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徐成安抚着温迟迟,不耐烦道:“我说我要休了你!”
说着,徐成便搂着温迟迟往房内走去,边走边吩咐下人道:“拿最好的药膏来,顺便再将郎中叫过来,小夫人这脸得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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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秀珠往回走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她双眼此时已经透红了,显然是哭过的样子。
她是堂堂安抚使的女儿,家中掌管着两浙路的兵马,徐府的人到哪里都是敬着她的,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王嬷嬷扶着袁秀珠的胳膊道:“夫人莫要再神伤了,伤了身子这才不值当。”
袁秀珠:“你听见他说了吗?他说他要休了我!”
王嬷嬷劝道:“怎么会呢?少爷往日最听你的话,当时在气头上,说的话没过脑子罢了。少夫人且等着,一会儿夫人和老爷一定压着他来给您赔礼呢。”
袁秀珠知道理是这个理,但她好歹在那么多人面前落了面子。而且若是那小蹄子产下孩子那还得了?
“夫人不必担心,将来的一应孩子,管他妾室的还是通房的,都抱给夫人养,那些贱命还不是夫人一句话之间的事?”王嬷嬷一眼就瞧出了袁秀珠心里所想。
“那也不行!”袁秀珠想起温迟迟那张脸就恨的牙痒。
正说到一半,袁秀珠的步子忽就停了下来,她一双眼睛此时正盯着一处看。
“那一路人穿成那样做什么去?”袁秀珠问。
王嬷嬷:“来杭州采办的京官就住在咱们府上,也是个不着调的性子,跟着咱们爷厮混,听说是宫中娘娘养的小白脸才有的差事,咱们爷这是在给他送美人呢。”
袁秀珠对这京官不京官的不感兴趣,但听见王嬷嬷说到这个不由地心里一喜,她正愁温迟迟那贱人没处教训呢,这不机会就来了么。
袁秀珠吩咐道:“去将那一路人带过来,我有话问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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