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的越深。
男人被舔的嘶嘶吸气,原本是想帮忙,却帮出了私心,忍不住越干越往伸出去,操他的喉管。
“唔……唔……”苏贺嘴角要撑破了,不断的干呕,呼吸困难,下面还被齐总上下垫着操,身体颠簸不断,一片胭脂色从他耻毛往上延伸,铺满整个小腹,乳尖也硬的像是小石子,嫩生生的阴茎往外吐着前列腺液,黏在他的胯下和齐总下腹上。
苏贺被操的彻底迷乱了,口水从嘴角留下来,顺着下巴淌到胸口,眼睛忍不住翻白,眼泪沾湿睫毛。齐总那东西虽然不长,但饱满的龟头正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圆滚滚的熨来熨去,操的他整个肠道都在筋挛,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身上的皮肤越发粉红通透。
旁人被苏贺这幅淫靡破碎的模样吸引,纷纷走过来围着他,拿起他空闲的双手给自己撸管,连手也碰不到的,就胯下家伙去顶他的乳头,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湿亮的前列腺液。等男人射在了苏贺嘴里,刚拔出来,旁边的人就抓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去。
一整夜,苏贺全身上下的洞都被塞满,每个都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天快亮时他完全的晕过去,还有余力的人将他晾到一边,去找其他艺人继续干龌龊事。
下午,苏贺不知穿着谁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出这个淫窟。
他的头发还湿着,身上也潮,是刚刚在里面冲了个澡,胡乱拽了套衣服,逃似的跑出来了。
网约车里,他屁股疼的坐不住,大腿筋也火辣辣的,两只耳朵嗡嗡响,整个人就像个出了bug的机器,从头到脚都不对,就在崩溃的边缘游荡。
“哟……这什么味啊?”司机忽然说;“你带什么东西上车了?一股怪味儿。”
“……没有,”苏贺愣怔的看着司机,脸色逐渐清白,将后座的玻璃窗打开通风。
“呵,你吃辣椒了?嘴都辣肿了,”司机又问。
苏贺偏过头不理他,手上暗暗抓住袖子。他昨晚不知吃了几根鸡巴,洗澡的时候嘴角有血痂。
白天车多,大约过了40多分钟苏贺才到家,他的室友又不在。
这个屋里的租户都是小演员,或许在戏上吧,苏贺浑浑噩噩地想,有戏拍,真好啊。
苏贺拖着腿,将自己脱个赤条条,陌生衣服统统扔进垃圾桶,也不管热水器里有没有热水,迫不及待的打开花洒,将自己重新冲了一遍。
“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没有特色,网红脸,当什么演员啊,去做网红吧。”
“你太木了,不适合当演员。”
“好看的人多了,这里哪个人不好看?”
苏贺在倾盆的冷水中打了个寒战,随即笑出来,这帮人啊……操了他一晚上,到头来,还要损他几句,不仅搞他身体,还搞他心态,知道今天一走,之后可能不会再见,所以对自己的恶毒毫无遮拦。
为什么这么不善良呢?白嫖就白嫖,还要将尊严彻底踩碎……
哦,尊严,说到这更可笑了,苏贺简直不认识这个词,他早就没有尊严了,主动放弃的。
可是……为什么还是想哭呢,身体疼痛的委屈,被贬低的委屈,还有孤独面对的无助,催的他鼻子发酸,哦……原来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尊严在,只是它的存在,作用仅是让他更痛苦。
“妈的……他妈的……”苏贺用额头贴着瓷砖墙,一下一下的磕着,磕出了哽咽。
“你第一个被观众熟知的角色是季羽吧,小鲫鱼?”容姐含笑问。
“对,小鲫鱼,一个明朝戏,那还是我第一次演古装穿飞鱼服,”苏贺一点头,说罢拿起杯子喝水。他刚刚长篇大论完,基本上是把自己的经历美化了50%,删减了90%。
他这喝水的空档,产生了微妙的寂静,容姐立刻补上;“你也是通过这部戏,被宋琦导演发掘?”
苏贺一点头,低下去的时候,长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将眼睛隐藏在后。
“是,也是没想到,只是个小配角被观众记住了,在剧组的拍摄其实很短,但大家相处的很愉快,尤其是宋导教会我不少东西,后来杀青宴上,宋导拍着我的肩说,他下面还有一部戏,咱们再合作一次,我说好啊,结果说是合作一次,没想到一部一部的就合作下来了,现在宋琦导演拍戏,我没事还去客串一下。”
“现在大家关系都很不错呀?”
“是,都是朋友了,我开始很怕宋琦导演,现在……”苏贺笑了下,有些顽皮;“酒桌上经常玩父子局,互相间根本没架子,什么导演演员,拿起酒杯就是朋友。”
“真的吗!”容姐失笑;“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其实很多人……都没表面看着那么凶,主要是面对工作太过严谨认真,然后没有接触过的人就会被这个假象吓到,于是耍大牌啊,素质低啊什么的谣言就出来了,其实你用心去跟那个人接触一下,会发现……他们都有颗赤子之心。”
“你也被这类谣言困扰过吧?我记得年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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