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买。”他坐直身,当下就要拉她下去。“不要啦!”她赶紧拉住他。“我随口说说的,现在又不是杨桃的产季,而且又那么晚了,时机不对。”沉瀚宇沉默了。小小一颗杨桃,让他领略了爱情的滋味,可是也一如她所说,他们爱错了时机。身份不对、方法不对、地点不对,相爱时机,也不对。所以,他们永远只能尝到,酸酸涩涩、难以入喉的杨桃滋味。她握住胸前的银炼。“哥,你会过得很幸福吧?”他回眸,无法答复她。“心苹姊很爱你,我相信有她在身边,你一定可以过得很好。过去那一段,错都错了,我们都把它忘掉,各自重新开始,好不好?”“你忘得掉吗?”“嗯!一定可以的。”深怕说服不了他,她用力地点头,再点头。“够了!”他捧住她的脸,对上她泪光闪动的眸子。“答应我,哥,你一定要过得很快乐、很幸福,连同我的分,一起幸福下去,这样,我才能死心”“连同你的分?那你呢?”“我也会找到我的幸福,你不要担心我。”她强忍酸楚,说着违心之论。“是光彦吗?”“或许。你不能否认,他对我真的很用心,除了你,就只有他对我最好了。”“你会像爱我那样,把所有对我的感情都给他吗?”“我会!你也要这样做才可以,心苹姊值得。”他闭了下眼,强自压抑地点头。他没有资格抗议什么,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宇”她心疼着,轻抚他沉痛的面容,他不去思考,将她紧揽入怀,绝望地吻住她。这是最后一次,他放纵自己的感情,在彼此交融的泪水中拥吻,同时尝到他与她咸咸的泪、炙热的唇。往后,在没有她的人生里,他永远会记住这一晚,有个女孩,与他交换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吻。无法告诉她的是,不管这一生他会有多少女人,心中最深的挚爱是她,同时,却也是他这辈子永远不能拥有的人。他放手,不是怕毁了自己的人生,而是想保有她的人生,她还有无限可能,有太多男人等着爱她,她会找到更好、更适合她的,而他会永远将她放在心中,永不忘怀这一生,他曾如此深爱过一个女孩。这样就够了,他并不遗憾,至少这一刻,她还爱他。她不知道新婚夜失踪,一夜不回的他,后来是怎么向心苹姊解释的,也或者什么解释都没有,不管他做了什么,心苹姊只是一贯的体谅。但,她是看在眼里的,她是他们之间的一个阻碍,≈ap;ap;x5c3d;≈ap;ap;x7ba1;心苹娌么都没说,默默包容。她比谁都清楚,只要她还在的一天,他们就永远没有办法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于是,在下一个学期开始时,她告诉沉瀚宇,她要去学校住宿。“家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去学校宿舍?住在外面多不方便。”“我在家里,你更不方便吧?”她眨眨眼,若有所指地轻笑。“家里隔音效果实在不太好,我搬出去以后,就不用再让大嫂消音了。”沉瀚宇不为所动,眉头皱起。“不要跟我嘻皮笑脸,我不是不了解你。”笑得那么假,她是在骗谁?她放弃撑得牵强的笑容,叹了口气。“不然你要我怎样?待在这里,对我真的就此较好吗?答案你很清楚!既然早晚都要放手让我走,
你现在还在拘泥什么?”“我”他被问住了,答不上话来。“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的话。”她补上一句。“一定得这样吗?”能割舍的,已经什么都割舍了,他只是想看着她,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而已,连这样都不行吗?“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让我去,好不好?”见他愁郁不语,她又道:“而且我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寒暑假我还是会回来住啊,到时可能又要委屈你禁欲了,我要求良好的睡眠品质。”她都说成这样了,他再不愿,也只能放手。事情成了定局,但是交换条件是要她辞去原来的打工职务。现在的他收入稳定,经济状况许可,没必要让她这么辛苦。就这样,她搬去学校宿舍,开始她单纯的学生生涯,和同学上图书馆找资料,聊聊校园八卦,偶尔也看得到她和齐光彦牵着手一同出现,等到假日空闲时,回家陪兄嫂吃顿饭,知道他们过得好,才能真正放心。大三下学期,期中考刚考完,一时兴起,回家绕绕,放松紧绷的心情。“嫂,你在煮什么?大老远就闻到香味了。”一进门,她将钥匙搁在茶几上,丢开背包往厨房钻。“小晴,吃过饭没?”刘心苹一边洗菜,微笑着向她打招呼。“开玩笑,都要回家了,当然是打算空着肚子来吃垮哥。”刘心苹轻笑。“吃不垮的,你哥还求之不得呢!”“我知道啊!”她挽起袖子。“你在煮什么?我来帮忙。”她停下准备切菜的手,关心地问:“大嫂,你和哥--还好吗?”刘心苹扯了扯唇角。“还好啊!你有空也多回来走走,瀚宇很挂念你。”“可是我觉得你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不要瞒我。”总觉得今天大嫂心事重重的刘心苹顿了顿,关掉水龙头。“学术研究的事,你哥有告诉你吗?”她一楞,摇头。“什么学术研究?”“国外有个医学机构在邀约,原本的人选并不是他,后来听说那位医师为了女朋友而放弃,院方希望他去,但是他说,他没必要顶替别人不要的,沾这种光并不值得骄傲。其实,他根本不是会拘泥这种小节的人,谁都知道那只是借口,他是放不下你。”“你跟他谈过吗?”“谈过,但是他根本听不进去。”刘心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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