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蜷缩起来。
陆同斐还沉浸在方才高潮里没回过神,唐映雪却在一片燥热和陆同斐细微的呜咽声中缓缓睁开了眼,他还没从睡梦的迷蒙中醒过来,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让人口干舌燥的梦,身体一股欲火无处可泄,好像被火炙烤一般,唤醒了他一些不好的回忆。
耳边徒弟呜咽抽泣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听不真切,他好像听到陆同斐在哭着喊他便挣扎着醒来,睁开眼却感受到有人趴在自己身上,但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身下性器传来的柔软感官,阳物被夹吸的快感瞬间让他清醒过来,错愕看向眼圈发红埋首在自己怀里失神的徒弟。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同寻常的燥热,很快就沉下脸来,因为他已经意识到陆同斐做了什么。
陆同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耳边却传来一道压着暴怒之意和清冷的声音,像一把利刃瞬间刺过来划破这场午夜的幻梦,撕开方才温情的假象。
“你就这么上赶着想被我肏?嗯?我的好、徒、弟?”
陆同斐惶恐抬起头,看见他的师父眼神沉沉看向他,双眼肉眼可见蕴藏着怒火,陆同斐心里一个咯噔,脸色瞬间惨白了下来。
唐映雪醒了。
陆同斐坐在他身上瑟瑟发抖,他从没见过唐映雪这般生气的模样,脑内一片空白,双手无措撑在他身上,屁股里还含着他的几把。
“我”他张开嘴想要解释什么,可又觉得无法辩驳,无地自容,巨大的羞耻感将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四肢僵硬,缓缓低下头不敢去看唐映雪的脸色。
良久他听到唐映雪幽幽的声音传来,他几乎是被气笑了——
“陆同斐,你这么想要侍奉师父,好啊,我就成全你。”
“不师父啊!!”
陆同斐被唐映雪翻身摁在床上,体内的阳根转了一圈,抵着他阳心磨,陆同斐眼泪直流,唐映雪将他反身压在身下,身下人被他这一压,又惊又怕,小穴猛地收缩咬得死紧,唐映雪“嘶”声倒吸一口气,抓着陆同斐的脑袋狠狠肏进去。
“啊啊啊!——”陆同斐尖叫一声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蹬了下腿,心里的恐惧爆发开来爬着要往前面逃,眼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却又被身后的师父抓着头发拖回去。
“你真是胆子大敢算计师父了。”唐映雪满腔怒气几乎要炸裂开来,让他的脑子不能保持冷静,陆同斐,陆同斐他怎么敢?!唐映雪冷笑一声:“既然你上赶着要师父疼爱,好啊,为师就好好疼你!”
他就只当自己养了个小白眼狼,他无论如何也没设想过陆同斐会在他身上动脑筋,只当自己前面的狠不下心都是喂了狗的怜惜。他总是想着这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只想着把他赶走,待他长大自然会拥有自己的人生,有一段新的恋情,总会忘了这些幼稚天真的想法,可既然陆同斐自甘下贱,那他就成全他。
唐映雪禁欲二十余载,虽冷心冷情,却并非对交欢之事一无所知,往日里也不是没有过馋他这副皮相示好的人,可谁都没有陆同斐这般大胆,他心里明白陆同斐是仗着自己对他的不设防和纵容一步步得寸进尺,可越是这么想就越发怒火中烧憎恨他的背叛。
他的阳根埋在柔软多汁的穴肉里,唐映雪整根退出,掐着陆同斐不断乱扭的腰,龟头抵在他殷红的穴口,陆同斐瑟瑟发抖,预感到暴怒的唐映雪不是他能承受的后果,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师父这般阴沉模样,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去想那些了。
因为身后怼在他屁股上那根东西暴虐破开瑟缩的穴口,层层软肉被强制顶开,一直顶到穴道深处,方才骑乘在他身上也不过是浅尝辄止,陆同斐不敢坐得深,可如今唐映雪阴沉着脸把他压在身下,他才意识到这男人一旦动真格会有多可怕。
“不要——呜啊啊啊!不,师父——好深!”陆同斐被撞得身子前后耸动摇晃,他只觉得自己魂魄都快被颠出来了,一边哭着一边抓紧身下床单,几乎要将布帛撕裂,他被狂风骤雨的顶弄撞得直往前爬,可又会被师父掐着腰拖回去狠狠怼在性器上,将穴肉撞得发麻。
“不要?”唐映雪不想听他求饶,眼尾烧红,只一心把自己的怒气倾泻在陆同斐身上,心里又恨他欺骗背叛,又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欲火,让他不愿去细想,只想把陆同斐好好教训一顿让他再不敢这么肆意妄为,胆大包天。
唐映雪冷呵一声,“师父可没看出来你下面那张嘴说不要。”醒来那一刻他真的有多想杀了陆同斐,可这杀欲却又迅速被另一种情欲势不可挡压了下去,唐映雪不敢去想那是什么,只当是陆同斐对他迷奸下药的邪火缠身。
他大开大合肏着身下哭到抽噎的徒弟,将他腰部提起来做个趴跪的姿势,看着自己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带着少年人的轻薄和朝气,漂亮的肌肉蕴藏着爆发力,好像活蹦乱跳的大漠幼豹,火红如熔浆的长发随着动作摇晃散乱,落在腰背颈边,灼烧人眼眸。
唐映雪胸膛剧烈起伏着,气得不轻,想着陆同斐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就学勾栏妓子那般做下贱勾引之事,他恼极抬手一巴掌扇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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