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哼唧了两声。
在大门口敲门,在这时候肯定会把邻居给惊醒。
也不是啥怕人的事,就是没法子解释。
俞淞在屋里本来是拉着媳妇想干点什么的,听见屋外有石子儿落地的声音,而且还不止一下。
他是很警觉的,立刻对着明月做出一个压低声音的手势。
发现还有声音没有停下,他把枪握在手里,提前上好了枪栓。
他打开门到院子里以后,就听见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很轻但是能听见有人在敲他们家的大门。
这大晚上的,不敲别人家的门,敲自家的门。
而且这敲门声,在俞淞看来十分的狗狗祟祟。敲门明明可以正大光明,为啥要这样小声。
俞淞就觉得外面不像是啥好人,他越发用力地握住了手里的枪。
不过他还是问,“谁?”
一声女声,“我,苏姚。”
听到是女声,还是苏姚,俞淞放了一半的心,另一半的心还是紧绷着的。
这大晚上的,苏姚一个大肚婆,不说在家睡觉,出来做什么。
俞淞小心翼翼地把门给打开,看见门外的不止是苏姚,还有周言安。
两人两手空空,身后也没别人,警报解除。
俞淞真的是无语了,而且兄弟,你这大晚上的,不说带着你大肚子的媳妇,在家好好休息,出来当贼。
有啥事不能等明天再说,非得大晚上地过来。
目光对上的时候,俞淞懂了那两口子的意思。
无声把堵住的位置让开,叫人进门。
俞淞两口子带着最小的俞烁住在东屋,俞锐和俞蔚这兄弟俩住在东屋。
俞锐和俞蔚都听见外面的动静,家里虽然没开灯,但从自己屋里探出头来。
就见到来人竟然是苏姚和周言安。
俞蔚揉揉眼睛,准备回去睡觉了,他还没有睡好,就被哥哥给喊了起来,怕出事。
俞锐这时候好奇的很,抓心挠肝的想知道,周言安和苏姚为啥过来。至于回炕上睡觉,他已经不困了。
俞淞先进堂屋,跟东屋的明月说,“别担心了,不是坏人。是苏姚和周团长。”
这时候明月把东屋的灯拉开,赶紧拿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正是夏天,她又是在家里,穿得十分凉快,有男同志进家里,她肯定不能只穿着睡衣。
而周言安也不是那种不知礼数的人。这正是晚上,人家都该睡觉了,明月又是个女同志,他进屋不方便。
周言安还是就站在堂屋里,没有进东屋。
明月握住了苏姚的手,发现她手上冰凉的。
又看她脸上的表情,眼眶红红的,她顿时担心问道,“你跟周言安吵架了?他欺负你了?”
俞淞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哎呦,我的媳妇,这话咱在心里想想就行,怎么还说出口了你,人家周团长还在外头呢。
人家对你“闺女”好的时候叫周团长,一旦发现人家有可能欺负你“闺女”,你这边立刻改叫周言安。
咱们的区别对待也不要太明显了。
苏姚说,“我年初的时候感冒了,你还记得,我那时候有吃退烧的药吗?”
俞淞这一晚上,就是一整个无语。
你大半夜过来,就为了这?
他没忍住嘲讽道,“我还当你是晚上做了噩梦,过来找妈妈呢!”
明月把她面前的枕头,重重的砸在俞淞身上,“你闭嘴吧!”
这点力道,对于俞淞来说没啥,他跟接球一样,接过明月的枕头。
接枕头的动作很顺利,叫他有点小得意。
不过他在明月的死亡凝视之下,闭上了嘴。
明月十分温柔的问苏姚,“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俞淞心里不甘心地撇嘴,他媳妇对他就没有这么温柔过。
苏姚把自己这趟过来的原因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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