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肉冠打开胞宫口的快感令她惊叫了一声。这个姿势,确实会让肉棒捅到一个格外爽快的地方。她顿时觉得自己有了尿急感。
紧接着,海日古开始了又一轮疯狂的肏弄,“噗呲噗呲”地抽插着她的小穴,像发誓要把那里肏烂一样的凶狠。
尿急感越来越强烈,茹翩翩再也压不住声音,高高地浪叫着。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那里!那里!啊啊啊!”她把脸埋在毡毯里,也依旧挡不住叫声。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伴着她的淫叫,一波比一波高。
茹翩翩脑袋里白光炸裂。“到了!啊啊啊!到了——!”淫水从她的蜜穴里喷涌而出,海日古只是抽出来的一瞬间,那里就像被刨漏的泉眼,哗地流淌下来。
海日古提起肉棒再次堵上它,在那一片湿热的淫水中更加顺滑地抽插着,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他笑着把穴口肏出了水花,一次次撞得水花四溅。
“也喷得太多了吧?呃嗯,到底是尿还是水啊?”他爽得闷哼,又“啪”地抽了女人的屁股,小穴里正在痉挛的甬道突然夹紧,让他险些缴械投降。
他钳住女人的蜂腰,用力把蜜穴怼向自己,如此以疯狂的速度挺动着腰身,低吼一声:“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呃嗯!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看见你这副骚浪痴态,我就杀了你。呃嗯!”尾音落下,他咬牙哼着,使劲一撞,把白浊的浓精再次注入了女人的胞宫。
干脆,就让她这样怀上他的种吧?
海日古喷精时如此想着。
第二天,茹翩翩浑身绵软。
海日古肏她肏到了天亮。那人好像从不知疲惫似的,一早把她送去医帐,又精神抖擞地去操练了。
茹翩翩艰难地迈着步子,下面的穴口仿佛是被那人肏翻出里面的肉壁来似的,有种怎么也合不上的异样感,双腿每每交叠,都会让那里酥酥麻麻,令她羞耻难当。
拖着这样的身子,她还是把医帐里的工作做完了。此刻,正往河边去,对那个无名少女的七日祭奠,今天是最后一日。她要去放下叶子船。当然,还要收集更多的草药。
昨天很多女人都受了外伤,她需要再寻找可以替代创药的野草。
被掳来这些日子,她已经摸清了敌营里的生活规律,也摸清了岗哨的警戒底线在何处。如此,她才能最大限度地在营地里活动。该如何在这狼窝虎穴里自保,茹翩翩渐渐积累了些经验。
比如说,如果撞见有人独自在欺凌羊女,她可以偷偷破坏对方的“好事”,如果被识破,最多也是被骂少几句,被揍上两下,对方因为海日古却不会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但如果是有一群人在浪笑吵嚷,围着成一堆狗喘着干坏事。她就得躲得远些了。群狼最为危险,那些上了头的鞑靼士兵,很可能在哄闹中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如果海日古不在,她是不敢轻易上前的。
可凡事也有例外,比如此时,她拾草拾到树丛里,听见深处的骚动,本打算避让,但匆匆一瞥却从缝隙中看到了熟悉的脸。
让她怎么也拔不动腿。
默丫头!?
瘦弱的少女光着身子趴在地上,被前后两个肉棒贯通着身体,虚弱地摇晃着。另外还有两个士兵也光溜着下体,一个在撸动自己,一个则坐在地上休息,时不时还伸手撕扯一下少女才刚开始发育隆起的稚嫩乳房,以此取笑,说着意味不明的话。
在她嘴里肏动的士兵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一顶,登上了高峰,享受了片刻,才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
少女依旧面无表情,嘴角流下了混合白浊精元的津液。
她还来不及擦干,就被那个撸动自己的士兵顶了进去,重新填满了她的嘴。
昨夜的狂欢好像并不尽兴,士兵们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狂欢的延续。而少女已经彻底麻木,自始至终从未发出任何声响,像个没有灵魂的偶人,任由他人摆布。
茹翩翩觉得她那样子又可悲又心疼,想了半天,抬眼瞥见不远处有条游走的蛇,于是当步将它捡起,用尽全身力气朝其中一个士兵的身上丢了过去。
蛇受惊,张开了长牙,狠狠攀咬在了士兵的手臂上,吓得那人吱呀乱叫。
这场狂欢戛然而止,同伴以为他中了毒,骂骂咧咧地提上裤子。有人开始打蛇,有人背上他往营地的医帐跑。已经全然顾不上还有一个默丫头。真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趁这个功夫,茹翩翩趴在灌木丛下,对瘫在地上的默丫头小声叫了两下,对方懵然地寻到了她。茹翩翩使劲给着眼色让她躲起来。
默丫头这才明白过来,缓缓地抓起自己的衣服遮住身体,往蛇所在的反方向磨蹭起来。
终于打死蛇的士兵提起蛇来也跑回去了。茹翩翩嗤笑了一声。
“傻蛋,那蛇根本没毒。”周围清净了,她起身去找默丫头。
少女已经吐出嘴里的污秽,抹净了脸。她穿好衣裳,不咸不淡地对她说:“干嘛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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