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两位大哥的解说,也笑的不行。
待这一场冰上蹴鞠分出了胜负,虞念便听旁边拖床处的场地也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不由的拉着陆臻过去。
她刚刚一来便瞧见了,这会儿又接连欣赏了好几场冰上竞技的场面,虽然那些高难度的,她来不了,但向是拖床这种游乐性质的活动,她还是可以参与玩一下的。
这拖床,或者也可以称之为冰床的活动,玩的人很多,更多的是年轻人一块儿或者是父母陪着孩子玩的。
虞念便瞧着有的一家三四口,坐在这拖床上,随着这拖床在冰面上滑行,坐于中间的小孩子兴奋的哇哇叫的模样。
虞念瞧了不由的心里头也有些跃跃欲试,在陪陆臻玩了一会儿射箭后,便也拉着陆臻过来了拖床这边。
这拖床,底下是采用了木块作为平板,其下更是裹了两根铁条,由一人在前面引绳,牵动起来,便像是在冰面上飞行一样。
虞念拉着陆臻来到这处场地,付了钱,便有那擅于冰上滑行之人引着二人坐于其上,接着其牵着拖床前方的绳索便滑动了起来。
虞念紧紧握着其上置的横木,待滑行起来,越来越快,不由得深觉刺激。
待这么一圈下来,倒是玩的很是尽兴。
“子至!哈哈,竟真是你!”
虞念和陆臻刚刚玩了一圈下来,还未在冰面上站稳,便听身后有人在喊陆臻,当下不由回头,便见来人待瞧见自己果然没认错人后更添兴奋,快速上前了几步,迎了上来。
只刚刚冰面上许是被铁索戳碎了些碎冰块,虞念和陆臻便眼睁睁的见来人一个不慎,踩了上去,径直的冲着他们这边滑了过来。
“啊,你们二人快些躲开啊,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虞念只见那身着青衫,身形有些魁梧的青年男子啊了一声,然后一脸惊恐的快速冲着她和陆臻二人连忙喊道。
陆臻见状,回过神来也是赶忙将虞念拉到身后,又上前扶了男子一把,这才让男子好不容易稳住,不至于跌倒。
“呼!真是多谢子至了,要不然我准得跌个大马趴,若是再摔破了相,明日当值,定得让那几个家伙笑我了。”
男子稳住身形后长舒了口气,有些后怕又有些自我调侃的向陆臻道谢。
接着待看到陆臻身边的虞念后,又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向虞念致歉道:“这位便是弟妹了吧,刚刚真是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便让弟妹受惊了。”
虞念摇了摇头笑着道无碍,接着看向陆臻,想着先向陆臻确定下男子的身份。
其实在见到男子的那一瞬,虞念便从其形象上大致判断出了男子的身份。
陆臻曾与她讲过他在翰林院的一些事,还有结识的几位尚可深交的同仁,如果不出意外,这位身形相比一般士子们要壮硕上不少的青衫男子,想来便应是陆臻上一届,那位被圣上钦点为探花的谢颐了。
而随后陆臻的介绍,也证实了虞念果然没有猜错。
这位身形相比下与其说是像文人不若说是像武人的青衫男子,便正是上任探花,如今时任正六品翰林院侍读的谢颐。
“都说了,让你慢些慢些,这下好了,差点跌倒,好在无事。”陆臻刚刚给虞念介绍完谢颐,二人便听身后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外加女子后怕的声音。
二人回头,便见着一位身着玫红色雪狐裙裳的女子匆忙的在身边侍女的服侍下朝着这边赶来。
“呃……娘子,是我不好,你慢些,慢些,这处冰面甚是湿滑,我皮糙肉厚的摔着不要紧,你可别摔着了。”
谢颐闻声回头,赶忙上前迎着自家夫人。
“你当我是你嘛。”
沈婉柔听见自家夫君的话,又见自家夫君闻声忙过来扶着她,一时之间倒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了。
夫妻二人倒也不是真吵,不过话赶话习惯了,待二人来到陆臻和虞念这边时,方才带了几分不好意思。
沈婉柔见到站在陆臻身旁含着一脸笑意的虞念,不由得眼神一亮,忙撒开自己夫君的手,上前牵起虞念的手,一脸笑意吟吟的道:“这位便是虞家妹妹吧,生的真好看。”
“上回儿若不是我染了风寒,没能参加成程家的满月宴,怕是早便结识妹妹了。”
“沈家姐姐好。”前一个月,陆臻初入翰林院忙得不行,虞念这边也没能闲着,如果说陆臻需要搞好官场的关系,那她便需要搞好后宅这边的关系。
对于陆臻那些翰林院同仁的家眷们,虞念初来乍到,深的摸不着,但明面上的一些关系还是能理清的。
就比如与陆臻交好的这位上任探花郎谢颐,其性子颇为爽朗,不拘小节,家在苏州府那边,距离虞念和陆臻家乡所处的临阳府亦不远。
其祖父曾考中举人,只其父不争气,在科举这方面没有什么建树,只考中了个童生,好在谢颐争气,考中了探花,如今也算的上是光耀门楣了。
其家中还有一姐一弟一妹,也早已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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