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这十下,为的是你推我妹妹。”
啪啪啪啪!
范闲抽得又很又急,他看到燕小乙暗暗攥紧了拳头。
“燕统领,我下手没轻没重,你要是疼就喊出来,这屋里没别人,我不会笑话你的。”
范闲一边讥讽他,一边狠狠抽着他的屁股。
这十下过去,新伤叠旧伤,有几处抽得狠的,已经开始淤血。
“最后这十下,为的是你冤枉我。”
范闲倒拎着羽箭,将它竖了起来,笔直地敲在燕小乙的臀缝上。
“范闲!”
燕小乙怒斥一声,范闲低头看去,他耳朵已经染上了红晕。看来是被抽了屁股缝,而感到又羞又恼。
“哎,燕统领,最后十下,难不成还想毁约?”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啊。”
范闲一边说着,一边用箭杆轻敲着他的屁穴,惹得那里不自觉地收缩,让堂堂七尺男儿臊得脸红。
啪!
箭杆重重地抽在臀缝中间,燕小乙竟没忍住拱起了腰,但随后又被范闲踩了下去。
“塌腰撅胯,不然我怎么抽啊。”
他故意地踩紧燕小乙的窄腰,让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暴露出敏感的屁穴。
啪!
啪!
啪!
范闲抽地不慌不忙,但每一下力道之重,足以让燕小乙发颤。
燕小乙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但浑身已是大汗淋漓。不单单是因为疼,只是这个羞耻的姿势,又被抽打如此羞人的地方,让他无地自容。
最后十下抽完,范闲贴心地为他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扶他起身。
“最后一项……”
“你还有完没完?”
燕小乙双眼怒瞪,范闲立马赔笑着拍着他的肩。
“别急啊,就最后一步了。”
“想必若若还在我门外候着,你待会儿出去的时候,跟她道歉,还要说明,你的屁股已经被我教训过了。”
“你!……”
燕小乙拿手指他,被范闲一把接过了手,将它按下。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范闲把刚才抽他屁股的羽箭放回箭篓,为他打开房门,果然如他所说,若若还在门外等着。
燕小乙瞪了他一眼,走出房门,几步便迈到范若若面前。
他浅行一礼。
“若若小姐,方才是我唐突了,给你赔罪。”
若若看着傲娇跋扈的燕统领在自己面前这般姿态,惊得她张口结舌。
“燕统领,把话说完呀~”
范闲靠在门框上,贱兮兮地提醒着。
燕小乙低垂下头,低声地说着:
“刚才,你哥哥已经惩罚过我了,他…他打了我的屁股。”
若若惊得捂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看向哥哥。
范闲冲着她嘿嘿一乐。
“还有屁股沟和屁穴哦~”
听到这话,燕小乙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往脸皮上涌,燥热得难受。
他再也呆不住,转身快步离开范府。
京都城内,漫天飞书,每一张白纸黑字,都在痛斥着长公主的卑劣行径。
其用词之不雅,控诉之激昂,让百姓们将信将疑,茶余饭后皆津津乐道。渐渐地,京城内都在讨论长公主与北齐大家庄墨韩的私情。
此等笑柄,差点让范闲在家里笑掉大牙。
正当他得意之际,陈萍萍突然出现在房门口,吓了他一跳。
“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
陈萍萍反客为主,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屋内,从袖口掏出一张宣纸,递给范闲。
他接过一看,这正是京都内漫天挥洒的飞书。
“害,这个我早看过了。”
“是你做的。”
陈萍萍似笑非笑,阴沉沉地盯着他。
“您无凭无据,这可不能乱说。”
“你手里的就是证据!”
原来陈萍萍早已委托鉴查院八处主办亲自彻查此事,八处虽不起眼,但平日里管的都是书报刊印,对纸张材质和各个书局的进出货最为熟悉。
这纸张的材质并非上品,再加上散布全城的数量,很快就锁定到范家的澹泊书局。
“这件事,背后的人是你。”
陈萍萍笃定地说道。
范闲看事态已是纸包不住火,索性也摊牌了。
“对,是我。知道这件事的人多不多?”
“不多,我按下了。”
陈萍萍语气轻松,他摇着轮椅来到范闲面前,仰头看他。
“其他的事,我来帮你解决,但是我这里的责罚,你终究是逃不掉的。”
“罚我?您为何罚我。”
“你懂得用计谋对付长公主,这做的不错,但漏洞太大,还需谨记,下次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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