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那些东西干什么!少来装清高了,你根本就和我一样龌龊!”他疯狂吼叫着,狰狞的脸唾沫横飞。
可贺灼却只是嗤笑一声。
“你以为,我要像你一样靠这些东西来纾解?”
beta瞳孔一震,下一秒,张开大嘴扑上来。
“你碰了他!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的本体是鳄鱼,嘴巴张开里面长着两排三角形的獠牙,口腔里喷出粘稠的液体,赤红的双目仿佛要生生咬下贺灼的肉。
可他越是绝望,越是愤怒,贺灼就越冷静越轻蔑,只用一只手就将他的头按进泥里。
“听好了,你个连和我对视都不敢的孬种。”
“他是我的爱人,我珍惜他,尊重他,更爱他,我早晚都会拥有他,我也早晚都会属于他。到时他也会爱我,拥抱我,亲吻我,整夜都在我怀里安睡,我们会度过一个又一个发情期和易感期,最后连灵魂都会留下彼此的气味,而你呢?”
贺灼掐着他脖子的手慢慢收紧,冰棱般的声音里尽是残忍的意味。
“你只是一个连站到他面前说爱都不敢的怂货罢了。”
beta愣在那里,撕裂的眼眶里有浑浊的泪水流下,竟是哭了起来。
“不过是几张糖纸,赏你又怎么样。”
“你以为我会在意?还是他会在意?”
“只有你。”贺灼轻蔑地俯视他。
“只有你为那些见不得光的快感骄傲,还自以为是他给你的高潮。可是当你再拿出那些东西,想到他是一个你永远都触碰不到的强者,一个早晚会属于我的oga时,你还能勃起吗?”
“啊——”beta绝望地吼叫起来,本就病态的精神世界被他三言两句就击塌。
“别喊了,你这副样子真倒人胃口。”
贺灼的冷静和他截然相反,如同古典西洋钟里最精准的秒针,却能以绝对镇压的姿态碾死蝼蚁。
“我最后问一遍,告诉我你偷的东西在哪儿,或者我拧断你的脖子,将它们作为遗物烧给你。”
beta痴傻似的瘫在那里。
半分钟后,他说:“没了……只有那些……”
贺灼这才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放下衣袖,“滚吧。”
beta踉跄着爬起来,看都不看他就跑了。
在他走后,贺灼掏出手帕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净,然后剥开一颗橘子糖,“吃不吃?”
四下无人,自然没人回应他。
墙角后面却突然钻出两只小猫耳朵。
“这么大的少爷脾气啊,他干什么了把你气成那样?”
季庭屿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只看到那人狼狈地跑开,可他私心里就觉得一定是那人惹到了贺灼才会被教训。
这让贺灼觉得雀跃。
“你都说我是少爷了我还不能有点脾气吗?我讨厌他那副命令腔调。”
“那咋办,你在我队里,我可能要经常命令——唔。”
季庭屿话没说完,嘴里就被塞了一块橘子糖。
“你和别人怎么能一样,你的命令是我的奖励。”
“我提前谢谢贺总包容?”
“不用谢,以后就要你来包容我了,希望到时候季主任不要推拒。”
又来了,季庭屿朝天翻了个白眼。
“你脑子里一天不想这些会空得往里灌风吗?”
贺灼闻言看着他,心里想的却是刚才那人令人作呕的嘴脸,他一想到那些糖纸上面的膻腥味就觉得恶心,恨不得把beta抓回来踩烂。
“小屿,我可以装得清心寡欲,对你毫无兴趣。但当我告诉你我不想要你,可脑子里却对你做尽下流事时,这样表里不一的意淫才是对你的亵渎,不是吗?”
季庭屿怔了怔,居然无言反驳。
贺灼说的对,他确实最恶心那些表面上清高老实背地里意淫他的人,一想到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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