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抗拒的,但可能是上过床的次数太多,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令他的身体有点舒服。
精神方面强烈的厌恶感随着肉体方面的适应渐渐消退了。
“你以为一个小小的军官为什么能爬到你的床上?”凯航亲吻老婆湿漉漉的脸蛋,略带醋意地哄他,“金笼的通行名单里只有12位监察者,你那个情夫,是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把他加进去的。”
“可是,我也和其他人接触过……”
秋夜音躲不开男人的吻,脸颊泛起艳丽的红霞,像是在发烧一样。
偶尔会有女性军官过来找他聊天,虽然是隔着笼子的。
他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掰着手指细数,“还有好多男性军官呢,他们都和我做过。”
“那些都是专门挑选出来陪你玩的工具。是一次性的。碰过你之后就会被杀掉了。”凯航轻描淡写地揭露了实情,“婚前让你玩玩也无妨。婚后不许玩了。”
怕老婆察觉破绽提前溜掉,占有欲很强的军团长勉为其难地安排了一些群演去糊弄他。包括其他11位监察者,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才有机会触碰居住在金笼中的美丽夜莺。否则权势煊赫的军团长大人大可以独占心爱的美人,不分享给任何人。
每次咬着牙给自己戴绿帽,军团长都会抽掉一盒以上的雪茄。因为是送给老婆的礼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高标准严要求地筛选。情史必须干净,性格必须温和,看过老婆的照片后也必须足够喜爱他。
“谁要玩啊?”秋夜音恼羞成怒,没能克制住自己,咬了男人的手臂一口,“我又没有要你挑选‘玩具’送我。”
真奇怪,呕吐感如潮水般拍打而来,又如潮水般翻涌而去。他好像不再害怕军团长了。
有那么几分钟,忘掉了死去的同伴,也忘掉了外部的组织,娇小玲珑犹如夜莺的美人依偎在男人的胸前,糊里糊涂地汲取肢体相触间传来的热量。
世界太冷了。羽翼未丰的小鸟喜欢抱团取暖。
密不可分地紧贴在一起,拥抱了片刻后,秋夜音摇了摇头,认真地拒绝道,“我不会和敌人结婚。你再去找下一位‘夜莺’吧。”
凯航没有放手,而是低沉地笑了,“别叽叽喳喳了,笨老婆。军人的脑回路很简单,认定你就是你了。”
早在初次见面时就被纯洁漂亮的老婆吸引,没有多想就把人强占了,军团长在事后抽着烟复盘时,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很传统的男性,对不爱的对象是下不了手的。
换言之,能翻来覆去把老婆奸淫无数遍,就说明他已然陷入爱河而不自知了。
那时他就计划着要如何把飘忽不定的心上人抓进手心,一步步走到今天,诸多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鸟类表达亲近的方式就是用喙轻啄。
凯航又被老婆叨了一口。他不觉得痛,反而十分高兴。
老婆捧着他的手臂,用洁白的小牙毫不留情地反复撕咬,在腕部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又在破皮渗血的位置加重力道。
“讨厌你们。”失去了很多东西,现在连自己也要搭进去了,秋夜音难以宣泄心中的怨气,只一味地欺负面前的男人。
男人抱着他,顺着他的脊背一遍遍地抚摸安慰,“待在我身边吧。你的组织已经在覆灭的边缘了,回去又能怎么样呢?”
原本放着shadow不管也没关系。帝国保卫军并不在乎一点微末的反抗势力。
但是在查清老婆的来历后,凯航就不动声色地把shadow逼到了绝境。shield就是唯一的家。他不希望老婆有另外的家可回。
他直白的说法令空气安静了。
秋夜音偃旗息鼓,不再打他咬他。
早在潜伏行动开始之前就知晓组织的处境危如累卵,容色娇艳如玫瑰的间谍美人撩起发丝,静默地叹一口气。
长年栖息的旧窝即将消失。剩下的最接近巢穴的地方是目前所在的敌方基地。失落的小鸟蔫蔫地抓住人类的肩膀,记起自己的肚子里还怀着好兄弟的孩子。
要么死,要么答应敌人的求婚。摆在他前方的没有第三条路。
或许聪明的做法是同意结婚。他犹豫了一瞬,却想要怯懦地选择死亡。
文斌华说得对,外表羽毛鲜亮的夜莺本质是个怕东怕西的胆小鬼。思及此处,秋夜音偷偷瞄向军团长腰间的电子枪。
疼痛会很快过去的。眼睛一闭就不需要再担心任何事了。
他的目光隐蔽晦暗,在密切关注着他的众多监察者眼中却不是秘密。
“在看哪里?想自杀?”凯航的语气冷了下来。
“没有……”支支吾吾辩解的夜莺美人被一股大力按在了床上。
火冒三丈的军团长把不听话的老婆扣押在身下,扒去他的衣服。
“等等……有其他人在……”深陷轻柔的被褥,周身暖洋洋的又很软和,秋夜音懒懒地躺在那里,任由一阵惰性压倒了理智。
男人在愤怒中不忘了亲吻爱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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