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融却因为下身也遭受着你的掌握,而被刺激得露出濒临崩溃的表情,穴内嫩肉也阵阵痉挛地将你绞紧。
他纤长的睫羽遮盖住眼眸,不时泛起莹亮的水光,微微翻出些眼白,嘴角也不自知地流下一缕涎液:“哈……嗯呃……”
“……真漂亮的表情。”你呵出一口气,亲了亲傅融的嘴唇,也可能是在原先的唇角咬痕处又咬了两口,手上则加快了套弄他肉棒的频率,手腕卡着他的腿,愈发用力地顶撞在他体内。
每一次都撞击到最深,让他到达退无可退的地步。硬热的性器牵动着脏器顶撞到膀胱位置,又在拔出时牵出一圈鲜红软烂的肠肉,使得本就难以忍受的触感攀升到新的高度。
淫水和前精混合的体液被带出到穴口,在不断的抽插中捣凿成细碎的白沫,干涸在腿心。床榻也摇动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响声,一时间甚至压住了寝室内肉体撞击和水液飞溅的淫靡的响动声。
“……你……”傅融抬起头,艰难地咽了咽津液,腹腔内部酸胀得厉害,仿佛被你搅成一团滚烫滴水的肉。他脑内一片混沌,有点控制不住生理性的眼泪,咬着牙关,一时间分不清是后穴的淫液流得更汹涌,还是肉茎射精的意图更强烈。
当你抵在傅融肠道深处射精的时候,他也闷哼出声,不断颤抖着,稠白的精水泄了你一手,一瞬间你甚至听到咕叽咕叽的响声,直到你松开手,还有几股断断续续的射出,溅在你柔软的前腹。
前茎和后穴的高潮彼此牵动着,引发身体的持续痉挛,肠道泌出柔润的淫液,更加绞榨你依然硬挺的阴头。你低低叹息出声,伏在他肩头,几乎想全然埋在他身体里,但还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没做出成结这种混账事,一边往外拔,一边偏头咬在他后颈的腺体位置。
柔软的腺体从来都只有稀薄的信素味道,即使经历了这样一番激烈的欢爱,也只是微微有些肿胀,隐约浮动着清淡的香气。
你整个舌面贴上去,温柔舔舐着,直到你咬住他的腺体不断加大力度,傅融才迟钝地意识到当下处境,忍耐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制止你:“呃……这里有什么好咬的、你……”
你回转到傅融面前,紧贴着他,在他唇上黏黏糊糊地亲,吮着他的唇珠,手指流连向下,再度抚慰起他的下身:“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嘶……嗯……也、也没有……”他掐紧手心,在你们贴合的身体之间,那根东西又颤巍巍抬起了头,被你盘握在手里。
可能是精神和肉体同时到达一种过于兴奋的状态,他哆嗦着想要流泪,释放尽兴和兴味过程中的软弱,这让傅融觉得有些羞耻、甚至有些痛苦,因为在过去那段长久的岁月里,他早已经习惯隐忍和自我否定,忘记面对快乐的情绪该如何正面反应,不知如何渴求,也不知如何承受,所以只能张开嘴急促地呼吸,控制住想要逃避的心情,任你吻他的嘴唇,温柔而不可抗拒地起伏在他身上。
“傅融?”你揽着他的肩膀略微坐起来,将他抵在寝榻一角,“你还好吗?要不要歇一下?”
傅融摇了摇头,将思绪从恍惚中抽离,回抱住你:“没事,还可以继续……”
直到你打开他双腿的时候,他才惊觉刚刚回答了什么。
……晚上的议事肯定是没法进行了,明天的也悬。要是有人进来,可别看见什么。
傅融有些气恼地撑起身子,抬手把寝帐的玉钩拉下来,掩住满榻浓重的春欲。
你勾着他的发丝,膝盖紧抵在他大腿外侧,钳制住他的动作,垂颈在他肩头轻嗅,张嘴缓慢地含吮下去,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怎么拉帐子了……”你俯在他耳边问道,“也不冷呀?”
……这真是……可恶……荒唐……混账……
混沌的脑海里冒出一连串想法。
——当务之急是让你别再咬他脖子后面。
傅融喘息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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