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清瞳孔猛缩,十分震惊。入目是十几个电子显示器,每一个显示器上的场景都是他之前一定会经过的地方,这上面甚至有他自己住的房子的监控。陈松清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出现在了监控里,以及刚刚他躺过那张床上,也有监控。
陈松清难以置信地渐渐走近那个总控台,脚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一下。只听哗啦一声,厚重的窗帘被扯到了地上,四周的墙壁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他的照片。陈松清熟睡的样子,喝水的样子,和人说笑的样子……甚至有他洗澡的照片!这是……怎么回事?!
陈松清感觉自己脑子里那个朦胧模糊的柳俞轩的影子,吧嗒一声碎裂了。副本不会多此一举,平添他不记得不知道的部分,除非……这是真实存在于那段回忆中的……
“啊咧,学长,你发现了啊?”是柳俞轩的声音。
陈松清闻声回头,看见了柳俞轩正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篮子菜。
“鱼饼……这是怎么回事?”陈松清看着柳俞轩,大脑宕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难道鱼饼在那段时间里一直在监视他吗?
柳俞轩冲陈松清摊手:“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学长,我喜欢你。无论你喜不喜欢我,你都只能是我的。”
陈松清从没想到会在副本里揭开柳俞轩的真面目。如果是原来,他是绝对不会接受的……可是现在,陈松清低着头,慢吞吞地勾起了唇角,鱼饼只是喜欢他,肯为他花心思而已,他又有什么好怪他的?
陈松清低着头,柳俞轩看不清他的表情,以为他要逃跑。于是,柳俞轩反锁上了暗门,这样,他的学长就无法逃跑了,他的学长只能是他的。
陈松清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担心做出不正确的反应会让副本崩坏,所以他正在绞尽脑汁地回想自己之前的性格,企图模拟出来。正常人究竟是怎样的?昏暗的密室里,监控的光线遮挡着陈松清的表情,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能感到从中如水般流淌的鲜血。他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陈松清了,他又怎么会怪鱼饼,他只要鱼饼,无论鱼饼变成什么样,亦或鱼饼究竟是什么样。可是他不能让副本崩坏。
陈松清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低着头,:“鱼饼……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
柳俞轩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陈松清的神色。柳俞轩蹲在陈松清面前,捏着陈松清的下巴,迫使陈松清仰头看着他:“学长,我不会让你逃走的。你永远也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柳俞轩说完就捏着陈松清的脸颊,舔弄着他的侧脸。柳俞轩看着眼前可口的学长,几乎想要把他一口吞进肚子里。
柳俞轩痴迷地描摹着陈松清的嘴唇。“学长的姘头知道学长是属于我的吗?他知道学长每个夜晚都是含着我的精液入睡的吗?”柳俞轩额头抵着陈松清的额头,“还是说,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学长每晚都会被我用肉棒一点一点撑开小穴,一点一点灌满肚子吗?”
陈松清瞳孔放大,这回震惊总不是装出来的了,“鱼饼,你说什么?”怪不得他那时候总觉得自己睡眠好来着。
“我说,学、长、是、我、的。”柳俞轩掐着陈松清的脖子,嘴巴贴着陈松清的嘴巴,一字一顿的说。
“学长什么时候勾搭的姘头?我刚刚出去找了一圈,你猜怎么着?”柳俞轩一下子扯烂陈松清身上的衣服,丢到一旁,“学长最喜欢的那个人,程思乐,居然自己不小心把他自己吊死了。学长,你说,是不是很可惜?”
柳俞轩强行分开了陈松清的双腿,不让他并拢。柳俞轩把陈松清牢牢抱在怀里,半点也不让他挣扎。
陈松清在柳俞轩怀里动了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就从后强行地怼进了他的大腿根。柳俞轩的肉棒就抵在陈松清的穴口前。
上吊?陈松清勉强从记忆里扒出那个面目模糊的人的样子,好像当时是因为抑郁之类的上吊的?“鱼饼,你误会了,不是你,唔!拔!拔出去!”
柳俞轩根本没给陈松清解释的机会,连扩张都没有,肉棒直接怼着陈松清的小穴一插到底。陈松清感受到了小穴被极速撑开的疼痛,他挪动着屁股,想要把肉棒拔出小穴。柳俞轩按着陈松清的屁股,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血汪汪的牙印。
柳俞轩把手指塞进陈松清的口腔里撑着:“学长这时候,除了我,还在想谁?难道在想那个已经上吊的姘头吗?”
柳俞轩把陈松清紧紧按在怀里,让陈松清深切体会被他的肉棒侵犯进身体最深处的感觉。柳俞轩贴着陈松清的脖子啃咬。“学长,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想我。”柳俞轩的手摸着陈松清软软热热的腹部,“因为学长的肚子里插着的,是我的肉棒。学长只能是我的。”
陈松清难耐地喘息着,脸被柳俞轩的手死死按在他自己的脸上。“鱼饼,我。唔,唔唔!唔嗯!嗯我唔咕唔,哈嗯嗯,嗯嗯……呃嗯……”
柳俞轩在陈松清说话的同时,就亲了上去。陈松清被柳俞轩的舌头堵得说不出话来,接着柳俞轩的肉棒又在他的小穴里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陈松清被柳俞轩艹得不断发出湿热的喘息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