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事情。
陆同斐沉默站在唐映雪床前,他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在夜深人静里静默凝望他的面容。
即便唐映雪要杀了他,可唐映雪却从不对他设防,过去是这样,现在依旧是这样。
他拿出莫绕给他的小瓷瓶,想了许久,最后拔开瓶口的木塞,里面爬出来一只纤细像是蜘蛛的小虫,那小虫在他手背上转悠了两圈,很快找到了目标,朝着光焰义无反顾的扑过去,引火焚身,那跳动的烛火很快散发出一股异香,充盈了整个内室。
熟睡的唐映雪也只不过是皱了一下眉头,眼睫颤动两下,却陷入更深的梦境中去,沉入陆同斐为他刻意编制的一场无知无觉的黄粱一梦。
陆同斐就这样爬上了他的床,他小心翼翼坐在唐映雪的腰部,忐忑去看师父微微蹙眉沉睡的面容,那张脸他看了许多年,却从未有一刻在今夜烛火跳动,月光掩映下显得动人,好像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静静的等待他。
他不由自主伸出指尖去触碰唐映雪的眼睫,如此柔软脆弱的触感,陆同斐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带着羞耻的罪恶感,唐映雪的泪,唐映雪的笑,唐映雪的话语一一在他脑海里闪过,糅杂在一起,混合成酸甜苦辣各种滋味,让人难以忘怀,让人辗转反侧。
只要这一次,陆同斐贪心地想,哪怕就这一晚,就让他怀藏这个罪恶的秘密直到自己的身躯归于圣火化为粉尘也好。
他轻柔掀开唐映雪的被子,轻手解开他的衣物,露出苍白遍布疤痕的身躯,劲瘦的腰腹,陆同斐心如擂鼓,屏住呼吸掏出师父沉睡的阳物,唐映雪是个颇为孤高禁欲的性子,性器颜色也浅淡,师父岁数比他大,这处总归也透露着成熟男性的魅力,陆同斐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不由脸上带了三分灼热。
他从未想过玷污如唐映雪这般的人,他可亲可敬的师父,亲手把他养大的师父,陆同斐想着这些,却俯身跪在床上垂首轻柔含住他的前端。
陆同斐如今也不过才年方十八,因着心里藏着一抔雪,更不用说和旁人有过什么性事的经验了,也就是教里同年的师兄师弟们总是有着这年纪的男儿血热,拉着他偷偷看从中原淘来的春宫图,陆同斐看着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回去梦到的却是那如雪如玉的人。
他心里也没底,只好学着春宫图上画的和所了解不多的七七八八,试探性用舌头去舔唐映雪的阳根,从顶端含入,用舌尖舔舐那个微小的孔洞,没过多久就感受到手心里那根玩意渐渐挺立起来,耀武扬威冲着伞端对着他,陆同斐看的脸热,闭着眼睛努力收起牙齿用口腔里的软肉去含。
温热的柔软包裹住了性器,陆同斐努力将阳根往喉咙里吞咽,直到感受龟头顶到嗓子眼,他喘了口气,横冲直撞要去做深喉,却毫无经验,一下子撞入喉咙,刺激的唾液直流,从合不拢的嘴角汩汩流下,眼泪水一齐冒出来,好不狼狈。
“唔——”唐映雪皱眉偏过头去,似乎在梦中也睡不安稳,吓得陆同斐身体一颤,不敢再有所动作,良久没听见其他声音,才努力舔舐着师父的阳物。
陆同斐眼角含着泪,眼圈发红,嗓子眼让方才那一下撞得生疼,只好伸出手抚慰剩下吞不进去的部分缓慢撸动,马眼渗出的清液带着咸腥的味道,混合着他的唾液一并咽入喉中,陆同斐埋首在他胯下,憋得脸颊通红,气喘吁吁吐出含到温热的性器,嘴唇也在抽插吞吐中磨得红艳艳。
他喘着气,看向唐映雪身下精神抖擞的阳根已经被他舔得湿漉漉一片泛着水光,陆同斐悄声脱下裤子放在一旁,从自己衣服里摸出一盒脂膏,脂膏一打开隐约能闻到一股甜香,陆同斐挖了一大坨咬牙往自己身后探去。
他不得要领,也不知该怎么做,可男人既然要跟男人做爱,总归也是要叫鸡巴入洞,走后面的穴,手指钻入那个青涩紧闭的小穴,只挤得进去一根手指,陆同斐焦急的将脂膏送入小穴,胡乱抽插着,脂膏被体温化开,含在小穴里很快有了湿意,那紧涩的穴口也终于肯松开了嘴,才得以让主人钻进去第二根手指。
两指一并在穴道抽插着,陆同斐摸到自己穴肉又软又滑,只觉得这感觉真奇妙,又不敢细想,他没觉得爽,身下异物侵入的本能让穴肉去夹吸他自己的手指,陆同斐摸了自己一手水,湿热的脂膏化成水流淌了他一手,他两指整根没入那嫩红的小口,插了几下觉得松软了,两指分开自己的小穴,一手扶着唐映雪的阳根,对准了龟头缓缓坐下去。
“呜……哈啊……”潦草的扩张要吞下唐映雪的性器还是太勉强了,只坐进去前端的龟头,陆同斐就疼得脸色煞白,他虚虚坐在唐映雪阳根上,卡在这里不上不下,陆同斐抬头害怕看一眼唐映雪,深吸一口气咬牙狠心沉腰一坐到底。
“啊!——”剧烈的撕裂痛楚疼得陆同斐忍不住惊叫一声,很快捂住自己嘴,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
疼!太疼了!
他将挤到嗓子眼的呻吟全部紧紧捂住吞咽回肚里,疼得他跪坐的腿肚都在打颤,可是哪怕在这般剧痛下一股前所未有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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