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迷了路,兜兜转转总是折回原点,却不忙着问路,还有闲心冲无关路人抛媚眼。当初一走了之也是,没心没肺的,全不知其他人有多么焦急挂虑。
分别的那一天,叶民浩要烧开水供生病的老婆吃药用,由于一夜未睡,坐在电热壶前,盯着盯着就打了个盹。老婆走进厨房,替他把壶关上了。熟悉的香风拂过叶民浩的鼻尖,使他睡得更沉,沉入了迎娶老婆的美好梦境。
醒来后,老婆就消失了。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时隔多年,终于逮到了他,叶民浩长出一口气,一阵风似地跑到他面前把他拦腰抱起来,“坏老婆,怎么才想起来找我?三年了,我一直在等你。”
“啊?”秋夜音摘掉太阳镜,呆呆地眨了眨水润的蓝眸,“这你都认得出来我?”出师未捷身先死,精心设置的阴谋还没展开就如同气泡一样破裂了。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你。这一次我死也不会撒手了。你别想再甩掉我。”害怕心上人再次离自己而去,叶民浩把他抱得紧紧的,哑声表明决心,“不许再擅自跑去我看不见的地方了。要一直待在我的视野里。我会看好你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秋夜音手足无措了。被准备算计的对象困住了,失去了人身自由,这要如何是好啊?
他想打电话向丈夫求救,结果连手机也被没收了,只好哭丧着小脸任老情人半搂半抱带着自己行走。
在英格大学的后操场,有一间二十平米的小型仓库,用来放置足球、篮球、乒乓球等各种各样的体育用具。这里荒凉偏僻,人迹罕至,除了定期前来维护设备的老师,就只有体育委员在运动会期间会来搬运器材。
矮小的铁门上锁了。在锈迹斑驳的金属把手上方,一块写有“暂不开放”的纸板端端正正地挂着。青绿的藤蔓攀附于四周墙壁,空气散发出雨后的泥土气息。乍一看,此地寂静无人,室内漆黑一片。但是如果有偶然路过的学生把耳朵贴近布满灰尘的窗玻璃,将会听见从里面传来奇怪的细碎声响,像是衣服摩擦的簌簌声,也像是啪嗒啪嗒的水声,隐隐约约低不可闻。
那低微的响声正是久别重逢的二人制造出的。秋夜音被老情人抱进仓库,眼睁睁地看着他东捣鼓西捣鼓地挂好牌子、反锁门。
“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是要干吗呀?”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秋夜音扭捏不安地垂着小脑袋,两根食指缠在一起绞来绞去。
叶民浩布置好了不受外界干扰的密室,就扭头盯上了面色惶恐的老婆,“亲你。”
他费了老大劲,就为了亲个嘴,谁会信呢?秋夜音眼神躲躲闪闪,向后退了两步,背部抵靠住坚实的砖墙。空间太过狭小,怎么退都无济于事。叶民浩长腿一伸,轻轻松松地跨越了和他之间的距离,强壮的手臂宛如铜墙铁壁把他困在密闭的怀抱里。
然后漫长的kiss就开始了。
馋得两眼放光的男生顾不得对老婆手下留情,舌头迫切地挑开老婆的齿缝“哧溜”钻了进去,又快又准地找到了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胆怯小舌。
“呜嗯……”老婆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擅长应对亲吻,刚被吻住就一副要融化的样子,睫毛迅速扑闪着,蓝眸也泛起水光。
可爱死了。这是我的老婆,我一个人的。男生满心愉快地想着,将老婆抱得更紧,嘴唇碾磨他的嘴唇,舌尖勾缠他的舌尖,唇舌纠缠触碰间“啵唧啵唧”的暧昧响声连绵不绝。
“咕……呼嗯……啾……”老婆可怜兮兮地吞咽着口水,秀气的喉结滚动,小脸红得诱人。似乎是受不了了,他幅度轻微地摇着头,身子也绵软无力地想往地面滑,却被牢固地扣住了,只能红着眼尾哼出柔弱无助的求救,“呜呜……咕呜……啾啾……哼嗯……”
叶民浩在吃老婆的舌头,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又吸又舔又卷起来拉拉扯扯。他吃得非常着迷,全情投入,没有发现老婆渐渐被他亲得失去了意识,只一个劲地在湿热的口腔中为所欲为,掠过细嫩的黏膜,不停地搜刮、嘬吃着香甜的涎水。
直到老婆猛然一阵痉挛,淫水打湿了皮裤,迟钝的男生才察觉到自己把人玩过头了,讨好地停下了动作,却也为时已晚。
身穿皮衣的娇小老婆因缺氧而脸颊闷红,翻着白眼,细腰不断挺动,骚甜的精液射了一裤裆,随着汗液的分泌,体香更浓郁了。潮喷了足足两分钟还没结束,还在汹涌地喷水,只不过这时喷出的是清澈的尿液,他那夸张的高潮足以令所有看到这一幕的雄性动物鸡巴邦硬。
一不做二不休,受到视觉刺激的男生把老婆脱得赤条条的,按在软垫上干。他把下体整根插进去就噗嗤噗嗤进进出出,不管余韵未消的老婆是怎样边爽得噗噗泄水边一叠声哭着求饶。
“不要~~嗯啊啊~~太快了~~~要坏掉了、嗯嗯嗯~~~”
听到娇滴滴甜腻腻的求饶声,叶民浩干得越发蛮横凶悍,握住老婆的腰,把他肏得甩着长发死去活来。
腰间的大手如同铁钳施加着牢不可破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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