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亚森再也等不下去了。他本来就是雷厉风行的作风,把汗流浃背的园主像拨陀螺似的轻轻松松拨到一边,自己在园子里转来转去寻找老婆的踪迹。
正在事后温存的两人被他找到了。在房门被一脚踹开时,床上互相搂抱着的一对男女惊讶地抬眼望来。
吕亚森给都不给那女子一个眼神,拿大衣裹好浑身散发着色欲气息的美貌男子,把人抱起来拔腿就走。
“放下我!谁放你进来的?”赤身裸体的秋少爷吓得语无伦次,双手抱臂环于胸前,双腿也绞紧了。就在刚才,在昏暗的烛光下,他的秘密被不该看到的人一览无遗。
抱着他的男人情绪低沉,眼底阴鸷如暴雨凝结的漆黑天空,见他挣扎不休,两根手指伸进大衣,插入他的花穴一捅到底。
饥渴难耐的女性器官早在昨晚就迫不及待想被填满了,身娇体软的双性少爷夹住手指,扑腾着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当场达到高潮。他疯狂扭动,脸颊浮现媚色,嫣红的嘴无意识地张开,“嗯嗯”地发出不成调的淫叫,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形成一小片晶莹的水洼。
吕亚森抽出手指,盯着指尖黏稠发亮的汁水,“是处女?”
“不是……”秋少爷哪里都是软的,唯独心硬嘴硬,边挺着身子痉挛喷水,边口齿不清地否认。
“撒谎。”
粗硬的手指再一次连根没入小穴,把刚体会到极乐的少爷又推上另一层巅峰。猝不及防的少爷尖叫着泣不成声,摇着满头青丝,扭成了一条妖冶的淫蛇,猛烈的潮吹像在小便,清澈的水液把大腿淋得湿漉漉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拿玉势玩过……”
吕亚森要被他气笑了,把他抱进等在巷子深处的马车。在那里,车帘一拉,车夫到巷口把风,狭小的车内就是他们二人的世界了。
秋夜音插翅难飞,被按在车座上,并拢的腿也被强制分开。他慌得失了分寸,试图谈条件讲道理,改变身后男人的意志,“你别……不行的……我不是断袖不能跟你做……你要钱还是要别的什么都可以……”
强壮有力的男人伏下身躯,压着他,把粗得可怖的阳具顶在他穴口,“断袖?不是断袖。你不是我的女人吗?”说罢,就把压迫感极强的下体一寸寸挤进他流水的花穴。龟头抵住颤动的子宫时,接连去了三次的高傲少爷叫得比这世间任何的女子都要更骚媚、更放浪。担任警署头领的精壮男人以后入的姿势肏弄他,凶悍地撞击着宫口,把他肏得死去活来。
“嗯~~~我不是~~哈啊~~”想说自己不是谁的“女人”,撅着白花花的屁股挨肏的秋少爷却断断续续地说不全一句话。他趴在柔软的布垫上,感受到厚茧密布的大手穿过他的腋下抓住他的奶子,“呜——!不要揉~~嗯啊啊~~~不许碰我的胸~~要揉化了、呜哈~~奶头不要搓~~嗯嗯~~~”
粗糙的手掌握紧了他的滑腻乳房,力道适中地来回搓揉,时而揪起奶头拉拉扯扯。这可把成天缠着裹胸布的青涩少爷揉得三魂去了两魂半。他爽翻了天,从手指尖到脚趾头都在抽搐,眼泪糊了满脸,被骤然深顶了一下,甚至开始丢弃尊严娇声叫嚷着求饶了。偏偏求饶也不管用,龙精虎猛的男人压制着他,开发着他,把他干得满口胡言乱语,“不要弄我~~救命~~要被干死了~~~饶了我~~~”
身居高位的秋家掌权人这辈子也没有如此狼狈过。他被肏干了一整夜,起初还会放声呻吟,到了后来嗓子干哑,变得想喊也喊不出声。
警察署长不急着射精,专心于让一眼相中的老婆沉浸于禁忌的快感不可自拔。强劲却舒缓的玩弄成效显着。躺在他身下的男老婆四肢麻痹,犹如过电般一阵阵地发抖,在情事的最后,已然如同真正的女子那样只能依靠小穴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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