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没吃一会儿又要去执行任务,哪顶的住,出去呆着吧,我很快就好。”
季庭屿心窝熨贴,奖励他一个亲亲。
“我男朋友可真贤惠。”
真贤惠的男朋友去厨房煮面了,季庭屿就坐在地毯上,把罗莎琳发来的任务内容仔细看了一遍,看完搁在一边,鼓捣小糖罐子玩。
他拿出剩的两块巧克力,刚想拆开含嘴里中和一下喉糖的苦味,就听到贺灼在厨房里说:“小屿,别吃巧克力,吃完嗓子更疼。”
猫咪吓一激灵,心道这人背后长了眼睛还是怎么着。
“啊!知道了,我没有吃。”
边说边用指甲鬼鬼祟祟地撕开糖皮,偷偷放进嘴里。上一秒还在窃喜,下一秒就听贺灼说:“如果我一会儿和你接吻尝到巧克力味,就把那一板喉糖全喂你。”
小猫得意洋洋的表情一下僵住:“……”
“噗。”吐到纸上,转头朝厨房吼:“我吐掉了!”
不要吃喉糖,真的太苦了!
贺灼听着他小小声的嘟囔,手上的动作都变得轻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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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不给吃,季庭屿嘴巴又痒痒,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含在嘴里,伸手一摸,打火机不见了。
他起来去厨房找,正好碰到贺灼也在抽烟。
一米九多的alpha裸着上身,倚在流理台前,下身套着宽松的睡裤,一手掀锅盖,一手搅面条,手机还夹在肩膀上,像是在和秘书或助理之类的人交代事情。
季庭屿没出声,怕打扰他,叼着烟对他做了个口型:火呢?
贺灼看了他一眼,放下筷子把手机夹到右侧肩膀,一边和电话里的人说“告诉他们一个点都不能再加”,一边伸出大手按住他的脖子,压向自己。
咬在各自嘴里的两根烟“啪”一下对在一起,组成一个扁平的“v”字,火星“滋滋”亮起,映出彼此眼中的自己。
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季庭屿鼻尖,紧接而来的贺灼的体温将他笼罩个彻底。
这叫对火,季庭屿知道,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在浴室里,贺灼教他对枪。
嘴里的香烟点燃,贺灼把他放开,推到油烟味熏不到的地方,没事人一样继续和秘书讲话。
季庭屿呆呆地叼着烟,半晌忘了吸。
不知道抽什么疯,胸腔里的血液忽然齐齐沸腾,刺激得他冲到贺灼面前,抽出他嘴里的烟,垫脚就吻了上去!
“唔。”
贺灼电话还没挂,嘴巴就被封住。
感觉到柔软的舌尖羞怯又主动地撩拨着自己,想要亲吻,却不得其法,只会像小动物似的贴贴碰碰。
他的喘息骤然加重,热流向下奔涌。
听筒里秘书听不到他的声音,试探着叫他:“贺总?您还在吗?”
“嘟。”一声电话被挂断。
贺灼握着季庭屿的腰,按上流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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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面早就坨了。
季庭屿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扭头要跑,被贺灼抓住硬逼着喝了一碗面汤,又挑小青菜和猪尾巴给他吃。
青菜是早起飞机空运过来的,猪尾是中午放进砂锅里炖上的,现在吃刚刚好,软烂脱骨。
季庭屿捏着猪尾巴啃得挺香,跟贺灼说:“小时候我妈都不给我吃猪尾巴的,说我每次吃完都会把自己的尾巴翘起来瞎晃。”
那时候他刚四五岁,学会化成人形没多久,不会收尾巴,为了方便就穿个后开裆裤,在屁股上开个小圆洞专门用来放尾巴。
季庭屿小时候可高冷,即便穿着开裆裤也是个酷小孩儿。小毛尾巴矜持地垂在屁股上,走路都不怎么甩。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吃上猪尾巴就莫名兴奋,小毛尾巴高高翘起,像上了发条时晃个不停,还把两只手摆在腿边摇摇晃晃地学企鹅走路。
贺灼放下筷子,专心听他讲这些小事。
一想到他扭着屁股扮企鹅的样子就觉得可爱,后悔没多陪他两年。
多陪两年,或许他们前世再相遇时一眼就能认出彼此,那会不会走向不一样的结局?
贺灼思绪飘远,抬手摩挲脖子上的软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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