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处干枯地在燃烧,空虚占满了她的整个身体。
手被对方按住举在头顶,所以她动了动尚还自由的双腿,将其缠在了少年的腰间,相贴之处巨物蓬勃,又硬又烫直戳着她的腿根。
淫水已将亵裤浸透,对方身上也衣料单薄,她仅仅只是微微动了动,两人的性器就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花唇隔着布料亲吻着少年的肉棒,肉棒柱身上青茎盘踞,耸然挺翘,散发着灼热的热度,严丝合缝地卡嵌在她的花缝中,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慰。
腰肢轻晃,它便在花缝中磨动,花液从阴道中流出,干渴了许久的身体像来了一场姗姗来迟的春雨。
少女的脸上潮红愈深,她紧咬着贝齿妄图堵住聚在喉管中的婉转,可是身体实在愉悦得过分,骤然间,一阵短促的嘤咛声起,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开始战栗。
“这样就高潮了?”安静过后,耳边传来了少年戏谑的轻笑,他声音低低,带着欲望的沙哑。
泄过一次后的身体情欲稍解,但没过多久又涌来了一波更为凶猛的欲望。
如果说之前她还理智尚存的话,那么此时她便是欲火焚身,理智瓦解。
浑身都叫嚣着不满足,尤其下半身更甚,无从解脱的少女甚至都急出了一身热汗,她皱着眉头不停扭动着身躯。
衣衫已在纠缠间散开敞怀,莹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鲜艳的红丝挂在纤细的脖颈上,芍药肚兜松松垮垮,只要随意一扯,就能看见全部春光。
硬起的乳头将布料顶起,丰润的双峰上樱花绽放,乳房同下面的小嘴一起密密麻麻传来渴望,不停地在她脑海中叫嚣着想要寻求满足。
硬物依旧贴合着她的花心,生机勃勃,时时跳动,隔靴搔痒般的有一搭没一搭研磨着她的花缝,可是上半身的双乳却无人安抚,孤零零地被遗忘在肚兜之下。
乳尖敏感,即使无人触碰就已经自我挺立,盖在微潮的布料之下竟发闷得紧。
被欲望支配的身体本就毫无道理,许是太热,许是太闷,少女竟自己把单薄的布片一把扯开,红绳松断,美好尽展眼前。
饱满高挺的一对美乳如两座洁白的山峦,山峦之顶长着两棵美艳的樱树,樱树枝叶繁茂,花朵妃红,妖艳欲滴。
两团雪乳伴随着主人的呼吸高低起伏,起起落落,像两只跃动的白兔,惹人怜爱。
肚兜解开,胸前已然毫无遮挡,可是胸中的闷意却无一丝解除。
少女不解,心绪忧堵,身上燥热更重,迷乱之间,她的脑中闪过了许多凌乱的片段,红烛暖床,凤冠霞帔,这明明是她的大喜之日。
身下是她的婚床,床上该是她的夫君,他们今夜一起喝过了合卺酒,现在应该是入洞房的时候。
拜过天地,结发同心,夫妻敦伦,合天地之理。
昏暗的床帐中,对方视线灼灼,他身体覆下,将她压在床榻与他之间,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分明也是动情之状。
铺面的异性之气钻入她的鼻腔,她的大脑愈加昏沉,胸腔中的心脏凌乱地跳动着,她忽然扬起头贴上了他的唇。
轻轻的吻一触即分,但却留下了灼热的温度,短短一瞬,两人的心跳都陡然加快。
借着夜色遮掩,一切迷乱都无迹可寻。
贺兰景渊循着她的气息,想要重新吻上,却听见少女靠在他的肩头幽幽张口:
“夫君,阿绫的胸口好痒,你帮帮我好不好”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