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是吗?”麻姐的贵妇髻已经松散,她披着外套站在商务楼大门外,一手夹着烟,一手打电话,脸上的妆已经翻了油光,怎么也遮不住满面的疲惫。
“早到了,都干上了,别说还挺听话,不像半截跑的那俩,张总本来都要吃到嘴给跑了,气的不行,”电话那头,是接苏贺的妩媚男人。
“哎,是我考虑不周……那两人平时不这样,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帮我跟张总传个话,改天我单独摆宴道歉,”麻姐可怜兮兮道。
“没事,张总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今晚上把气撒出去就不会记你的仇。”
“是是,张总不记我仇那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可是我不表示表示,那就是我不懂事了,还得你受累,帮我说和两句。”
“好说,等下我抽完烟就进去,”电话里的人伸了个懒腰;“这帮人……真他妈精力旺盛,还吃了延时药,今晚都别想休息了,对了,你叫来的那个,叫苏什么来着?”
“苏贺。”
“哦对,苏贺,看着都挺好,就是太不懂情趣,都不会叫一声,他这么倔今晚可要吃苦头了,回去你好好调教一下。”
“这是肯定,不过他算个雏,今天头一回,肯定有做的不好,俗话说吃嫩不吃老,就当是换换口味。”
“哟……这样啊,哎,那我进去看一眼吧,刚给他加了点助兴的,别给人玩死了。”
“让你受累了,”麻姐万分感激;“要是觉得苏贺不错,以后常联系!”
挂掉电话,麻姐长舒一口气,知道今晚的任务完成一大半了,她忙前忙后这一阵子就为今晚,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希望她带的这群人能争口气,吸引几个大佬过来!
电话那边的男人就没麻姐轻松,他最后吸了口烟,将烟头戳灭在烟灰缸,慢吞吞的回到那间屋子。
他实在不想回去,这帮达官显贵特别会折腾人,不玩一晚上就跟亏了什么似的,而且一个个很抠,能白嫖就白嫖,想在他们身上捞点油水,付出的要比得到的还多,可总有赌瘾大的想试一试。不过今天这个芸悦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就比较聪明,采用人海战术,这么多俊男美女齐上阵,总有能迷住人的,万一真能跟哪位大佬搭上长期关系,公司能拿不少好处。
至于俊男美女个人能不能拿什么好处……那就看命了。
男人脱掉浴袍堆上笑容,端起威士忌当起了服务员,给还拿着杯子的人倒酒。
绕过几个醉倒在地的男女,他推开主卧轻掩的房门,里面还有不少人在鏖战,他一眼就扫到了苏贺。
苏贺和另外两个男人赤条条的并排跪趴在床上,屁股对着床边,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挺着短粗的鸡吧,挨个在这三人的穴眼里插,似乎是苏贺一身亮白的皮肉吸引了他,轮到苏贺的时候他特意多插了几下。
这多的几下不要紧,发现问题了。
“这他妈是死狗吗?一点声音没有!”
说罢,一巴掌打在雪白的肉臀上,苏贺如他所愿的抖了抖,还是没出声。
“呵,这是杠上了!”
“他在跟你叫板!!”
旁边有人起哄架秧子,中年男人不服,干脆掐住苏贺的窄胯,一挺腰,专心干他。
苏贺刚进来时意识是清晰的,但在喝过一杯酒后,脑子就糊涂了,他感到很困,但又不至于睡着,同时脚下发软,跟要虚脱一样,这还不算,最致命的是,他下面那根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硬起来了,连带着后面还有痒意。
他站不稳,浑身发软的被人撑起来,在人群里被推来搡去,入耳的除了音乐,还有嘻嘻哈哈的调笑声,很快他就听不清这些了,因为耳朵里全是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喘息。
好难受……好热……好痒……
苏贺先是被按在沙发上,从后面被人侵入,那人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总之干的苏贺呼吸困难,下腹酸胀,屁股从穴眼到直肠都又酥又痒,还没等他释放出来,整个人又被扔在地毯上,面朝上曲起双腿,正面被干,这个人动作更快,阴茎还更大,捅的苏贺下面涨,没几下,火热的甬道便举手投降,驯服的全部打开,让侵犯的粗物能操的更深,这还没完,在苏贺被干的张着嘴叫不出来时,这个男人也离开了他的身体,好几双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拉扯着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他。
因为那杯“酒”的缘故,苏贺从头至尾也没感到疼痛,反倒是身上的快感被加倍放大,有人操他,他就能爽的屁股颤抖,有人掐他奶头,他就能泌出淫水,要是有人边操他边摸他前面,他整个人就能瘫软下去,射的浑身抽搐。
他在套房的厅里被翻来覆去不知道多少人操了,好像是故意折磨他,每次到了临界点便停下,使他屡屡尝到被操的极乐却不能释放,等他被抱到主卧床上时,整个人都有些奄奄一息了,双眼半蒙着,半天找不到焦距。
大肚子男人按着苏贺一顿操,龙精虎壮极了,可苏贺除了身上出了更多汗,喘息愈发急促,仍然不肯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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