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临时驻扎在城门口。千百号士兵或坐或立,擦着刀枪,杀气腾腾。军营前竖有一杆旗帜,颜色是沉稳持重的靛青,大号的傅字写在正当中。忽而一阵狂风吹起,布旗乱舞,沙土遮天蔽日。
细皮嫩肉的秋少爷眯起蓝眸,不适地低下头,嫣红的嘴唇紧抿着,透出明显的烦躁。
“迷了眼了?风沙大,进帐篷就好多了。”傅邺川见状,把他按进怀里,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抚摸,像在安慰一只因来到陌生环境而炸毛的猫。
然而猫是不会领情的。
秋夜音将脸埋入男人的军装外套,隔着衬衣咬了滚烫的腹肌一口。他闹起别扭比三岁小孩更难缠,不说话,咬住了就不松口,好像铁了心要咬下一块肉来。他们小时候见过一面,是很模糊的记忆了,模糊到让人误以为是幻觉,直到被搂住腰才想起来。一旦想起就气得不行。片刻前才受了惊吓的娇贵少爷动了怒。
“还把我当傅哥哥呢?”傅邺川笑了,掰开他的嘴,托着他的屁股,抱小孩似的把他高高抱起来,“小寡妇,把我弟弟克死了,该怎么赔我?”
寡妇二字说得暧昧。怒气未消的秋少爷动了动耳尖,抖着睫毛不自觉地红了脸,“我不是寡妇。”他没跟病秧子傅二少欢好过,新婚夜只被热烘烘的嘴亲了亲,被脏兮兮的手摸了摸。想到那时发生的事,他总觉得傅二少死得太痛快了。
“你没跟他行房?”傅邺川明知故问,把耳尖红透的双性美人抱得更紧。美人在他臂弯挣扎,不服输地攥着他的手臂扭来扭去,被拍了屁股才脸冒热气地老实下来,含糊地解释,“没有。他病得重。”
“睡了一个被窝没有?”
“睡了。我躺在他身边……”
接下来的发展不言自明。垂死的傅二少在烛光下见了新婚妻子的娇美容颜,不知从哪里生了一股子力气,捉住妻子的两只奶包,把他揉得哎哟哎哟直叫唤,不止如此还凑过去亲舔他雪白的脖颈。
本想等待丈夫自然死亡,昏昏睡去的秋夜音却被揉奶的手和亲脖子的嘴弄得浑身燥热着醒来了。他大为恼怒,动用了备选计划,拿出毒药送丈夫魂归西天。
“他摸得你不痛快,是吗?”傅邺川一边附在怀中美人的耳边低哑发问,一边把宽厚的手掌伸进他的衣服,“都摸哪儿了?惹得你那么生气。”
他们搂着抱着步入了帐篷。帘子落下,其他人被挡在外面。
“跟你摸的是同一个地方,色鬼,干什么呢?”秋夜音想制止他的手,东抓西抓把白色洋装抓出了片片褶皱,仍是被他滑不溜秋地钻进了裹胸布。
傅大少是成熟健康的男人,比他病歪歪的弟弟更有男性魅力,大手肉贴肉地爱抚着双性少爷的胸,带茧的指腹搓着捻着,把娇小的奶头玩成了两枚勃起的肉粒。
敏感的秋少爷长吁短叹,夹紧了双腿扭动丰满的翘臀,小穴早已泥泞不堪,把他玩到春情泛滥的男人还在一句一句地寻根究底,“跟我弟弟亲了嘴没有?”让深陷情欲的他很不耐烦,就瞎扯道,“亲了。”
男人当即晴转多云,面色沉沉,捧起他的脸啄吻他的红唇,“你怎么能跟他亲?不是说好了当我的小媳妇的?”
“你怎么能把童年的玩笑话当真?”刚要反唇相讥,秋少爷就被堵住了嘴。男人亲得生疏,却异常热情,配合着粗鲁的抚弄,三下两下就害他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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