果是有一群人在浪笑吵嚷,围着成一堆狗喘着干坏事。她就得躲得远些了。群狼最为危险,那些上了头的鞑靼士兵,很可能在哄闹中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如果海日古不在,她是不敢轻易上前的。
可凡事也有例外,比如此时,她拾草拾到树丛里,听见深处的骚动,本打算避让,但匆匆一瞥却从缝隙中看到了熟悉的脸。
让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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