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门内的大吵大闹。
“都怪你!怪你私自调查!怪你多管闲事!”痛失所爱的秋少爷含着眼泪,不管不顾地发泄怒气。
吕亚森撬不开秋家仆人的嘴,就想从死人下手。他没有获得审批,却还是一个人拿着铁锹挖掘了上任秋家主的墓。坟墓里躺着两副棺材,一副放着他的探究目标,秋老爷夫妇的尸骨;另一副就奇怪了,方方正正地装着一只骨灰罐。
罐口别着草标。那草标往往是穷苦女子在卖身时插在鬓角的。旁边粘着一卷白纸,吹开灰尘仔细一看,是曾经属于迎仙客戏园的交易凭据。
吕亚森顺着线索一路排查,这才知道新上位不久的秋夫人曾走投无路到要以二两银子卖掉自己的地步。他把那些悲惨的过往查得一清二楚,连女子幼时为了混口饭吃和村头无赖苟合的私事也扒了出来。
甜椒收到风声,心神不定大病了一场,即使丈夫说过不介意,她也仍然惶惶不可终日,害怕现有的幸福从指尖流逝。高贵的少爷与卑贱的戏子有天渊之隔,她跨不过心头的坎,久病不愈撒手人寰。
失去爱妻的秋夜音远比在妹妹的葬礼上表现得更加难过。他急怒攻心,面带痛色,捂着胸口呼哧喘气。
吕亚森怕他气闷到昏厥,强行解开了他的衣襟,把他的上衣褪到手肘以下。这一脱不要紧,案件的真相也随之曝光了。
“你就是秋秋,你自己的妹妹。那晚陪在你身边的黑衣女子是你的新婚夫人。”
真想不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警察署长惊呆了,回忆起近些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平生第一次陷入手足无措的状态。道歉是没有用的。无事生非的举动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后果。
他紧紧抱住泪流不止的年轻少爷,抚摸他的裸背,轻拍他的胸口,一遍遍地为他擦干眼角的湿痕,“不哭了,别伤心了,宝贝儿,是我不好,都怪我。”
满心痛楚的少爷不领情,抬起脚踹他的肚子,发了疯般啪啪啪甩他巴掌,把自己的手打得通红发肿。
他们结了死仇,大概永远也不可能回到初见的舞会,不可能再像那时那样,情投意合地相互拥抱着亲吻到天色蒙蒙发亮了。
尽管如此,吕亚森仍然怀着浓烈的保护欲与爱情,为秋少爷微肿的手心涂了药,再拿纱布层层把红痕包好。做完这一切,他疼惜地揉了揉少爷的一双肥乳,叹道,“一圈圈缠着,不难受吗?”
不带丝毫邪念的一揉使敏感的双性少爷腿心发痒,分泌的水液打湿了裤子。秋夜音急促地喘息,感到渴意不识时务地从久旷的身体深处翻涌而上。他挂着泪,自暴自弃地敞开双腿,作出求欢的姿势。
这一次不会止于口舌的交缠。
熟悉而陌生的男人接过了他的邀请,深深挺入他瘙痒难忍的穴心,在给了他充分满足的同时也把他肏得哑声浪叫求饶。长度惊人的肉物压迫着子宫,把不及半只拳头大的宫腔挤扁了。粗壮如柱的龟头光是插在微张的宫口浅处,就害得小口不停溢出黏稠的汁水。
“我恨秋秋……她该死……”憎恨着挥之不去的阴湿性欲,秋夜音一边红着脸吐着舌头淫浪地娇叫,一边用最恶毒最尖利的字词自我诅咒,“婊子……荡妇……”
吕亚森听不得他口出秽言,捏着他樱红的奶头温声地哄他,“不是婊子,是我的心肝宝贝。”不听劝的秋少爷还要继续辱骂,听不下去的男人就把他干到四肢痉挛浑身瘫软,让他说不出话,“想当荡妇?那就当我的荡妇老婆,天天撅着屁股承接我的种子。”
再怎么阴狠,秋少爷也不过是一位娇软多汁的双性美人,抵抗不了强壮男性的全力抽插。他承受不住过度的刺激,摇晃着丰满的雪臀和挺翘的双乳往前爬,想把穴中肆虐的异物拔出来。男人捉着他的腰把他拉回身下,噗嗤捅入子宫。
“嗯嗯~~呜嗯嗯~~”
可怜的美人几处孔窍同时喷水,淫水、尿水哗啦啦流了一地。他太久没有获得真正的性高潮了,爽到翻着白眼放荡地尖叫。
惹人厌烦的男人翻过他的身,从正面抱紧他,他也从善如流地用双手双脚缠住了男人的腰。
“你本来就该嫁给我的。既然丧了妻,就嫁进我的家门吧。”吕亚森说。
“不要……”艰难表露的不愿显得没有任何说服力,秋夜音挂在男人身上摇摇欲坠,被猛烈的撞击逼得胡乱颤抖。
“子宫绞得我鸡巴发痛,还说不要?骚老婆,离了我你要怎么办?找谁喂饱你?”
“呜……哼嗯……哈啊……我们私下做……不要嫁给你……”
死活不要作为女子出嫁的双性少爷和警察署长达成了一致。从此他们成为了三天两头私会的地下情人,时不时就背着人群约到驿站见面干上一炮。
刚办案回来,吕亚森顾不得洗澡,也没有倒杯水喝,先心急地爬到老婆床上亲亲抱抱他。
阳刚的男人周身热腾腾的,散发着浓重的汗味。半闭着眼打盹的双性少爷被抱得骨头酥了,嗅着扑鼻的雄性气息,面颊浮现两抹酡红。他不作声,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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