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握住它,“自己来。”
丛葱嘴里塞得满满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喉咙第一次被异物填满,又硬又滑还不能吐出来,真真正正是在受罚了。
其实她在受罚,陆澜又何尝不是?她技法生涩,牙齿不时磕着他的肉壁,痛痒中激发出极度的兴奋让他恨不得立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撞碎了,揉散了,但是他要忍。
唯其如此,他才能更深地坚固在放纵欲望和理性平衡之间收放自如的能力。
丛葱越败越战,越战越败。每次猜对几次大的快要到了顶端后,又会来一次最小的,次次都到不了顶点,真是又诱惑又烦人的折磨。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抱住陆澜的脑袋把他按倒在地板上,再顾不得什么得失胜负,坐在他身上扭腰摆胯使劲地套动起来。
陆澜轻笑出声,抬手拍向她的臀,“赖皮狗。”
胯下却往上用力一送,丛葱叫起来,“好深好胀!你快点动!”
这种话要放在几个月前,她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但和陆澜几次极度纵欲后,她的羞耻感也快速降低,欲到浓时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陆澜被她的话和充满情欲的神色激得眼神一暗,双手握住她的腰一阵猛力地挺送后,在丛葱的尖叫声中纵情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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