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吗?那人我处理了”席墨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扭头看着夜宏“奴好很多,谢宫主关心”夜宏看着席墨脸上的奴纹一时间失了神“何必呢?”席墨笑了笑说“宫主又何必呢?”夜宏叹了口气说“你我不一样,你还有希望,只要你告诉他真相就行,而我不一样,无论如何都是我偏激了,但是我不动手也留不住他”席墨笑了笑说“夜阑会回来的,至少你成功让他恨你了,他肯定会来报仇的”夜宏顿了顿说“那我便不会让他再跑掉”席墨不以为然,因为席墨不觉得夜阑没有本事会轻易回来。席墨看着夜宏说“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夜宏想了想说“罚也罚过了,等你戒完毒。。怎么你以为我会让你在那呆一辈子吗?”夜宏好笑的看着席墨,席墨垂着眼眸说“那样也不是不行”夜宏伸手摸了摸席墨脸上的奴纹“没想到这样你还挺好看的”席墨听言忍不住笑了“怎么?宫主看上了?那还真是荣幸,只是奴有些脏了,宫主可别嫌弃”夜宏用手指摩擦着席墨的脸庞说“我记得我说过你的性子不适合当奴,要死人的”席墨说“如果是我自愿的就不会”夜宏手顿了顿说“你的意思是不想回来了?”席墨抬头看着夜宏说“算是替哥哥。。席染,赎罪吧,跪着也挺好的,什么都不用想”夜宏放下手叹了口气说“我哪能真的毁了你,你是我救得,又怎能亲手推回去,再说了,贱奴池什么人都有,以你的脾气,指不定给我捅什么乱子,你就在那待了三天,就第一天没出事,第二天你就咬了人,第三天你又被人。。然后又让场面失控。。你规矩也都不算标准,当调教师你倒是可以给我赚大钱,但是你要是想当奴,现在可真的是一文不值”席墨知道夜宏说的是实话,因为他骨子里没有服从这个概念,一切不过是他想做的罢了,夜宏也明白,席墨只是想通过自虐的疼痛来减轻心中的痛苦,释放心中的憋闷,于是夜宏接着说“你做调教师是直属我手下,既然想改属性,我也不介意满足一下你,我明白你想通过自虐来发泄,刚好,我也需要降降压”席墨惊讶的看着夜宏,他没想到夜宏还真的打算留下自己,心中一瞬间有些释然,本来自己留下就是想要伺候夜宏,代替席染他们让夜宏当个出气筒,顺便浪费夜宏的精力,拖延更多的时间,再说,虽然夜宏在调教室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奴隶都是一样的严谨,但是面对夜宏一人,总比在贱奴池要好得多,可夜宏让他去贱奴池的时候他就已经放弃了这个计划。夜宏只见席墨愣了愣便说“宫主是打算亲自动手吗?”夜宏起身说到“对,不过我们算是合作关系,可不是主奴,出了调教室的任何时间我都不会管你,你愿意承受怒火我自然愿意发泄。”席墨知道这是夜宏对他的变相保护,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席墨淡淡的说“那先生,什么时候开始呢?”称呼的变换,代表着席墨的默认,夜宏笑了笑说“先把身子养好吧,虽然我不嫌弃你脏,但是我会很烦奴隶不经玩”席墨也笑了“会让您满意的”夜宏接着说“给你一周时间调整,深渊的余毒也能排除的差不多,身体的恢复训练我会帮你的”席墨轻轻应下,夜宏的安排很合理,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一周后
席墨已经能自由行动,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因为夜宏吩咐,不能进食,要让身体习惯营养液,而这一要求,也代表了席墨要接受并且习惯随时会出现并且会持续很久的饥饿感,还要习惯身体虚弱无力的感觉,这对席墨曾经的职业来说,无疑是很致命的,夜宏却对席墨说“你现在只是奴隶,我又不会让你去干活,力气只是多余的”而且夜宏认为,席墨太锋利,不适合当奴隶,所以必须给自己创造调教可用的切入口,虚弱无力,会让夜宏轻松很多,就是席墨控制不住的反抗,也会因为虚弱无力而没有作用,席墨心中很无奈,却知道夜宏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这的确是驯化自己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因为就算自己听话,可毕竟不是奴隶,心理方面达不到一定的水准,而打破又很难,夜宏只是帮着他更好的进入游戏的角色,说实话,席墨心里因为这点的确是有些挣扎,但是这是他自己选的路,反悔就太丢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说出的话怎么能当做玩笑一样。每天的药浴让席墨的四肢恢复的很快,说是药浴,其实不然,因为席墨后穴撕裂不能碰水,所以药浴也不过是用毛巾浸透了熬制好的中药水热敷在四肢上,虽然恢复的很好,但是还需要继续锻炼,才能保证四肢恢复正常,如果锻炼得当,还会比以前的承受力更强。夜宏因为这一点没打算让席墨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比如跪姿,捆绑之类更是没有用过,所以即使受罚挨打,席墨也要用自己的毅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乱动不躲避,这很难,但是席墨一直都做的不错。夜宏对席墨只是单纯的调教规矩,和施暴。
调教室
席墨规矩的跪在调教室里唯一的一块厚重的地毯上,静静的等待着夜宏,夜宏规定席墨只能活动在顶层空间,且白天要简单的锻炼身体,下午四点要把自己收拾干净在调教室等着。夜宏没有让席墨等多久,很快就推门而入,最近夜宏不算很忙,除了找点事给冷氏以外,基本没什么事情做,于是时间都用在席墨身上了,偶尔白天有些兴致也会把席墨拉到调教室揍一顿,然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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