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后半抱半拽地拖着她往门口走。
丛葱却捂着肚子道:“我要尿尿。”
陆澜又拖着她去洗手间,尿完出来继续拖着走出包厢大门。
出门转弯走几步有另一道走廊,转过去是电梯间。陆澜带着丛葱坐电梯下来,没有经过酒吧前厅,从专用通道去了停车场。
丛葱的脚被粗糙的水泥地咯痛,干脆双腿一蹬圈上他的腰,像只猴子似地吊在他脖子上,无赖地对他笑,“我没穿鞋。你不是很厉害吗?那就顺便当个搬运工呗。”
一向淡定从容的陆澜也没忍住差点破功笑出声来。
来到停车场,陆澜把她扯下来塞进后车座,开车离开。
十分钟后,保时捷停在某五星酒店地下停车场,陆澜拉开后车门把丛葱拖抱出来,同样乘电梯到三十层,沿着走廊走了一会后,刷卡进了一间房。
这时朗姆酒的后劲才真正显现,丛葱四肢无力,软趴趴地吊在陆澜身上,意识都不是自己的了,精神却异常亢奋,胃里像裹了一团炙热岩浆不住烧灼着她,又渴又热恨不能泡进冰水里。
她想喝水,却又不去找水,伸出手臂搂住陆澜的脖子,踮起脚尖去亲他,咬住他的唇使劲磨,舌尖沿着他的牙齿毫无章法地一阵乱扫,然后挤进去吞他的口水。
他口里的味道清冽干净,甚至还有一丝甜淡的竹香,很好闻。丛葱第一次喜欢上了亲吻,缠着他的舌头不住把他的口水渡到自己嘴里,比喝水还解渴。
陆澜的嘴唇被她粗鲁而毫无技巧的亲吻弄痛,却也不生气,还非常耐心地引导回应她。然后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指尖探入v领,这次没再受到阻拦,他终于握住了那团高耸,手指轻轻转动丈量抚揉,果然和在电梯间看到的一样完美。
他的手移另一处高峰,撕去乳贴,手掌裹住峰头揉动,食指点在峰尖缓缓转圈。丛葱的嘴中溢出一丝轻吟,腰软体绵快要立不住脚尖。
她突然离开他的唇,含怨带娇地问道:“我的身体像僵尸吗?我怎么没觉得啊!你再摸摸。你的口水真好喝!”
说完又亲了上去。
陆澜的眼睛幽热似火,勾住她的裙子吊带往下一拉到底,埋首入沟壑。
她身上虽然汗味酒味混杂,却也有馨甜的女儿香,令人沉醉。陆澜嘴上忙,手也没歇着,继续往下探幽寻芳。丛葱身体微微一顿,她还没有被人摸过那里,以前秦林亲她摸她,每次快要触及大腿根她就停住不让他再进一步,想要留在他们的新婚之夜。
如今却成为一个笑话,那层膜一文不值。
丛葱放松自己,随着陆澜的抚触,身体里面升起一股陌生而愉悦的感觉,她哼哼出声,不由自主扭动缩紧。陆澜身下已经坚硬如铁,双手撑在她的腰侧往上托举,抱着她朝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把丛葱放到床上,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安全套套上,爬上床半跪下来,抬起她的腿往桃花源推进。
丛葱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身体也准备好了,但体内突然被异物侵入还是感觉不适,有点痛。
她下意识地收缩绷紧,又怕被说是僵尸,想尽力放松配合他,可是越想放松反而越紧张。陆澜推进受阻,附身去亲她,手也在交合处轻轻揉按。等丛葱软下来,他一推到底,缓动几下后幅度力度便大起来,前戏做那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刻。
丛葱被他撞得左右摇摆,腰都弓了起来,体内痛且胀。
尽管这样,她还是强忍着坐起来,双腿圈上他的腰,露出娇媚的笑,软声道:“你说我是不是僵尸?我僵不僵?你说嘛!”
这个时候还问问题,看来是力道还不够。
陆澜轻笑一声,抱着她挪到床边,自己下去站着,然后抬起她的腿举高,正要狠动,低头却见她的腿缝里流出一缕血丝来。
他心中微讶,停下来问她道:“你的经期到了?”
丛葱摇头,“没有,上个星期才结束。”
陆澜了然,“你是第一次?”
也难怪他误判,她今晚的言行可不像个新手。
丛葱点头,“当然啊。给你捡个便宜,省得你没钱还装逼。”
她今晚灌了一整瓶的朗姆酒,从上酒吧二楼起就处于深度晕醉中,根本没看清陆澜开的什么车来了什么地方。
陆澜又是一声轻笑,动作却温柔起来,一手揉她的胸,一手揉她的桃花源瓣,柔声道:“放松点,你也会舒服的。”
果然丛葱在他的轻抚慢顶之下,甬道内胀痛感降低,体内渐渐涌上一种说不出的酥麻痒胀感,不禁呻吟出声。
陆澜见她适应了,慢慢加快速度。
她的蜜道滑润而紧致,温暖而富有弹性,放松身体兴奋后本能地追咬绞缠着他的阴茎,久未体味的极致愉悦包裹住了他,陆澜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急速抽动起来。
丛葱就像风中的落叶打着旋儿极速摆动,体内的麻痒也快速堆积,直至热流喷涌被陆澜带着飞上云颠。
事后陆澜抱着她去浴室,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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