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她一巴掌。她愣在原地, 久久没能回神。
苏姚趁秦盼愣在原地的时候, 把明月给拉到身边,怕秦盼回过神来打回来。
在场的领导们也都像是没看见方才的一幕似的,无人训斥明月。
只有苏姚对她小声嘀咕的声音, “你也太激动了。”
明月有些恨其不争地看向苏姚, “真没用, 人家都那般地编排你, 你还是那般的好性儿。今天到处造谣的时候你就该打得她不敢胡言, 省得她真以为你是好欺负的,以后变本加厉地欺负你。”
苏姚:虽然明白这个道理, 但我刚教育过几个小姑娘打人是不对的。
好吧, 这就是两人生长环境的不同, 造就了不同的脑回路。
苏姚生活在人人平等的法治时代, 从小被教育的是被欺负了找老师找警察做主,遇到奇葩人奇葩事习惯了去找警察以及上级寻求帮助。只有遇到当向上级或者警察没有办法处理的情况, 她才会采取其他的办法。
而明月生处于封建王朝的高门大院里,尽管再是柔和的性子, 家中长辈平常打骂丫鬟,扇嘴巴不过是最轻的惩罚。堂表姐也偶尔会跟其他的小姐们打作一团, 受到这些人的影响, 即便是再温和讲理的人, 骨子里也有刚强的一面。
再说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明月不觉得自己扇她一个巴掌哪里做错了。
明月和苏姚小小声地对话, 在这个寂静的会议室中, 两人对话被完整地传入所有人的耳朵里。
领导们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没听见。你到处传人家男人跟别人好上了,人家扇你一巴掌这不是活该。
所以明月那个动作以后,却没人主持公道,维持会场纪律,出声呵斥她。
俞淞神情比较复杂,他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媳妇竟然还会打人。
明月和苏姚的对话,将两人拉回现实,她终于捂住了那个被打出一个红红巴掌印的脸庞,她眼中涌出大颗泪水,“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两位同志超过正常的男女同志关系。”
刚才愣在原处的时候,秦盼也不是完全地大脑放空,她权衡了一下目前面临的情况,选择甩锅。
唐湘推了一把她右手边的人,把人给推了出去,“你来说说你的好室友,都跟你说了什么?”
方菲就站在唐湘身边,自然也看见了秦盼被明月扇了一巴掌的场景。秦盼脸上挂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她也怕叫明月给记恨上,此刻说话也不像是刚才那般夹枪带棒的,把秦盼回到寝室以后的话大概复述了一遍。
还不等别人开口,秦盼立马否认,“不是的,我没有。我承认我不太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调到新岗位,于是回到寝室之后就跟室友聊天的时候谈论起这件事,但我绝对没有说过因为觉得是苏姚同志在我调职上做了手脚,更没有觉得苏姚同志跟俞营长有染。”
方菲的面容一瞬间变得惨白,秦盼在寝室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盼很会表现,她话语轻柔,言辞恳切目光诚挚,还眼中带泪的模样,其实很能让人产生好感。
已经有人觉得是她的室友误会了她的意思。
她向着苏姚所在的方向鞠躬,“我觉得是我的室友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替她跟您道歉,真的很抱歉,她不是故意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两对夫妻没有一个有怜香惜玉的心。
周言安声音冷厉,“既然是跟室友谈论过这个问题,自然不可能跟一个人说起,那就都叫过来问一问,看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谁说的那样。”
他这话一说,就立马有人就执行,效率很快。
自周言安说出那话以后,秦盼心里就叫了一句糟糕,但她还能保持着表面的镇定,只当自己是有理的那一方,拼命地思考脱身之策。
在场十几个人,都在等着秦盼其余的价位室友。
这几人过来的没有那么快,也不是一块到场的,有人过来的相对快一点,有人来的稍微晚一点。
这也不用等所有人到场才能对峙,先到场的就先说。
秦盼室友一头雾水地被叫过来,喊她们过来的小战士在途中也不曾透露过原因,知道进屋以后看见团里的领导都在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称得上是严肃,她就更怕了。
进门以后走了两步才看见自己的两个室友都在场,秦盼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另外的方菲则失了魂魄一般,却在看向秦盼时一脸怨毒。
这场景更让她看不懂了。
孙政委温和地开口,“小同志你别怕,叫你过来只是为了询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可以。”
濮高兰点点头,“您说。”
“你的室友秦盼,在回寝室的时候有没有说过,认为她调动工作是苏姚同志跟俞淞同志说过什么,或者说她说过没有认为两位同志之间存在……”
孙政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盼给打断了,她急着拉住濮高兰的手说道,“兰兰,我只是回寝室的时候念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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