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只是用手指,秦堇就快被他插弄到高潮了,他忍不住开始撒娇叫老公,这是殷厉培养出来的“坏习惯”。
殷厉听到怀里人的呼唤,眼神一暗抽出手指,把忍耐了很久的鸡巴怼插进那个湿润的小穴,进去的时候紧致温热的肉壁讨好地来绞着鸡巴,秦堇的身子他永远都操不腻,全身又滑又嫩让他爱不释手。
手捏着秦堇的屁股,鸡巴插着小洞,每一次深入都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小浪货骚死了。”殷厉舔吸着秦堇的锁骨,把那片皮肤吸得红了一大片。
“嗯……呃啊……”秦堇很快就被操到了前列腺高潮,淫水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把他的阴毛都沾湿了一片。
肉洞里的鸡巴还是生气盎然,跳动在里面一次次摩擦过秦堇的敏感点,在高潮之余还被殷厉发狠地戳玩着最敏感的地方,秦堇觉得自己今晚会被殷厉操死。
身材高大的殷厉保持着抱操的姿势狠干着秦堇,一手撸着秦堇的小阴茎,听着秦堇放肆发浪的呻吟他知道他快射了,从沙发垫后摸出了一个消过毒的打孔器,朝着秦堇之前被自己吸得肿胀的乳头重重按下,秦堇本来被操得意识涣散陷在情欲里,这一下被刺激得又疼又爽,还没反应过来就射在了殷厉的小腹上。
乳白色的精液从殷厉的腹肌上流进黑色的耻毛里。
疼痛让秦堇清醒了不少,他不敢相信殷厉会做这种事情,火辣辣发痛的乳头却提醒着他,现在的殷厉已经不是那个温柔呵护自己的男友了。
“这是,给不听话的宝贝专门准备的。”殷厉故作怜爱地说着,手却再一次去恶劣地捏住秦堇刚被刺穿的乳头。
小巧的乳环上面安装着追踪器,殷厉再次强调
“不许擅自摘下来,后果你是知道的。”
“嗯……”秦堇害怕得低下头不敢看殷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殷厉看着秦堇失落害怕的眼神怒意油然而生,他不想这样对他的,可是他居然敢抛弃自己,他现在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把他绑在自己身边。
“跪下!屁股翘起来。”殷厉粗暴地把秦堇放下沙发。
殷厉拉住秦堇的双手往后拉,就像牵着马儿的绳子那样,每次把人往后一拉,鸡巴就插得更深。
“啊——太深了太深了厉呜呜,我痛……”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他妈的就是我的鸡巴套子,一只欠操的母狗,以前我操你这么深不是很爽吗?”
“呜呜——”秦堇听到殷厉突如其来冷漠的嘲讽,委屈地哭了出来,他真的变了,变得好陌生。
殷厉毫无技巧发了狠插了几十下,把秦堇操到腿软跪不住只能像个被玩坏的娃娃那样趴睡在沙发地毯下,殷厉再次从背后欺压在秦堇身上,拉开他的双腿揉捏着他的屁股,他放慢了速度温柔地操干着小穴,一边舔着他发红的耳垂。
“骚穴真爽,秦堇,让我操一辈子好不好?”
“唔唔”
“说话!”
“好……”
“宝宝真乖。”殷厉扭过秦堇的脸,舔吻着他额头上的胎记,下身快速抽插,一声低吼过后把全部的精液都射进了秦堇的内壁里。
今晚是秦堇第一次经历人生中最痛苦的情事,殷厉时而温柔如初,时而阴狠冷漠。
在殷厉彻底发泄结束后,秦堇用被子紧裹着自己,他害怕如此疯狂陌生的殷厉,但一想到造成现在局面有自己的原因,秦堇还是决定用比较正常和平的方式,来正式结束这段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发生的恋情。
“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
气若悬丝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来。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冷漠的声音从床边响起。
殷厉披上外套,居高临下看着虚弱的秦堇,他差点就再次心软了。
“你以为我没了你活不下去?”
当他把整颗心都剥开给秦堇的时候,当他认真许下愿意和他相守一生的时候,秦堇却没有任何征兆就扔下了自己。他分不清秦堇到底是真心爱他所以成全他,还是不够爱所以没有勇气和他一起面对未来。
今晚秦堇也是因为他下作肮脏的手段才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在以前那张沙发上做的时候他强迫秦堇说了很多爱他的话,可是他真的不知道秦堇有几分是真心有几分是迎合有几分是被他引诱的妥协,他讨厌这种他无法确认的事情。
毕竟,一切都是从他的谎言开始的。
殷厉他从小听自己父亲说母亲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和自己在一起的故事。这让他从小就觉得如果爱一个人就必须排除万难在一起,他清楚母亲最后是因为意外造成的悲剧,所以殷厉觉得秦堇因为不想耽搁他才分手的理由不成立。
秦堇第二次的离开让他产生了怀疑,他的秦堇不够爱他,他的秦堇或许从来没爱过他,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柔的情人。
秦堇第二次离开他,车祸险中逃生的刺激,让殷厉变得更偏执暴虐。
“对不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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