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太过天真,她似乎哪儿出了问题。“呃”完蛋!逸农怎么还没回来呀?瞧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她本能地猜测。“难不成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当然不是!”唐逸幽惊喊。“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如果不是,你为何不敢告诉我?”“那是因为”唐逸幽一生从不说谎,又岂堪招架她的逼问?“你你没生病,只是只是怀孕了。”“我怀”语嫣瞪大眼。“幽哥,你别开我玩笑。”她根本不曾与人相好,哪来的身孕?瞧!他们连反应都好一致呀。他轻叹道:“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这事若非属实,我岂敢信口雌黄?”“不,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弄错了!”她明明是清清白白的,今天他却突然告诉她,她有了身孕,教她如何不激动。“嫣儿,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语嫣怔了一下。难道,问题出在那两个月衔接不上的空白?老天爷!这两个月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你说我有了身孕。那孩子的父亲是谁?”多荒唐啊!人家信誓旦旦地指称她已为人母,而记忆中的自己却仍未晓人事,今天还得请教人,她“孩子”的父亲是谁。唐逸幽避开她的目光。“别问我,想知道什么,去问逸农。”一句话重重敲上心头,莫非“是唐逸农,是他!对不对?”她跳了起来,尖喊出声。他的沉默,证明她所言无误。语嫣全身像被掏空了般,失魂地跌回床上。
是他,真的是他!第一个窜进脑海的,是她方及那年,他藉酒装疯,硬是强吻了她的卑劣行径。那晚,她好气愤,又好伤心,足足哭了一夜如今,又历史重演了吗?这家伙仍是恶性不改,而这一回是啊!若非强来,他怎可能得到她,她相信自己绝对会誓死反抗到底,绝不如他的意。唐逸农,这个该死的家伙!她与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限?打小到大,他从不让她好过,不是恶意捉弄,就是冷嘲热讽,她寄人篱下,也就认了,可是他为什么非要逼得她无路可退,见她生不如死,他就能快意吗?原先她还以为他不失为磊落君子,结果呢?他却趁人之危,强占了她。她错了!错得离谱!她的一生,全毁在他手中!“唐、逸!”她咬着牙,含泪一字字逼出声音。“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唐逸农的声音忽然传了出来。语嫣抬起头,死盯着门口的唐逸农。唐逸幽看了看两人,决定暂时退开。行经弟弟身旁,他轻道:“我什么也没讲,你好好和她把话谈开。”唐逸农不置可否。房门在他身后关上,他端着刚煮好的粥,一步步走向她。啪!一记又猛又热的巴掌朝他迎面袭来,指甲在他脸上括下了血痕,他动也不动。“你饿了吧?多少吃一点。”声音轻轻淡淡,听不出太多情绪。“不要你的假好心!”她冲动地一手挥去,任热汤溅洒开来,细致的肌肤烫出红肿。“何苦?”他叹了口气,轻执起她的手想拭去烫渍。他也泼洒到了,但他并不觉得疼,只有她,才会让他有疼的感觉。“你不要碰我!”她迅速退了开来,拿他当蛇蝎毒物,远而避之。他没说什么,静静退开一步。他为什么不说话?心虚吗?还是歉疚?不,他对她所造成的伤害,绝对不是简单几个字便可一笔带过。“我问你,我们之间真的曾有过有过”他知道她要问什么,轻敛幽眸,低道:“有。”晴天霹雳,是吗?她的表情,正在诉说这样的讯息。“那么,我怀的孩子也是你的?”这样的语嫣是他不曾见过的,面容凝上千年寒霜,控诉的眼满是悲恨。“是。”“唐逸农,你真该死!”她恨恨地咒骂出声,泪水似决了堤的直落,一掌又想向他挥去。他一手扣住她,口吻满是悲戚:“我高估了自己,你甚至不曾问我缘由。”他还以为,她会给他解释的机会,问完再来质疑呵,他真是人看得起自己了,她根本从一开始就鄙视他到底,全然否决了他。“我还需要再问什么?你人面兽心的行径吗?不必了,唐逸农!我现在只想将你千刀万剐!”“所以,我也用不着再说什么了,是不是呢?”不甘呀!她曾用那么纯稚的柔情对待过他,教他如何相信,一切早已随风而逝,春过无痕?他不甘就这么含恨放手!心绪翻涌下,他深拥住她,俯下头狂切地印上她的唇怎么能忘?她怎么能忘?他们曾如此温存相依呀!语嫣不敢相信他做了什么。这该杀一万次的家伙,竟又故技重施地羞辱她!想也没想,她用力往他下唇一咬!唐逸农惊痛地放开了她。口中有血腥味,却比不上心头泣血狂痛的万分之一。他淡淡地笑了,分不清往下滑的是他的血还是泪。“如果我告诉你,会与你发生肌肤之亲,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你也不会相信我,是吧?”“胡扯!我宁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寒毛!”“是吗?好一个贞节烈女。”他狂笑出声,声声凄切。“随你爱信不信,这就是事实,我不曾强迫过你,若不是那晚你主动,我们今天不会演变成如此!”“住口、住口!唐逸农,你好卑劣,这种扭曲事实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不怕不得好死吗?”他简直无耻至极!“不得好死?”他淡讽道。他现在已经万劫不复了,那管得了死这回事?“问问你自己的心,给我一句话,我,以及你腹中的胎儿,对你真的一点意义也没有?”“有,当然有!你让我尝到了最惟心的恨,还有永远也洗刷不掉的屈辱!唐逸农,我恨你,我到死都不会原谅你!”唐逸农心下一惊,她决绝的话语令他心生不祥果然!语嫣飞快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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