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她小腿上的软肉,扯唇道。
宋也一把提起了温迟迟放在一旁的书桌上,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低沉,“你是不是开始不听我的话了?”
“没有。”温迟迟即刻咬唇否认道。
宋也探进她的衣服里,“既然没有,那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欠啊。”
温迟迟上头的衣襟微微半敞敞开,往下一扫,只能看见宋也头上一尘不染的无暇玉冠。
“我就是觉着有些有些热而已,”温迟迟细细喘息着,倏地眉头一皱,一声疾呼,“别咬!”
“郎君”温迟迟欲哭无泪,抱着他有力的臂膀,半是撒娇半是哀求。
宋也细细地吻她额上的薄汗,将她连同汗水在内的水儿尽数吃进了嘴中,又亲了亲她,叹道:“好粉嫩的水娃娃。”
温迟迟当真想撕碎他的嘴,也就怕他再“惩罚”她了,于是别过脸去,权当没听见这些。
宋也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偏偏不让她如愿,又附在她耳边沉声道:“倒浇蜡烛,顺水推舟会了,你不是说不知道蜻蜓点水是何等模样么,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瞧瞧?”
“你,你在说什么啊。”温迟迟嗔怪地扫了他一眼,即刻将他往外推了推,“我没说过,也不想知道。我困了,郎君”
宋也轻轻应了一声,又将她亲的软成了一滩水,这才拍了拍她的屁股放过了她。
温迟迟进净房内清洗,两炷香后,套了一件雪白的寝衣这才走了出去。
宋也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床上的帷幔,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听见动静后,才将眼底的情绪敛了下去,将眼神落在她身上。
可以说,自她出来后眼神便没离开过她身上。
“你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些。”宋也评价道。
温迟迟手上绞着发,听见宋也这么说,手一顿,顿时语气便有些不悦,“郎君既然嫌弃,那找旁人去就好了,外头多瘦的美人都有。”
宋也无奈地笑了笑,“还找旁人,光你一个,就够我操心后半辈子了,你说说,我找她们有什么好?”
“没什么不好,但就一点好。”温迟迟瞥了瞥嘴。
“什么啊?”宋也故作不懂。
温迟迟气鼓鼓地绞发,没搭理他。
宋也嗤道:“说你蠢,你还当真是蠢。丰腴难道是多不好的词?那些干瘪瘪的女人,我又不好这一口。”
温迟迟一字一句道:“没有人喜欢在事后被这般说的,我又不是勾栏中的女子,又不是货物,就像是我也从未当你着你的面说你活不好啊。”
温迟迟说的诚恳,语气中还有一委屈之意,宋也听了脸却黑了下来。
“还当面?”宋也霎时间觉得气血翻涌,似笑非笑道,“你私下里跟谁说啊?”
温迟迟立刻摆手道:“我从未跟旁人说过的,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若不满意,那便放心里,莫要说出来,哪怕找别人也好,免得平白无故令人心里添堵,特别是我现下里还累着,你这样说,当真会令我心寒。”
“不跟旁人说,言下之意便是当真不好了?”宋也连沉的跟什么似的,“可以啊,温迟迟,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其实心内还嫌上了是吧,你说的也是,找旁人也未必不可。”
越描越黑,沟通起来也麻烦,温迟迟淡道:“那你便去吧。”
“行。”
宋也舔了舔后槽牙,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将衣裳套到了身上,将要拿起温迟迟搭在桌上的汗巾给她绞发,便见着她双肩颤抖,抬起她的脸,只见她咬紧了牙关,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宋也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发现了一件极有趣的事。只要她一哭,她的眉梢与鼻尖便会即刻染得红红。
当真是我见犹怜呢。
“你还真是”宋也颇为无奈,眼底却染上了清浅的笑意,他拿了帕子给温迟迟擦泪。
温迟迟推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你去找旁人好了,莫要再管我了,我说什么你都不当回事的,你眼中只有你自己。”
宋也问她:“真的?我去找旁人了?”
温迟迟点点头,“你去,你尽管去。”
宋也才起身,便听见温迟迟叫道:“你若是去了,这几日便莫要再踏上我的床。”
宋也探究地看着她:“嗯?”
“我去小榻上睡。”温迟迟声音小了下去。
宋也弯了弯嘴唇,将汗巾拿了裹到温迟迟的发尾上,“算了吧,你身上暖和,不跟你睡,我睡不着。”
温迟迟矜持地嗯了一声。
“拿帕子将眼泪擦干净。”宋也道,“一会儿再去瞧瞧活儿到底怎样。”
温迟迟没搭理他,反而道:“郎君,如今开春了,天气也暖和了,外头一定热闹着。我都好久没出门了。”
宋也瞥了温迟迟一眼,有些不赞同,“春寒料峭,冬天的风倒不打紧,春日的寒风一吹,指不定要生病的。等天气当真暖和了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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