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天天跑到我住的地方求我原谅。那时我已经和男朋友分了手,心里有点软,但没马上答应他。
她妈知道后气得带着他的未婚妻从镇子口我爸开的杂货店一路骂到我家,说我是狐狸精转世勾了他儿子的魂,把驱妖镇邪的符纸贴我家大门上要镇死我,又说我胸小屁股小生不了孙子,她死也不会让他儿子和我结婚。
她不去怪他的儿子纠缠我,反而一屁股坐到我家地上哭天喊地要我爸妈给她做主,让镇上的街坊邻居看尽了笑话。
我爸妈给我打电话后,他未婚妻又跑到市里我的单位大闹,骂我勾引有妇之夫,我和她打了一架后当天就辞职到了海市。工作两年后老家拆迁,我父母搬到了市里住,家里还分到了另外两套房。我爸妈为了让我在海市安稳下来,卖了拆迁的两套房子给我付首付买下现在的公寓。
陈强最终还是退了婚。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在海市,也来新田港找到了安保工作,三天两头来我这跪着求我原谅他。但经历过这么多,老娘怎么还会在一颗树上吊死?”
李艳边抽烟边讲,烟抽完故事也讲完了。她把烟屁股按进烟灰缸,对丛葱笑道:“是不是好大的一盆狗血?”
丛葱想起她奶奶和她爸妈,原来这世上狗血的事不止在她们家发生。
丛葱默然坐了一会,端着已经凉掉的糖水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出来递给李艳,“那你今天怎么和他……?”
“解决生理需求而已,就当免费享用一次夜店的小哥哥了。”李艳喝下半杯水,满不在乎地道。
丛葱以前还以为李艳对男女间感情所持有的豪放享乐观是性格使然,却原来还有这些曲折,现在她有些理解她了。“你打算原谅他吗?”
“目前肯定不会。至于以后得看老娘的的心情,外面的小哥哥腻了也许会吧。”李艳哈哈笑道。
丛葱没说话。李艳对感情有选择的自由,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傻的去劝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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