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的淫穴。
上午才被透彻地玩弄过,秋夜音受不住猛烈的进攻,一边凄惨地潮吹,一边高声地含着哭腔呻吟,十分钟不到就抖着腿根失禁了,“不要……慢一点……哈啊……我要去了……刚去过就又要去了、呀啊啊啊~~”
失去了对躯体的掌控权,可怜的美人四肢大张,哭得满脸是泪,尿水和淫水汹涌地顺着大腿往下淌。
叶民浩亲了亲他,权作安慰,紧接着却干得更加凶狠,猛捣他的敏感点,强迫他飞上又一层高潮。
阴茎拔出再插入,摩擦着穴肉,满满地填充穴心。
被激烈的快感塞满了大脑,小美人不停地哆嗦,翻着白眼往外漏尿,直到事后洗澡时,也仍然没有从灭顶的欲潮中缓过一口气。他如同被玩坏的洋娃娃,浑身痉挛着靠坐在人类的胸前,被抬起手臂清洗腋窝。
这样的强度才是野蛮人校霸的正常发挥。漂亮柔弱的校花初次承受就被搞得乱糟糟的。
之前一直尽量收敛的凶悍男生不再留手了,火力全开,把老婆里里外外吃干抹净,吃完了再舔,连残留的香味都一丝不剩地舔舐殆尽。
叶民浩把别墅的大门反锁,不给老婆逃跑的机会。吃的喝的以及换洗衣服就由佣人从长宽不超过30的小窗递进来。
他贴身照料老婆,帮忙洗澡穿衣喂饭,在这种寸步不离的情况下,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老婆是如何生病的。
他当然想不到,趁他睡熟时,老婆蹑手蹑脚地溜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吃西瓜。
西瓜是从外地空运来的,价格和味道同样令平民高不可攀。在外面,秋夜音没有尝过口感这么妙不可言的高级水果,捧着西瓜块小口小口地啃个没完。
冰箱囤了一堆食物,偷吃一点也不会暴露。他放心大胆地吃了很多,肚子没有坏,却因为吹了冰箱放出的冷风而着凉了,蔫嗒嗒地躺在床上养病。量过体温之后确定是低烧,不严重,却烧得肌肉痛,浑身乏力。
叶民浩重金请来名望极高的老医生为他看病。医生瞧过病情,说不用输液,开了几盒药就离开了。
吃过药,秋夜音没有好转,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盖着被子哼哼,泪眼朦胧地喊着难受。
“小笨蛋,怎么忽然感冒了?”叶民浩心疼坏了,抱着他轻言细语地安抚,“哪里难受?宝宝乖,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难受了。”
“呜呜……哪里都难受……”四肢酸痛的小美人一头钻进男朋友怀里,哭唧唧地诉苦,“都怪你……怪你睡得像死猪……不拦着我……”
“嗯?不拦着你什么?宝宝干什么坏事了?”男生警觉地皱起眉,见老婆闭嘴不语,就到别墅各处转了一圈,发掘出了真相。
等他回到床边,心里有鬼的老婆已经悄没声儿地在被窝里缩成一小团,把脸蒙得严严实实。
叶民浩爬上床把小只老婆挖出来紧紧抱住,叹了一口气,“小贪吃鬼,夜里想吃东西为什么不把我叫起来?我看着你吃,也免得你把自己吃病了。”
这下他再也不敢在夜间安心酣眠了,得绷紧神经守着老婆的一举一动。老婆很软很小,也很脆弱,需要悉心的看护,知道犯错了就可怜巴巴地蜷起来,使人无法不心软。
“就会折腾我,坏宝贝,我的小祖宗。”爱怜地撩开老婆额前的碎发,叶民浩穷尽最大的温柔,亲了他一口,“烫烫的,早点退烧吧,宝宝。”
秋夜音被他满怀爱意地轻吻额头,却委屈地哭了,自己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委屈,可能是从来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恶念闪过脑海,小美人抹去眼角的泪花,愤愤不平地想着:你们这帮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二代又懂什么,把多余的幸福施舍给穷人,是指望穷人感恩戴德五体投地吗?
他越想越气,发誓要报复富有的男友,或许再骗到手一笔钱?或许,真正地欺骗对方的感情……
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发烧的美人情绪低落,时不时咬住被角无声啜泣。每次男朋友都及时地发现了,擦去他的眼泪,亲亲他,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第二天,夙夜未眠的男生在烧开水的时候打了个盹。
秋夜音踮着脚尖,把电热壶的开关关掉,然后轻手轻脚地从敞开通风的30小方窗爬了出去,在逃离别墅的过程中,一次也没有回头。
“喂,那不是校花吗?”
“是啊,是失踪了两个月的音音公主。”
隔着老远,秋夜音就听到了同学的声音。他甩了甩因发热而晕眩的脑袋,扬起一个完美的微笑,“是你们啊。好久不见。”
同学们快步跑过来,问他这段时期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吭就人间蒸发,还说大家都在找他。大批学生请假不上课,在街上游走,就为了搜索他的身影。
“我早就申请出国留学了,你们不知道吗?所以学校不用去了,也谈不上失踪。干吗要找我呀?”
秋夜音轻描淡写地搪塞了他们的疑问,就头重脚轻地沿着走了成千上万遍的道路回家。他要再订一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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