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趁着夜色的掩护和人群的骚乱,离开了这一片城区。
将钱打入疯女人的账户上后,夜鹰便连夜开车赶到了花不缺所在的城市,等他走进花不缺的酒店后天已经是快要蒙蒙亮了。
心想着那位修仙者现在可能还在睡梦中,夜鹰没有冒昧的前去他的房间打扰他,而是另外定了一间房间前去休息整顿一下。
洗澡换衣,躺在床上浅眠一下恢复精力,在太阳光从窗户斜斜射入室内后他便睁开了眼睛,起身开门向花不缺的房间走去。
在轻轻地敲了三下门后,还没等夜鹰把手从房门前放下,屋内便响起了一道声调有点破音的声音。
“请进。”
夜鹰进入房间,花不缺好似早已料到他会前来拜访。屋内摆设整齐,茶桌被擦得光可鉴人,上面摆放着清洗切好的水果,甚至贴心的插上了牙签。阳台上的玻璃花瓶内插着一支还沾着露珠的百合,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气味。
端坐在沙发上的花不缺上身身着黑底白花的花衬衫,下摆被仔细的收入休闲西装裤中,褶子们都好似经过精心排练,和他过去怎么舒服怎么穿的运动休闲风相去甚远。
说不定他一直通过某种方法看着我……
想到直到自己来到这家酒店后才消失的视线感,叶鹰给花不缺下了一个做事滴水不漏的判断。
却不知,对面这个楞头小子,在暗中护送他回到酒店后马不停蹄连夜跑去野外薅了把花精挑细选一支后美滋滋插上,然后对着叶鹰可能落座的沙发施了一遍又一遍除尘术,再美美点上淡雅熏香忙到天大亮,坐在沙发上数着时间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着,力求在叶鹰进入房间前凹出一个最帅的造型。
现在这个楞头小子面对叶鹰努力抬高了自己刀削斧凿的下颌线,力求让眼前的心上人能看出自己明送的秋波,每个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都充满了精心的设计感。
然后通通被夜鹰划为上位者立威的姿态。
夜鹰坐在不知被施了多少遍除尘术的沙发上,眉目低垂,表现出服从的姿态。
“以后您的命令就是我行动的方向。”
花不缺内心无声嘶吼,下三路的方向也可以吗?不过这种荷尔蒙过剩的想法在脑子里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莫名的心痛。
心疼叶鹰工具人的自觉,不知道叶鹰究竟经历过什么,曾经有过怎样的重担,才能这么自如的将自己从人这一身份剔除,好似他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复仇亦或报恩。
也心痛自己坎坷的情路。
挟恩图报,从来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是,老爸老妈他们那平等恩爱的感情。
他也不希望最后和自己在一起的,是一件单纯的工具。
花不缺认真思考了片刻,看着叶鹰锐利但空洞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希望你能尝试去过和以前不同甚至相反的生活,在一个喜欢的环境生活,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有自己愿意消磨时间的爱好。”
“也不用想着回报我什么,也不用刻意寻找我。”
“我这是请求,不是命令。”
“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不要寻找我,展翅高飞,飞出过去的枷锁,我会去追寻你的痕迹。
一只鹰被花不缺从注定的命运中放飞。
将钱打入疯女人的账户上后,夜鹰便连夜开车赶到了花不缺所在的城市,等他走进花不缺的酒店后天已经是快要蒙蒙亮了。
心想着那位修仙者现在可能还在睡梦中,夜鹰没有冒昧的前去他的房间打扰他,而是另外定了一间房间前去休息整顿一下。
洗澡换衣,躺在床上浅眠一下恢复精力,在太阳光从窗户斜斜射入室内后他便睁开了眼睛,起身开门向花不缺的房间走去。
在轻轻地敲了三下门后,还没等夜鹰把手从房门前放下,屋内便响起了一道声调有点破音的声音。
“请进。”
夜鹰进入房间,花不缺好似早已料到他会前来拜访。屋内摆设整齐,茶桌被擦得光可鉴人,上面摆放着清洗切好的水果,甚至贴心的插上了牙签。阳台上的玻璃花瓶内插着一支还沾着露珠的百合,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气味。
端坐在沙发上的花不缺上身身着黑底白花的花衬衫,下摆被仔细的收入休闲西装裤中,褶子们都好似经过精心排练,和他过去怎么舒服怎么穿的运动休闲风相去甚远。
说不定他一直通过某种方法看着我……
想到直到自己来到这家酒店后才消失的视线感,叶鹰给花不缺下了一个做事滴水不漏的判断。
却不知,对面这个楞头小子,在暗中护送他回到酒店后马不停蹄连夜跑去野外薅了把花精挑细选一支后美滋滋插上,然后对着叶鹰可能落座的沙发施了一遍又一遍除尘术,再美美点上淡雅熏香忙到天大亮,坐在沙发上数着时间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着,力求在叶鹰进入房间前凹出一个最帅的造型。
现在这个楞头小子面对叶鹰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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