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穿一样肏进来,陆同斐哽咽一声,在死亡逼近的窒息中瞬间攀上高潮,他眼泪口涎乱七八糟淌了满脸,半翻着白眼,双眼涣散着踢蹬几下,穴肉抽搐疯狂又吮又缠,屁股里喷出一股水流浇打在唐映雪龟头上,唐映雪肏红了眼手上力道失控几乎要把他掐死,整根阳物泡在温热淫水里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剧烈喘气,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从鼻尖滚落下来说不出的性感,他眉峰紧蹙,喘叫一声紧紧怼在陆同斐穴道里,强而有力的一股精液尽数射在他屁股里,灌了陆同斐满满一肚子。
陆同斐已经被肏到意识模糊,两眼发黑,五颜六色的光点在眼前翻飞,嘴唇虚弱开合着,用气音微不可闻地对他说,“对不起师父”
脖颈间的手瞬间松开了,陆同斐意识还没回笼,陡然得以呼吸大口喘气咳嗽着,“咳咳!咳咳咳——咳嗯“
他的脖子上留下了骇人的指印,陆同斐哭的满脸是泪,干涸的泪渍上又流过滚烫的泪水,好不凄惨狼狈,他捂着自己脖子胸膛剧烈起伏咳嗽,穴肉连带着跟呼吸一样收缩咬合,陆同斐被灌了一肚子白精,全被唐映雪的几把堵在里面。
唐映雪却动作粗暴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一样把他拖着抱在怀中,让陆同斐背对着他,两手托着他的屁股起伏抽插,陆同斐双腿烂泥一样酸软无力,全身上下的着力点只能坐在他几把上,师父的沉默一言不发让他心里没底忐忑不安,想要扭头去看又被唐映雪将他屁股摁在肉棒上的动作打断,“啊啊——不要顶了——我不要了呜!啊!师父!我不要了!”
陆同斐惊叫崩溃想要掰开他的手臂,可却被唐映雪禁锢着动弹不得,唐映雪几乎是把他的穴当个器物在用,丝毫不顾及他的感觉粗暴地上下抽插着,陆同斐被顶的腰部酸软无力,险些连坐都坐不起来,可唐映雪托着他的臀肉大力往自己阳物上按。
“不别这么对我,师父,啊——!”
陆同斐一上一下颠簸着,好像骑在一匹烈马上,他才刚刚高潮完,肿胀的穴肉却又被毫不留情撕裂破开,直直插入最深处,陆同斐感官过载到极致快要爆炸,穴道里的那块软肉正是敏感到碰都碰不得却被来回抽插顶撞鞭挞。
他穴口被磨的糜烂发红,每每抽插紧紧吸附在肉棒上的穴肉被翻出又插回去,红肿得像是一朵肉花,陆同斐口齿不清哭着去拉开他的手,唐映雪却纹丝不动,听着自己徒弟语无伦次说着“对不起师父”,说着胡话“肚子要被顶穿了”,听陆同斐声声告饶哭叫“会被插坏掉的!”。
你看,他的徒弟总是这么理所应当地撒娇,却从不顾及师父。
唐映雪不想再纵容他,他甚至带着轻柔的令人胆寒的笑意在陆同斐耳边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徒弟?”陆同斐只觉得不寒而栗,心慌的厉害,唐映雪却还在说:“过往是我对你太纵容,如今也来好好学着侍师。”
陆同斐只觉得这个师父再侍奉下去要被插死在床上了,他刚出声喊“不——”就被堵住了嘴巴,唐映雪掰过他的下巴强硬吻上来,或许不能称之为吻,只能算是撕咬,陆同斐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一头野兽吞吃殆尽了,师父的舌头强行闯入进来,咬出了血,带着铁锈的腥气弥漫开来,在他口腔中肆虐交缠。
陆同斐呜咽一声,吞咽不下的唾液混合着血从嘴角滑落,染红了唐映雪的唇,鲜血是最好的胭脂,也是完美的助兴剂,唐映雪一次次把他往自己阳根上按压,性器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陆同斐恍惚以为连胃部都要被插穿,他的小腹微微鼓起,几乎能描摹出肚皮下性器的形状,含在穴里的浓稠白精在迅猛的抽插下被打成泡沫,溢出穴口,与熟红的穴肉红白相映,看起来浪荡不堪。
穴道因着唐映雪暴虐的抽插早就撕裂出血,裹着白精混合成红白一团,陆同斐这处到底是初次容纳男人的阳根,经不起唐映雪这般粗暴的使用,疼得他眼泪不停冒出来,今天晚上他好像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尽了,抖着嗓子哭着喊疼,恳求唐映雪别插了,却被师父置若罔闻。
唐映雪不顾他的疼痛直来直往整根没入撞进去,陆同斐瞬间睁大双眼仰起脖子,上面还有被掐到红紫的指印,他张着嘴却疼到无声,连叫都叫不出来,嗓子眼也火辣辣的疼,身上无一处不痛,这般剧痛之下他甚至有一瞬间后悔。
他连半晌贪欢也不该奢求的,也许是他错了,错在自以为唐映雪也对他有几分真心。
心脏像是被攥紧到捏爆,尖锐的疼痛刺激他的大脑,他无声落下泪来,流不完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流到嘴边苦涩而咸湿,穴道撕裂的痛楚闷在五脏六腑绵长蔓延,陆同斐却在这般剧痛之下可悲的被唐映雪又强行插到高潮了,他屁股发抖紧紧咬住唐映雪的阳根,含不住的精液淫水一股脑喷出来倾泻如注,陆同斐仰着脖子无力靠在唐映雪怀里,声音嘶哑发出几声气音,眼前光斑闪烁爆炸,最终晕了过去。
唐映雪在他穴内插了数十下,精水喷射出来泄了身,他抱着怀里的徒弟大口喘气,缓了一会儿握着性器抽出来,紧咬的穴口发出“啵”的响声,没了几把堵着的殷红小嘴无意识抽搐几下,又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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