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得爽得眼眸翻白,舌头吐露出来。他连口水都无法咽下,口水从嘴角往下流淌。
陈平安的两只奶子都被男新娘吸得红肿。陈平安的肉棒一抖一抖,再次被男新娘艹得射了出来,他的嘴巴张开成圆形,发出无声的呻吟。接着,他眼眸翻白,昏了过去。
男新娘按着陈平安的屁股,将精液射进了陈平安的体内。陈平安的小腹被男新娘的精液灌得微微鼓起。男新娘凑到陈平安的耳边,低声说:“夫君,明晚见~”他捏了捏陈平安被他啃得红肿的奶子,克制地吞了吞口水。
陈平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发现是在自己的屋子里。他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昨天居然梦见自己和一个男人拜堂了,还被男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奸了一个遍。但是他只记得个大概,具体的细节就像是盖了一层厚厚的雾,模糊不清又无法触碰。真奇怪。随着陈平安清醒的时间拉长,他对于梦境的印象也渐渐如雾般消散了。他看不到的是,他的影子里冒出了丝丝缕缕如菌丝般的东西。
陈平安推开门,发现天并没有亮。尖月高悬于天,冷冷地白芒刺得他打个寒颤。颜忠不知何时站在了陈平安的门前,又或许是之前他并没有离开。颜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平安,他僵硬地转动眼珠,朝陈平安露出一个快要裂破嘴角的笑容。这并不是夸张,陈平安眼睁睁看着颜忠嘴巴到耳根的地方被艳红的缝线穿了起来。眼前颜忠的面孔好像一张用蹩脚针线缝起来的玩偶。
颜忠朝陈平安笑了笑:“嘿嘿,陈哥!”陈平安甚至能看见颜忠身上大大小小的缝线疙瘩,就是线头收尾处,缝线者不熟练地系起的疙瘩。
陈平安咕嘟,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感觉手脚发凉,他的视线缓缓移向颜忠的裤腿下。裤腿下方的小腿肚上缠着的缝线更凌乱了。甚至还有一些类似鱼的鳞片从那人皮后面挤出来。陈平安预感,那人皮后面遮掩的是一条腐烂的鱼尾。因为,他喉咙发干,强行咽下干燥的唾沫,因为颜忠的两腿,就缝在那鱼尾之上。腿皮不能很好的包裹鱼尾,显得颜忠的小腿和脚特别粗。而且就连脚踝皮,都直接缝在了鱼尾之上。腐烂的鳞片上还缠着黑色的水草,殷红的血从鳞片的缝隙中洇出。陈平安已经不想知道眼前站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了。
颜忠凸在眼眶外的眼珠子转了转,问:“陈哥,今天我需要做什么?”
陈平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自己的每一个字音:“不用了,天还没亮。”
“天还没亮吗?”颜忠机械地仰头去看天。只听,“咔哒”一声,脖子上的缝线全部被扯断了。颜忠的头骨碌碌滚到了陈平安的脚边。
“哈,颜忠,你的头,掉了。”陈平安笑得有些发干。真是糟糕,昨晚在梦境里已经把他的身体透支了,现在他的精神状态不足以支撑他画出哪怕一张符纸,或者施一个法术来破局。只能,随机应变,伺机而动了。
“呵。”一声轻笑吹拂在陈平安的耳边。颜忠迈出的腿停在了半空。时间停止了。幸好,时间停止了,不然下一秒,陈平安该看见这个该死的伥鬼像青蛙一样蹦跳着去捡自己的脑袋了。
一只裹着浓浓黑雾的蹼爪捧住了陈平安的脸,“夫君呀~夜晚来得好快呀~”甜腻腻的话语从黑雾里冒了出来。即使知道陈平安听不见,但男新娘还是忍不住对陈平安说话。他快等不及了,真想快点见到……嗯?男新娘的脑袋修乎之间转到后背上,看向黑暗中某一处。
藏在暗处的白晓东头皮一炸,携带的那张防御卡牌砰地一声就炸了个粉碎。黑无常的勾魂锁就那样与他擦肩而过了。不好,他心下大骇,迅速使用了一张传送卡牌,消失在了原地。这次的守关鬼怪,不是他这种水平的人能觊觎的。
真麻烦……这些到处乱窜的小蛆虫,居然不受他的力量影响吗?呵,系统!“夫君呀,都怪那些东西蒙蔽了你,让你虚弱至此了。”男新娘咔哒一声把脑袋转回来,贴上了陈平安的侧脸,“不过没关系,我只要和夫君呀,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呀~”他眼部缠着的洇血的符纸压在陈平安的侧脸上,挤出了些许血滴,看上去就像陈平安留下的血泪那样。
“夫君呀~不要哭,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男新娘温柔地舔去陈平安眼角的血滴。他被陈平安咬断的舌头已经长了出来,不过是从断掉的部分长了两根出来。
男新娘用蹼爪去摸陈平安挺翘的屁股,掐了掐,尖利的爪子划破了陈平安的裤子和内裤。陈平安的裤子和内裤就这么掉到了地上。他埋在陈平安的颈窝里蹭了蹭,“夫君呀,怎么这么主动呀~”
陈平安依旧一动不动地,哪怕他被眼前骇人的鬼怪拔掉了裤子,色情地揉捏着屁股,他也无法给出反应了。因为对于陈平安来说,他的时间暂停了。
“夫君的屁股好软,我好喜欢?”男新娘色情地揉捏着陈平安的屁股,留下道道艳红的抓痕。他还是收了力道,担心太大力会把眼前的人类给捏碎。
陈平安就连眼眸都维持在瞪大的那一刻。看到陈平安的视线聚焦在那个破烂伥鬼身上,男新娘不满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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