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在家中的两人整天没羞没臊地做些夫妻间腻腻歪歪的事,少数时候是抱着亲嘴,更多的却是以不同的姿势激烈地交合。
他们的身体很合拍。陷在被子里的美貌少爷汗涔涔,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赤裸的白屁股,热情迎合深插穴心的粗长肉物。
他男生女相,美得似妖似仙,承受欢愉时迷蒙的蓝眸眯成狭长妩媚的线。再加上被插入的是他的女性器官,若有人从旁来看,大抵会把他当作祸国祸民的妖妃或是倾国倾城的丽人,总之是个妖艳的女人。
“再夹紧点,好色的小东西,敞着穴任我肏?”傅邺川有时也会不自觉把他视作长期守寡的寂寞少妇,既保护他又调戏他,“秋秋真骚,旷了几年,缺男人了?”
秋少爷自然是不高兴的,噘着嘴垮着脸,嘟嘟囔囔地抱怨,“是你没日没夜地干、哈啊……把我干松了……嗯嗯……你才缺男人……”
“是啊,我缺你。”把老婆逗生气了,傅先生及时弥补,搂着他的小蛮腰,轻咬他的雪嫩耳尖,“没松,吸得紧着呢。要不要换成干屁股?”
闷骚的男人在外面很冷酷,回到小妻子的身边就变了一副嘴脸,黏黏糊糊地说很多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被他言语骚扰的秋夜音近来愈发受不了他了,窝在他怀里,将双腿缠到他腰间,“不行……不要惦记屁股……清理很麻烦……”
于是他们又抱在一起边吻边做,紧密贴合的嘴唇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久久无法分开,做完没有洗澡,仍然汗津津赤条条地搂作一团。
傅邺川问,“挑个日子结婚?”
秋夜音蹭了蹭他的胸肌,本就欲色未退的潮红脸颊红得更加厉害,“不要。我不结婚。”
“为什么不?”
“……”
谈及这方面的话题,能言善辩的秋大少爷总会装作锯嘴葫芦。他很聪明,知晓说出真相会引发某些不好的后果,就从不对男人提起自己还爱着亡妻,也不提他心里是把男人当成炮友看待的。要让他真正爱上一位男性,就等同于要他承认自己是“女人”,而这是他宁愿大费周章地伪造出一位妹妹也要竭力避免的情况。
花费多年的工夫,无中生有地制造一个最亲密的家人,把包括自幼相识的长辈在内的其余众人尽数隐瞒,并非轻易就能办到的。所幸是“妹妹”而不是“弟弟”,可以以大家小姐病弱不方便见人的借口糊弄过去。但能想出这种奇诡的计划并付诸行动,足以说明秋少爷有多么讨厌自己畸形的身躯。
“真不结婚?拖得久了,你我的关系必然会暴露的。无媒苟合的名声传出去不好听。”
傅邺川面色不变,状似不经意地劝说妻子,实则已经有点恼怒了。日思夜想做梦都要娶的小美人正脸红红地趴在自己胸口,口中却说着不结婚、不嫁人之类的胡话,问他理由,他也不吭气。脾气再好的男人也要忍不住发作了。
暗潮涌动。有颗七窍玲珑心的秋少爷敏锐地嗅到了危险,如菟丝花般将柔软的四肢攀附于男人身上,“所以呢?你嫌毁了名声,就甩掉我好了。”他一边矜傲地撩拨男人的怒气,一边又用柔媚的肢体语言平息被自己撩起的愤怒之火,给一棒子再给点甜头的做法成功令濒临爆发的男人卸了劲。
色迷心窍的傅邺川顾不上再谈论婚事,捉住老婆乱摸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小色猫,喜欢肌肉?馋成这样,还说自己不是守了多年空房的青年寡妇?死了老公,夜里想要了是怎么过的,嗯?”
新一轮的欢爱开始了。男人要老婆夹着枕头自慰给他看。老婆半推半就地照做。他们玩了不少花样,玩到了深夜才睡。一场矛盾不了了之,种下的种子却默默地生了根发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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