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茹翩翩想起他的身份,“请您放开我!我不是……!”“不是什么?”
劾力颇口齿不清地问,眼神却凶狠地盯着,不容置疑的模样。
茹翩翩挣扎扭动了几下,却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她硬着头皮说:“我不是羊女。”
谁知男人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起来。笑够了,猛地一捏怀中人的屁股,将她扛上了肩头。
“啊!放开我!”茹翩翩大惊失色,无力地挣扎起来。她意识到,原来这个人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她到底是在男人身下扭屁股,还是在医帐中救死扶伤。
此时他就是需要一个供他玩耍发泄的女人,而他看中了她,仅此而已。
劾力颇扛着她转身就走。挣扎间,她无意中与行进队伍里的默丫头对上了视线。而那少女嘴巴张了张,似乎对她说了什么话。茹翩翩惊恐地发现,那口型是在说“你真幸运”。
幸运?她幸运?
那瞬间,女人欲哭无泪,反倒想笑了。
怎么,被海日古强迫是幸运,被劾力颇掳走也是幸运?是啊,或许她该找准时间刺杀这个鞑靼皇子,跟他同归于尽,那才属实是她的幸运!
茹翩翩浑身脱力,挣扎也不见成效。她的屁股被男人重重拍了拍,劾力颇似乎很满意地笑着。
被扛进大帐,她没有退路了。
劾力颇把她扔在更为华丽的床榻上。那上面织绣的毯子无一不是精品,在留阳城的集市上定能卖得千金高价,但茹翩翩无心欣赏。因为劾力颇已经迫不及待在她面前解开了甲袍。
那窒息的压迫感把茹翩翩逼近了角落,激发了她最后一丝求助的意愿——
“海日古!海日古!那尕其——!救命!救命……!”
她乱七八糟地喊着她仅能依靠的两个名字。分明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却还是有一抹天真的侥幸,希望谁真的能跳出来阻止劾力颇,把她救出去。
劾力颇听见她的呼救,却没有任何忌惮的迹象,反而笑得开怀。他说:“怎么?有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这个骚浪女人?想要更多的肉棒一起玩?”他的汉话蹩脚而粗陋。
茹翩翩抱紧自己,死命地瞪着他,足以杀人的眼神是她最后,也是唯一自保的利器了。
“放我离开!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劾力颇抹了一把乱蓬蓬的虬髯,觉得有趣。“我知道海日古为什么疼你了,这么执拗的脾气,确实有驯服的乐趣。”
什么意思?就是她越挣扎,他们越高兴?怕不是心疯癫狂了吧?
茹翩翩脸色煞白。
慌乱间,她瞥见了男人裤腰上的弯刀和匕首,心里有了玉石俱焚的念头。可她只有一次机会,绝不能贸然出手。上次只是盯着瞧了两眼就被海日古轻而易举地看破了意图,想必这个劾力颇也不是个草包,她必须得在行刺前,先让对方放松警惕才行……
那最好的时机,就是在男人沉迷于她的肉体时……不,她做不到,她无法对这个人随意地张开自己的双腿。
这份屈辱,倒不如直接杀了她吧。
茹翩翩焦灼惨淡、心急如焚,劾力颇已经开始解裤带了,眼看着那匕首落地,要掉到她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去了。
“等一下……!”她突然想起来,硬着头皮主动靠近了一些,“我来,请让我来服侍……您。”
“怎么突然乖顺了?”劾力颇眼睛眯成缝,狐疑地看着她,显然警惕起来。
茹翩翩慌慌乱乱地说:“我不想,和外面女人一样,如果我顺从,请皇子您……事后不要把我赏给将士们……”她舌头和嘴巴在打架,废了好大力气才扯出这个像样的借口。
劾力颇捏起她的脸左右看看,似乎醉意让他有些急色,并没仔细思忖女人这话背后的真假。比起会撩蹄子的烈马,当然是自愿低头的烈马更合他心意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都会些什么花样?”
他两种语言混杂着说,茹翩翩也只能猜个七七八八,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应允了,这令她松了口气。
机会在向她招手,她没有躲开的必要。
茹翩翩想起海日古教她“取悦”男人的办法。如果能让这个鞑靼皇子舒服,那必然也能让他放下防备。女人又禁不住瞄了一眼他还未解下的佩刀。
她探手朝着劾力颇的裤裆去了。那里早已鼓胀,柔夷抚上,那凶器就在里面跳动了一下。
茹翩翩揉了两下,头顶上的男人发出笑声,催促着把她的头摁得近了些。她只能说服自己,不情愿地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弄起了那个庞然大物。
那形状,与海日古相比似乎没有那般粗壮,却也很长,长得大抵需要她含住肉冠,再用两只手一起撸弄才会令男人满意吧?
劾力颇的裤裆很快就被她的口水濡湿了。茹翩翩尝到了一丝咸腥的味道。她知道那是男人情动泌出的前液滋味。
偷偷抬眼瞟一下,劾力颇果然已经开始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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