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停下车。“八点五十二分,没迟到吧?”“太棒了,我这个月的全勤有望了,谢啦!”她跳下车,走了两步,又回头问:“宸轩,你今天回不回家吃饭?”“你下厨吗?”他问,心中无端升起一股幸福满足的快乐。“当然啊,难不成你要下厨?拜托,我还想多活几年。”“下班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买菜,你煮菜,我在一旁见习。”“可以,只要你保证不把锅铲砸到我头上。”她幽默地回嘴。“人格保证。”琬凝进了办公室,苏苇玲一脸悠闲地靠着桌沿看她,一副守株待兔的架势。“干嘛?表情这么贼。”琬凝不理她,坐下来准备着手昨天未竟的公事。“两件事。第一件,”苏苇玲停顿一下,将琬凝由上打量到下,表情暖味。“琬凝,那位‘你今天回不回家吃饭’的帅哥是谁啊?前几天还说自己是形单影只的失意女子,今天居然就有人‘回家’吃你做的饭了,啧,够前冲!”“喂,别乱请,我和他呃,和他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那样’?那是怎样?”她笑得好可恶。琬凝大发娇嗔,嗔目以视。“死苇玲,你当我是这么随便的女人吗?”“难讲哦!道德情cao往往难过美男关。帅到让人流口水的男人可不是马路上闭着眼抓就有的,眼高于顶的唐大美人会春心荡漾也是情有可原的。”苇玲悠哉悠哉的,全然不把琬凝的白眼放在心上。“春你的大头鬼啦,春心荡漾!宸轩是我的邻居啦,就是那天在公车上偶遇的男人,怎么样,我没夸大其词吧?”她一副以宸轩为傲的样子。“没错,他真的好正点!”她垂涎地望着琬凝说。“喂,你家还有没有空屋?我也要搬去和他当邻居。”琬凝马上谢绝。“你休想,他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为什么?他名草有主了吗?瞧你紧张的,难不成你就是那根草的主人?”“我有义务保护他不受你的摧残、蹂躏,以及性騒扰。”“说得正义凛然的,搞不好到时候摧残他、蹂躏他、非礼他、凌辱他的反而是你。”“不好意思,这是你苏大小姐的专利。”琬凝淡淡地回嘴。“是吗?奉劝你,琬凝,小心一点,每天面对这样的男人,没有人敢保证什么,一不小心,就一头栽进爱情的泥沼里,连心都遗失了。”素有爱情专家美誉的苇玲拍拍她的肩,语重心长地说:“自求多福,好自为之。”琬凝愣楞地望着她,一时无言以对。“好了,别发呆了,我还有第二件事,陈经理要你到公司以后马上去见他。”“啊?”琬凝马上跳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讲,要是害我被fire了,我一定拖你当垫背!”“安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是哦,说得倒轻松,”琬凝狠狠白了一眼。“反正是死道友,又不是死你这个在一旁说风凉话的贫道。”“别这样说嘛,我会早晚为你颂经超渡的,如果你真的不幸挂了的话。”苇玲笑嘻嘻地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闷闷地说着,起身往陈经理的办公室走去。她整了整服装仪容、掠了掠长发,轻敲几下门板,得到回应后,她深吸一口气,开门走了进去,毕恭毕敬地开口。“陈经理,抱歉,我来晚了。”年约五旬的陈经理抬头望向她,温和地笑了笑。“没关系,唐小姐请坐。”“谢谢。”琬凝端坐在舒适的坐椅,开门见山地询问:“陈经理,您找我有事?”“嗯,你大概也听说过董事长的独子最近回国,准备接手公司的事了吧!”“略有耳闻。”琬凝是何等聪明,马上会意过来“这和您找我来有关?”“是的,总经理决定请你任职他的特别秘书,辅助他早点状况,并打点一切事务。”“这--”琬凝始料未及,显得有点震惊。“我不确定我能否胜任。”陈经理又笑了,他赞许地对她说:“我了解你的实力,但这不够,你也必须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才行。”“我明白,我只是--受宠若惊。”“那么,加油吧!”“谢谢。”她其实也没几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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