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陛下禁足之前,李承泽每日都要出去游玩,如果要到街上去,还会提前让谢必安去清街,让他安静地享受“与民同乐”。
现在,唯一的乐子都被限制住了。
李承泽在他那张宽敞的椅子上半倚半靠,越想越心烦。
谢必安倒是沉得住气,除了被差使出去跑腿,其他时间,他都安安静静地陪在殿下身边,这会儿,他正在擦他的那把宝剑。
李承泽百无聊赖,便看着他拿着一只白色的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剑身,那专注的神情,不亚于对待世界上的珍宝。
见他如此入神,李承泽突然使坏,从桌上抄起一粒青枣,向谢必安丢了过去。
那青枣不偏不倚,刚好打在他擦剑的手上。
谢必安愣了一下,抬头看向殿下,只见他露出狐狸一般狡黠的坏笑,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
必安知道他是无聊了,对他的打扰,只是宠溺地笑笑,也没再说什么,继续低头擦着他的剑。
李承泽看见谢必安这个呆子,如此不解风情,脸色一变,他又抄起一粒剥好的葡萄,啪地一声砸在剑面上。
葡萄的汁水溅开,染脏剑面,谢必安只得重新擦拭,但他不急不躁,笑着说道:
“殿下,可是觉得无聊了?”
“哼。”
李承泽不想搭理他,他在那椅子上放下一个枕头,便像猫儿一样蜷缩起身子,背对着他谢必安在椅子上。
谢必安轻笑两声。
他飞快地擦干剑上的汁水,随后将它插回剑鞘,两三步跨到殿下面前,低头瞧着他那纤瘦的小身子。
“陛下,想玩些什么?”
“不玩。”
“我陪你下棋?”
“不要。”
“荡秋千?”
“不要。”
“我去给你买些好吃的?”
“不要。”
李承泽闭着眼睛,拉着小脸,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谢必安心里清楚,这是殿下觉得自己冷落了他,开始闹小孩子脾气了。
他还是带着那宠溺地笑,俯身将殿下抱了起来。
身子突然腾空,李承泽吓了一跳,连忙环住了谢必安的脖子。
“你干嘛?”
“殿下不是想让我陪你吗?”
“胡说!谁要你陪。”
“倒是嘴硬。”
“你!……”
谢必安高大健壮,李承泽贴在他宽阔的胸膛前,确实觉得心安不少,可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的,他瞧着这是要往卧房的方向走去,心里有一丝丝慌乱。
李承泽曾经吩咐过下人,如果是他和谢必安两人在卧房,那么谁都不可以靠近。
“谢必安,这会儿来卧房干什么。”
“因为你说过,在这里没有殿下,只有李承泽。”
谢必安嘴角含笑,走到床榻前,将怀里的人儿小心翼翼地放下。
“刚才为何捣乱,可是想我了?”
“才…才不是。”
“只是闲得无聊。”
“那为何不直接让我陪你玩,偏要故意捣乱?”
谢必安突然欺身过来,李承泽的身子向后缩了一下,可身后已是墙面。
“可是故意惹我生气?”
“然后……好让我收拾你?”
“才…才不……”
“嗯?”
谢必安语气玩味,那张英俊的脸上邪魅地笑着。
李承泽清楚地感觉到,每次二人在这卧房里,必安都像是变了一个人……每每都撩拨得他脸红心跳。
虽然两人在外人面前,一直是主仆之别,可他们各自心里清楚,一旦到了这无外人叨扰的卧房之中,李承泽便成了那心甘情愿待宰的羔羊,而谢必安就是那危险又迷人的猎手。
谢必安在床边端坐起身子,拍了拍自己健硕的腿面。
“趴过来。”
这里没有二殿下,只有李承泽。
这里没有主仆之别,只有他和他。
李承泽嘟着小嘴,不情不愿地爬到他身边,俯身趴在他的腿上。
这姿势,他再熟悉不过,每次他故意调皮捣蛋的时候,谢必安都是这般“惩罚”他的。
原是谢必安有这样古怪的情趣爱好,所以李承泽便依着他,可渐渐地,他竟也从中尝出些乐子。
他的腹部搁在他腿面上,臀部自然地翘高,谢必安利索地褪去了他的下衣,并从脚底下抽了出去,李承泽瞬间像个四五岁的光屁股小孩一样。
“看来是挨得多了,现在扒裤子已经这么乖顺了。”
“还记得第一次罚你的时候,两条小腿扑腾得要命。”
谢必安一边说着,温热的大掌已经覆上他的臀。
“我有时觉得陛下让你禁足半年,也是好事。”
“至少这半年里,你可以安安静静地和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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