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离开。
“为什么这两天不行,你就是反悔了。”
身体跟他紧贴着,苏姚不自在极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发生血案。
苏姚抬头亲亲他的唇角,“乖啊,这两天生理期,不行。”
周言安的凤眸微微瞪大,脸上出现某种可疑的红晕。
他知道什么是生理期。
他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垮下来,跟白日里俞锐的表情有点像,蔫头耷脑的大狗。
苏姚看他明白了,就拍拍圈住她腰的胳膊,示意他松手。
“只是一起睡,我不做别的。”
不做也不要睡在一个被窝里。
“不行,我要自己睡。”
周言安试图继续耍赖,“昨天都可以一起睡。”
“今时不同往日,小同志我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见她态度实在坚决,小同志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了环住她的胳膊。
苏姚实在是不习惯在生理期跟人亲密接触,还不等心里松口气,就被人扳过脑袋,进行了一个脖子以上的亲密接触。
结束后,苏姚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呼吸,而他身下的人反应也不比她好多少。
苏姚还是爬回了自己被窝里,对面那人眼角发红,显然是难受得狠了。
她心里止不住地幸灾乐祸,既然知道她不可能留下,他这明显是在自找苦吃。
不过,即便小舅子滚蛋以后,就迎来了大姨妈,周副团还是相较于小舅子在家的时候,更为放松。
家里只有两个人,时不时亲亲抱抱也不担心叫第三人看到。
干不了别的,难不成亲两下还不行。
苏姚说是生理期不愿意跟人有亲密接触,可真当周言安的脸送到面前的时候,雌激素刺激下,对于亲亲抱抱这样的举动,她不仅不抗拒,反而十分享受。
不过好像老天爷诚心不想让周团长如愿,在他终于数够七天之后。
家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苏姚正在淘米,周言安在她身边挨挨蹭蹭地,小心翼翼询问她是不是可以了。
她正想着,果然是男人,外人面前看着别管多正经,其实最关心的还是那档子事。
苏姚是这般想的,也是这样打趣周言安。
周言安面上发窘,但明显脸皮厚了不少,“我们是两口子,做点两口子才能做的事,不要紧吧。”
两人之间话没说完,周言安听见大门被推开,立刻收回搭在苏姚肩膀上的胳膊,退到灶前的位置,外人进来是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两人之前是在抱在一起的状态。
苏姚向外看去,看到一道纤细的身影,来人是明月,正是做晚饭的时候,她不在家里,是过来借什么东西吗?
但看明月有些失魂落魄的表情,又不像是过来借东西的样子。
苏姚快走两步迎上前,“怎么了。”
被苏姚温暖的手握住,明月险些掉下泪来,“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有你一个好友,就过来找你了。”
这一看就是发生了什么事,过来寻求安慰的样子。
苏姚拍拍她的手,把她带到东屋去,用暖瓶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让她先喝点水。温柔地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明月呆呆愣愣地坐着,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那种不愿意跟人交谈的状态。
周言安在堂屋里,把苏姚淘好的米放进了锅里,煮熟以后,明月也依旧没有开口。
还是俞淞找上门,苏姚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苏姚看这模样,大概是小两口吵架,但对于过了快一个小时,俞淞才找上门的举动不太满意。
俞淞也委屈得很,明月离开以后,他先是回了明月的娘家去找,没找着人,又去了曾经住过的那个家——仓库的门房,去找了一通都没找到人,回到家里还是大儿子提醒是不是去找苏阿姨了。
明月跟娘家不亲近,但凡有更好的选择她都不可能回家。
俞淞抱着试一试的心思上门来找,没想到过来在苏姚这。
见到明月,俞淞就打算把人给带走。
他好声好气地说,“明月,你误会了,我跟那个女同志真没啥。你跟我回家吧,别在人家家里待着,周团家还得吃饭呢,你在这周团和小苏同志都没法子吃饭了。”
虽只有短短一句话,这其中蕴含的信息量一点都不少。
苏姚以一种十分意外的方式,吃瓜吃饱了。
好像知道他俩为啥闹矛盾了,俞淞跟别的女同志走得近,然后叫明月给看见了。
明月即便是听见俞淞的话,也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俞淞急得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他四周观察了一圈,想在周围找到能够提供帮助的人。
这一抬头,苏姚的视线正兴味盎然地在他和明月之间来回转悠。很明显她不会帮忙,不火上浇油就不错了。
再把视线转向另一个人,不远处正面无表情的周言安,行吧这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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