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李艳的高壮年轻男人,脚旁放着一个特大号纸箱,朝她露出憨厚的笑,“请问李艳在吗?”
“她在。”丛葱转头朝里喊,“阿艳,有人找。”
“谁这么不识相打扰老娘睡觉!”李艳迷迷糊糊地骂了一句,翻个身继续睡。
“艳艳,是我。”男人低声道。
“管你是谁!老娘还没睡够,快滚!”李艳尖声骂着把头埋进被子里。
“好好,我走。”男人把纸箱往屋子里推,看着里头床上的李艳,轻声道:“艳艳,这个箱子里是我们公司过节发的福利,我吃食堂用不上,给你拿来了。我走了,再见。”
李艳没出声。丛葱看着男人留恋的眼神和t恤衫下鼓胀的肌肉,想起李艳在夜魅点的阿海的模样,心中若有所思。
男人走后,丛葱见李艳已经醒了,便对她道:“阿艳,我约了中介看房,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哦。要我陪你去吗?”李艳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撑起半个手肘问她。
“不用了。晚上一起做饭吃。”丛葱背着包出了门。
这次看的公寓很不错,离丛葱上班的地方近,地铁二十分钟就到。房子也很新,高层一室一厅的格局,卧室客厅和李艳的公寓一样是打通的,看起来更通透宽敞,厅室面积差不多有四十平米,阳台朝南,厨房洗手间的面积也不窄小。装修是时下流行的北欧风,简洁温馨,家具电器厨房用具一应俱全。
房东原本是买给女儿的,但她女儿住了不到一年就出国了,这才放给中介出租。不求高租金,只要求租给整洁爱干净的单身女人,两千六一个月,包网络不包水电气管理费。
丛葱很心动,两千六的租金在她的承受范围内,位置朝向都满意,唯一不好的就是出小区要经过一条计划拆迁的小巷。
她经常加班,回来得晚怕不安全,有点犹豫要不要租。但实在喜欢,于是对中介道:“大姐,这套房可不可以帮我保留一个星期?”
中介可不敢打包票,“现在租房市场这么火,像这种租金低条件好的房子很快就会租出去的。”
丛葱想了想,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某着名全国连锁超市的购物卡,这是中秋回家时蒋春花工作的街道发的福利,有好几张就给她一张。
“大姐,这张卡给你买点零食吃。房子请帮我保留一个星期。”丛葱微笑着把卡递过去。
中介大妈推拒几次后接过卡来,瞄了眼上面的金额,够半个月的菜钱了。反正这样的房子不愁租,租给别人租金也不会多,不如捞点小油水做个顺水人情,于是爽快地答应下来。
看完房子在外面随便吃个快餐,丛葱去了中心图书馆,在六楼找到几本供应链管理方面的书,抱着书打开其中一本边看边往电梯走。
按下电梯向下等待键后,丛葱低头继续看书。
因为太过专注,电梯到了六楼打开又合上快一半时才反应过来,赶紧收了书往里冲,双脚重重绊上电梯门底的缝隙,一个趔趄向前摔去。
图书馆的电梯和机场的一样是长宽型的,方便管理员往各楼层中运送书本,丛葱根本抓不着电梯里面的扶手。
她急中生智把怀里的书迅速往地板上一放,身体随后扑在上面,胸部传来一阵闷痛,胳膊手肘也很痛,但总好过摔个狗吃屎。
丛葱狼狈地撑起半个身体,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运动装,不然上下走光更狼狈。
手忙脚乱地捡起书本站起来,丛葱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她转过头。
陆澜正闲闲靠在电梯一侧的扶手上,左腿直立,右腿脚尖点地虚架在左腿上,一脸看猴戏的看着她笑,“狗啃屎是免了,做女人的资本却至少扁了两个码,果然是胸大无脑。”
这个混蛋!不仅毒舌还冷血!不扶她一把就算了,居然还如此幸灾乐祸冷嘲热讽。
丛葱又尴尬又气愤,咬着牙根想要怎么还击。
见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眼珠一转,凑近陆澜露齿一笑,“你前天晚上是不是伟哥哥吃太多,今天老二焉了伺候不了女人,跑这来躲债啦?”
陆澜看着她似笑非笑道:“要不要试试?”
“呀!都这样了还想试,莫不是心理打击太大接受不了现实啊?啧啧,真可怜!”这里是图书馆,丛葱可不怕他。
她不信他能在这样的地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谁知话音未落,她就被陆澜抓住手臂拽过去撞上他的胸膛,就像撞上了一块石头,刚被书本咯痛的胸部再次传来一阵钝痛,手中的书掉下去砸在脚背上,丛葱“嘶”地痛叫出声。
还没缓过劲,嘴又被堵住。
丛葱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这混蛋竟敢真的乱来!她拼命摇晃脑袋想甩开他,后脑勺却被陆澜死死按住,另一只手从运动衣下摆伸进去罩上她的胸。
丛葱要疯了!手脚并用去踢打他,一边心惊肉跳地扭头去看电梯门,害怕电梯在下层停住有人进来。
嘴里呜呜咽咽、含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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