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如同偷窥者的镜头,慢慢平移而去。
他看到oga的腰很薄很薄,两侧的肌肉线条从胸骨往下开始收窄,臀部上方的腰窝不深不浅,十分可爱,吻起来应该会舍不得停下。
他还在认真地挑选肥皂,潮湿的空气里混进他身上刚刚释放过后的气味,一丝一缕地渗进贺灼的鼻腔。
这让贺灼浑身发热,脑袋发胀,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试图从空气里攫取他的味道。
脑袋里的画面越来越放肆,身体里的暖流冲刷着理智,唾液过量分泌驱使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起来,直到季庭屿转过身,“喏,这块行吗?”
贺灼陡然睁开眼,视线直射向他!
那眼神中如狼似虎辗转难消的侵略欲就像一柄弓,惊得季庭屿这只鸟慌张后退,脚下猛地一滑,“啊——”
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贺灼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真正抓牢的那一刻他的罪行也再无法掩饰。
毕竟傻子都看得出来,波澜迭起的水面和他绷紧的右臂是在干什么。
“达蒙你……”他羞得话都说不出来。
贺灼却偏要开诚布公:“我在做你刚才想着我做的事。”
你对我有欲望,而我对你的欲望只会更重。
“我……”他这么一说季庭屿连讨伐的立场都没有了,毕竟是自己荒唐在先,“你先…我出去你再…弄……”
贺灼不放,也不说话,就用饥肠辘辘的狼盯着能看不能吃的猎物的眼神,死死盯着他——这让季庭屿清楚地明白,自己就是他此次活动中的一环。
“你个变态,赶紧放开……”
季庭屿臊得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被人抓着手看他幻想着自己打,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啊!
“让我抓一会儿,小屿。”贺灼粗重的喘息里透着克制,潮热的大手如镣铐一般禁锢着他。
“你乖一点,我就不去抓你。”
显然这个“抓”和抓手的“抓”根本不一样。
季庭屿脸颊爆红,掰他的手也不是不掰更不是,后来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他也帮过我了那我就还他一次。
最后竟然真的就那么被他抓了十多分钟。
直到贺灼蓦地仰起头,闭着眼发出一声沙哑至极的低喘,水面荡起一层涟漪后终于回归平静。
“好了。”他放开手。
“好你大爷!”季庭屿拿起肥皂就砸他。
贺灼心情颇好,躲都没躲,给他砸了一下解气,可猫咪还是气得头顶冒烟,莫名觉得被抓过的手腕好烫,于是他故意去贺灼浴桶里洗手。
还骂他:“你脏死啦你个王八蛋!”
“水里有我的东西。”
“啊啊啊闭嘴啊!不要说了!”
季庭屿踩着水啪嗒啪嗒跑了出去,贺灼看着他的背影,笑得肩膀都抖起来。
被鹿茸酒折磨了五六天,这是他最餍足的一次,爽到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将手臂搭在浴桶上呼出一口气,他抬起握过季庭屿的那只手掌,放在脸上,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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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泡菜含酒量不高,季庭屿只折腾一个晚上就解了燥。
贺灼十全大补丹的余韵也进入尾声,两人终于可以清清爽爽地睡个好觉。
季庭屿在身体恢复差不多之后再次联系了基地,但情况似乎不太理想。
贺灼没有多问,这是他自己的事业,他相信季庭屿会有更准确的判断。
比起这些,他更在意的是——
“你要和我换什么?”
大胡子拿着一块蓝宝石腕表,不敢置信地看着贺灼,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匹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狼王为什么要用一块死贵的表和自己换两根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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